“啊?這個呀,我自己做的唄。用了不少寶貝材料,你不用惦記了,不賣。”齊天羽笑了笑,拍屁股站了起來。
四座裡一片驚呼之聲,兩個粗壯弟子內力何等了得,他們手裡拿著棍子這頓打,就是妖獸也打死了。一個撿回來的酒鬼,竟然打之不動。眾人立即看向元芳,覺得此中必有蹊蹺。
“你以為有一件分散力量的機關裝置,我就奈何不了你了?說吧,誰派你來的,幹些什麼。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說實話。那本仙只有親自動手了。到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候震晨面帶嚴霜,手握髮響。
“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是……,唉,那位被淹得半死的師兄叫什麼來著?”齊天羽看向邊上的女弟子問了起來。
忘字輩兒的女弟子被齊天羽一問,立即一愣,隨口就道:“你是說忘能師兄麼?他是主峰弟子。”
“對嘍!就是他,那個本事大得緊的忘能師兄。我記得,是他把我揹回來的。至於何人之命,那你得問他去,我是不知道啊。那天多喝了幾缸,有點兒高。哈哈。”齊天羽戲弄地說著,背手看向了候露晨。
候露晨氣得臉色紫紅,冷笑起來,“呵呵,哈哈哈!好個死小子,死到臨頭還嘴硬。你不說也罷,我也不打你。你這無恥之輩,讓本仙出手,傷了我的威名。來人哪,把他拉將下去,扔進沉雲洞。殘老怪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喝過人血了吧?”
“啥玩應?你要把小爺送哪去?有怪獸?”齊天羽表面裝著心裡卻美了起來:這下不用問了,怪獸自己找到了。找到妖獸可比找到人強得多,人會騙人,妖獸不會,尋著它的氣息,定能查出些端倪來。
“怕了?晚了!”候露晨說著,一揮袖子做了決定。
正此時,雲語師姐跪了下來,掩面痛哭,“多謝師父替徒兒報仇血恨。”
“你還好意思哭。我且問你,你在正階不待,怎地就跟忘能一起進了後山那偏僻之地?你們倆加起來也算個一等高手了,武界之內鮮有人能秒勝於你們。結果卻栽在了一個全無武力之人的手中,你說個明白吧。”候露晨氣得全身直顫,快速問話。
雲語一張嘴,“我……,我……”
可我了半天,她上哪編上這個謊去?從小在師父的嚴厲教導之下長大,在危急時刻能編出一句是齊天羽害了她已經浪費了她太多的腦細胞,現在再想扯謊,斷是無有可能了。
“你什麼你?還想欺騙為師?你與那忘能在多次大會上眉來眼去,真當為師是瞎子不成?定是你們二人苟且之時,讓這酒色之徒起了歹心。於是他才會乘你們全心迷醉,下手偷襲。否則怎麼會有這等事發生!是也不是?”候露晨精明的分析著。
雲語只能一哭了事。被架著往外走的齊天羽卻笑了,左右一掙就輕鬆從兩人手中掙出,回身拍手道:“哈哈,精彩。老人家你不去天橋下面說書,真是浪費了你的才能。上水國四大白話之一,肯定有你一席之地啊。就算我偷襲得手,傷得了一個。難道這情愛之力就那麼強?偷的漢子都被打飛了,她還不知道出手迎敵?最後見我時,她可受縛?你這編的,太假。”
“大膽!假與不假,用得著你說麼?來人,快帶下去,扔進洞中!”候露晨氣得一揮袖子。
只聽一陣勁風吹來,不知袖中何物飛出,啪的一聲,正中齊天羽的頭部。齊天羽一閉眼,立即就暈了過去。而候露晨獨斷專行慣了,說了一,就是一,罰了弟子後,就不再追究了。
天色將晚,齊天羽睜開了眼。一打量四周已經一片昏暗。向方十幾米高處,一道亮光射在牆面,他此時卻身在一個十幾米之下的地洞之中。伸手一摸,隱隱覺得空氣之中有云霧之感。齊天羽這才運起神目,眼前漸漸亮了起來。
“哦?小傢伙竟然生得一雙夜明眼。好啊,老怪我吃了,會大補於身。”角落裡,突然傳來了一聲怪響。
齊天羽嚇了一跳,本能的兩腳對碰,腳上機關立即顯化,變成了兩個加長的助力器。吱吱,退了兩步機關已經化成鉤子掛在牆上,齊天羽就平行於地面,懸在了半空。
再向下看去,他看到了角落裡的一個怪物。赤發如火倒披背後,火眉,虎目,全身的面板都是鐵青的。從臉上開始,肌肉全都是一絲絲一條條的,胸肌分層,腹肌分格。光是頭和身子就已經有一米七八高了,但再一看,他四肢竟然全無,手臂和大腿的根處,各有四條大鐵環卡在肉裡。一共八根鐵環連著八條鐵鏈,都連入山體之內。
齊天羽見過不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