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上一處山洞內,洞頂吊著五顆巨大的夜明珠,本體偏綠,散發出的光卻將洞內照得跟白晝一樣。山洞最裡層,有一處用水幕隔斷的小房間。房間內有一張三米長床,通體白玉做成,床上躺著的,正是那酒鬼齊天羽。
忘能焦急的坐在水幕之外,看著內裡的操作。一個身著特殊布衣的人頭戴套帽,手戴手套,連嘴跟眼都用特殊的玻璃罩了起來。他手中持一些特殊的工具,來回的鼓弄著,十分認真。
“候師伯,您千萬別把他弄死了啊。不然師祖一生氣!”忘能搓著手在外面勸了起來。
只聽內裡之人一發聲,竟然是個嬌滴滴的女子,“忘能不必擔憂,師伯我自有分寸。這少年長得這般白美,相貌中帶著一股英氣,本不該是酒鬼。看樣子,一定是他手腳上這些奇怪的機關所至。如果我明日早飯前還研究不明白,那就只有用我的辦法了。”
“啊?您什麼辦法?”忘能嚇得臉色發青問著。
“我的辦法簡單哪,把他的手腳都砍了,從機關裡挖出來,然後再用續骨術給接起來。放心,他年輕得很,估計養得好的話,不到六七十歲是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出現的。”女師伯笑說著,又開始研究了。
忘能擔心得滿頭是汗,“師伯,您這手術的成功率不是還不高麼?”
“誰說的?我已經成功的將二十九隻兔子接成功了。”女師伯一揚頭,十分不贊同的說著。
“可是……您沒成功的那幾百隻兔子聽到得多冤枉啊。”忘能小聲說著,不敢再說下去了。
“咦?老闆,你這套衣服不錯。來,給我來個二十斤裝的陳年女兒紅,喝完給錢,大爺我重重有賞!”齊天羽這時睜開了眼,看著身邊穿得像外星人一樣的女子,叫起酒吃了。
他說就說唄,手還不老實。伸手一拍,拍的也不是地方,正拍在了女師伯的胸口。不知道師伯相貌如何,但胸口的本錢,還是挺足的,軟硬適中,彈力十足。齊天羽拍完之後又閉上了眼,吧達著嘴像是在喝酒一樣。
但師伯手中的工具卻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忘能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眼看師伯抬手,他立即跪倒,“師伯不要啊!他不能死!”
“管你的!打死了就說你沒帶來過!”女師伯流氓的說著,兩掌用力,抽中了熟睡中的齊天羽。
嗖!啪!齊天羽這次真的被抽飛了,劃過水幕,飛過忘能的頭頂,直接飛出了洞口向千米深的山下落去。忘能眼含熱淚,向後仰倒,眼看著揹回來的人飛走了,他知道師祖這頓狠罰是躲不過去了。
但就在此時,水幕一分,一道靚影隨即飛出,點地一躥,已經到了懸空之處。接著就見一條長長的綁帶飛了出去,準確的纏住了正在下落的齊天羽。繃帶一收齊天羽被拉了回來,中途繃帶越纏越多,把他綁成了一個木乃伊。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等他醒了讓他來我們齊雲峰做一百年苦工,然後我就不計較了。”師伯說著,將齊天羽扔在了忘能的面前,再一跳動,已經躥出了百米開外。
忘能苦笑著看向了齊天羽,搖頭嘆道:“唉。小兄弟,算你倒黴。你喝多了往哪跑不好,撞在我的掌上。你就是個死命。你得罪誰不行?得罪了候露晨,這女人可是連我師父都要躲著走的。這一百年的苦工,你怕是逃不了了。”
次日正午,齊天羽傻站在齊雲峰濟世堂內。正中聖焰寶座上,一美麗的婦人盤膝而坐。和白紗衣,但越仔細看,就越看不清,不仔細看,還是看不清。可以見得這布料不凡。
兩邊左右分立二十名弟子,清一色的靚妹子。個個兒眉心都點著紅腦門兒,漂亮又天真。但打敗齊天羽的不是天真,而是無邪。這麼多美女的地方,竟然毫無歡笑,人人盯著他,就像看著人民的階級敵人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焰座上的大美女問了一句。
齊天羽咧嘴傻笑,“我呀?我是齊天羽,精酒派掌門人是也。”
“大膽!全身一點兒內力都沒有,身材雖然壯實,卻是一身蠻力。骨骼也屬一般,根本不是天生神力。就憑你,也敢自立門派?”美女喝著瞪起了眼。
“啊?被你看出來了。姐姐,我確實是自立門派。但我很厲害的。月花樓裡上下一百七十多位姑娘,人人都說我的功夫天下第一!”齊天羽沒有正形的吹著,自己還拉衣袖豎起大拇指,來了個唱戲的亮相。
“天,天你個大頭鬼!你說的月花樓可是青樓風月之所?”臺上大美女氣得拍案而起,指著齊天羽叫喝著。
齊天羽眨了眨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