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遭此修羈押,往道旁松林裡去了。
“啊!”
一聲慘呼,只發得半聲。而後轟然一擊拳響。那修行者之體骨譁然而開,盡皆若粉塵般四射而開,便是那鮮紅之血水,亦是成霧氣般四散飄逝。
“嗯!隴師弟怎得如是半響都無音訊?誰去探視一番?”
那史一清皺眉道。
“師叔,弟子願意。”
“嗯!快去快回,不得耽誤功夫。”
“是!”
又是半響。
“怎麼回事?來呀,去五修巡查了來。若有異處,直接示警。”
“啊!快!請師叔前來。”
史一清心中忽然忐忑不安。聞門下弟子呼喊,急急踏雲而去。待其降下雲頭一觀,臉色煞白,道一聲:
“苦也!”
那小妮子早已不再,而松林中二修盡為齏粉矣。
“追!勿使之逃脫!”
眾修一聲諾,四散追尋而去。
第一百五十二集
林中不足目中怒火熊熊,直視著將其攝來之中年男修。
“仙長是要用強?如此做派,豈非玷汙了仙家之名麼?”
“哼!老夫之修行,以陰壯陽,乃是以邪徑修正途,此修行之大法門也,何來玷汙之說?況吾之修行也,何慮他人之誹謗?”
“仙長,世之高人隱士也!豈能泯良心,罔顧道義而行事?”
“住口!凡塵俗子何敢言道?”
遂欺身近前,如欲行事。那不足早有準備,觀其淫態,知道避無可避,然那史一清未及行遠,又立刻動不得手,便是如此這般拖延。及那淫賊攔腰來抱,便抬起手,握了拳,只一拳擊中其首。可惜一顆長相頗為俊俏之大好頭顱,受不足以必殺技之要旨加之以萬軍斬之搏殺技藝,全力擊殺,那俊修覺察不妙,只呼得半聲啊,便頭顱轟一聲悶響,自擊打處始,紛紛化為血霧肉塵,四散飛揚,便是骨屑已然無著!
觀此俊修之崩潰狀,極為驚人。先是頭顱而後其體之脖頸往下一層層飛散消失,至最後雙足不再,方才結束。地面之上連一滴鮮血都未現,可見其力所運使之巧,幾為完美矣!
不足擊殺此修後,急忙欲逃,然那第二修已然駕雲飛來。不足眼見又脫不得身,便就地一倒,嚶嚶嗚嗚哭泣起來道:
“仙長!吾即以失身與汝,尚乞帶吾同行,奴家願意侍奉!嗚嗚······仙長不要走,嗚嗚······”
“隴師叔好手段,如是美人兒,居然投懷送抱!”
那青年男修降下雲頭,見四下並無其師叔在,便走近不足道:
“咦!兀那小姐,吾家隴師叔呢?”
不足邊嚶嚶嗚嗚哭泣,邊緩緩起身,搖搖擺擺若弱柳迎風,好不嬌柔。
“那位仙長該是走了!嗚嗚······”
“小姐受苦了,吾家師叔所修乃無情邪功,豈會垂青一介凡俗女子。某家大方舟家族之外門管事弟子,地位崇高,家中又無妻妾,若小姐不棄,可願意隨吾?”
“賤妾已然殘花矣,豈敢有誤仙長!嗚嗚······賤妾去矣。”
那管事弟子見狀,一步上前,雙手抱了不足便胡亂揉捏。不足大驚,本欲饒此修一命,奈何自作孽!
遂回身一拳,其修消散無蹤,連一句呼喚都未及發出。而後不足收了衣裙,另換女裝一套,往斜徑如飛而去。
及至史一清飛來,仔細查視畢,轉身謂隨行數修道:
“此子或者確乎史不足,然吾亦不敢斷定。按理妖修破虛大劫,大能者之修死亡殆盡,以區區法體之修為,十死無生才是。於那等大劫存活?絕無可能!”
其時來來回回仔細查視之另一修道:
“小弟曾參與追查河東陳子安師兄死亡之緣由,其現場所歷與此地頗為相似,唯屍屑粉末有異。彼處屍屑頗大,血滴尚存,而此地屍屑若粉,血水似霧消散,而致此林間血腥之氣味瀰漫。是故,小弟以為,此兩地師兄之死亡定為一人所為!”
“由此觀之,史不足此人定然於妖修渡劫處倖免!真令人難以想象,法體之修,有何能哉,居然於破虛大劫中倖免?”
“至於是否史不足其人,小弟並未目睹,亦不敢專斷,然兩地施法傷人之修確乎一人,絕無有錯!”
“無論是否史不足其人,此為重大之線索,不得不慎之。目下吾等分兩隊行事,其一,六師弟領隊,往東北追尋,無論是否其修,得遇修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