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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青阮,所以他不可能喜歡我們,不如這樣好不好?你放了我們,我回去幫你打聽打聽,看青阮喜歡誰好不好?”

紫狐狸惡狠狠地齜牙,尖利的銳齒髮出寒光:“不好。”它將臉貼的更近了些,近距離地仔細看著晴雨:“你說話的方式總讓我想起一個討厭的狐狸,很討厭。”

晴雨縮縮脖子:“我是人,不是狐狸,不可能是它。”

“你當然不可能是它,它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了。”紫狐狸倒在地上,尖嘴正好碰著晴雨綁的手,涼涼的,溼溼的,它嘴邊的絨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可愛極了。

晴雨忍不住笑了,伸出兩根指頭捏住了狐狸嘴。

紫狐狸甩甩頭,擺脫了她的鉗制,翻了個身,亮著肚皮呼呼大睡,長長的尾巴綢緞般順滑。

“狐大仙?狐大仙?”晴雨小聲地喊了幾聲,確定它睡著了就開始試著解手上的繩子。

“沒,沒用的。”與她相熟的菁華總算鎮定了一些,抽噎著說,“洞口設有禁制,我們出不去。”

晴雨皺眉,這下子可就麻煩了,可是等人救的可能性不大,就算來人了又有誰能打得過一個妖怪呢。蘇阮正還在衙門喝茶呢,不知道會不會來救她。

紫狐狸突然抽抽鼻子,晴雨跟女子們頓時噤聲,大氣也不敢出。誰知道紫狐狸翻身趴在地上,尖嘴拱地,捶地大哭:“青阮,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喜歡了你幾百年,芸娘死了你還是不接受我……”

所以這是狐狸在發酒瘋?暗戀了幾百年,它還真是痴情。晴雨好笑。等等……芸娘?蘇阮正,青阮,他的那個悲傷的眼神,討厭的狐狸……所有的線索匯成一條線,拼湊成一個可怕的事實。

所有的事情都解釋通了,明明不認識,他突然找上自己的原因。無條件地寵溺自己的原因,晴雨的臉色白了起來。

桐城。在王家下人哭天搶地的來報案後,青阮被官差客客氣氣地陪著笑臉送了出來,可惜他們發現,自己的賠小心沒能讓這位富商的臉色好看一些。他的臉色反而更難看,幾乎稱得上鐵青了,他杵在王家下人的面前,咬牙切齒地說:“帶我去。”說起來也巧,他夜夜都同她在一起,被晴雨告到衙門以後他□□有術卻沒有使,結果就出事了。

王家下人愣愣地看著這個黑麵閻王,忘記了哭,他記得這個人,那天小姐把他騙回家打了一頓,所以他這是在做什麼,要去王家幸災樂禍嗎?

青阮暗罵了一聲,大概是偽裝成人類太久了,竟然忘了自己會使法術了。他拔腿就跑,出了衙門,跑著跑著就化作一道青光遁入王府,進了晴雨的房間。房間裡晴雨的父母都在,她的母親哭成了淚人兒。青阮用了隱身術,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走到床邊嗅了嗅,在馨香中嗅到了一股子妖氣,這就是不管深宅大院戒備多森嚴,保衛多嚴密都沒有能防住採花賊的原因,因為他是個妖怪。

青阮呆若木雞,聞到那股子熟悉的氣息的時候,他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故鄉,大荒山,那個連綿千里的深山老林,他曾經甘願付出生命,卻最終付出失去芸孃的代價的家。其實,也不能說是因為大荒山,而是他的野心。

山洞裡,紫狐狸發過酒瘋之後就陷入了沉睡,而晴雨卻感到渾身發冷,她愣愣地靠在石柱上,直到菁華連聲喊她才回過神。

“晴雨,晴雨,你怎麼了?”

晴雨掩飾住情緒:“哦,沒什麼。”

其實到現在,她也覺得自己活著回去的可能性不大了,天快亮了,從洞口望去,翠綠的山巒起伏,高大的樹木至少有百年以上的樹齡,她們應該在一個深山老林裡。

“看啊,那是什麼?”比較接近洞口的一個女子突然驚呼。

一道青光從遠方掠來,直直墜向洞口,卻被無形的屏障擋住,咚地一聲撞得整個山洞都震了一震。

紫狐狸骨碌碌打了幾個滾,一翻身爬起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唔,發生了什麼事?”

青光還原成一個年輕的人類男人,他伸手摸了一下洞口的空氣,然後臉色難看地說:“紫韻,解開禁制讓我進去。”

紫狐狸驚慌失措,如果它毛茸茸的三角臉上能看出驚慌失措的話,它後退了幾步:“不不行,你會殺了我的。”

“對,你會殺了我的,”它似乎總算想起來當採花賊的目的了,尖利的指甲刷地長出來,抵在了晴雨的脖子上,“原來是你。你就是青阮喜歡的人。難怪你問我那麼的問題。”

青阮的臉色更難看了,他一字一句地說:“紫韻,放開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