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耿與燕三一唱一和,把他氣得滿腔都是怒火,現在,瞎子都看得出來,藍耿是站在燕三這一邊。
燕三砍下縣丞的頭顱,包裹好,帶走。
在藍靖月的陪同下,燕三帶著藍耿他們趕到梅子村,余文河一路默不作聲,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不過,以現在的局勢下,余文河也知道自己是保不住永定州牧了。
燕三在梅子村找到了忠叔,忠叔果然平安的抵達了梅子村,而且,伯爵的靈柩也完整無事。
最後,燕三同意藍耿他們開棺驗屍,燕三跪在燕酒徒靈柩前,沉聲地說道:“爹,兒子無能,未能讓你安安靜靜去,驚擾了你。但,爹,你放心,我向你發誓,誰想謀害我們燕家的封地,我一定會拿他們的頭顱在你墳上祭你!”說完,拜了拜。
“燕伯爵,驚擾了。”藍耿也鞠身拜了拜,最後,讓驗屍官開棺驗屍,忠叔站在一邊,默默地流淚,為老主人祈禱。
過了許久,驗屍官有了結果了,說道:“回郡牧大人,郡守大人,伯爵大人,老伯爵身上無任何傷害,經脈沒有任何損傷,也沒有任何中毒症狀。伯爵是走火入魔,自散功力,因為年事己高,自然死亡。”
余文河聽到之後,冷哼一聲,他心裡暗罵永定州牧無能,竟然讓燕酒徒的遺體完整。
“現在一切都大白了,燕三沒有謀害老伯爵,餘郡守沒意見吧。”藍耿說道。
余文河冷哼一聲,知道這一次自己是輸定了,這一切,都是源於永定州牧無能,如果他乾淨利落一點,現在霍都縣已經易主了。
“放開他。”燕三冷森森地盯著永定州牧,雙目露出殺機。
“郡守大人。”永定州牧被燕三盯著心裡面發寒,這時,他只有把希望繫於余文河身上了。
“藍兄,何州牧私自發兵,不單是違反了軍規,而且,也給富車郡的治安帶來了麻煩,我們應該把他押回郡府審理。”余文河想把永定州牧提到自己範圍內來審判,就算不能完全他來審判,他也希望能左右一下審判的結果。
“大將軍,帶軍隊私闖貴族封地是什麼罪?”燕三沉聲地說道。
“死罪。”藍耿想都不想,就說道。
燕三冷森地說道:“不論誰,沒有燕家同意,帶軍隊進入霍都縣,就是謀反。我有權處死他。誰若阻攔我,就是與他同謀!”
“燕伯爵說得有理,阿武,放開州牧,他在霍都縣犯了罪,就該由霍都縣來審判,我們不能干涉人家主權。”藍耿含笑說道。他已經不想讓永定牧州活著出去了,被余文河插上一手的話,審判起來,更加麻煩,快刀斬亂麻,最好在這裡殺了他。
押著永定州牧的兩位士兵放開了永定州牧,燕三逼近,目露殺氣,冷森地說道:“我在爹遺體前發過誓,一定拿你的人頭來祭他老人家!”話一落下,燕三已經撲了上去,狼虎之勢,又狠又快。
永定州牧此時是赤手空拳,燕三斧劈,力劈山嶽,重重地錘來,他急忙一甩身體,往一邊躲,但,燕三速度更快,詭異平移,一下子堵住了永定州牧。
“啊——”永定州牧大吼一聲,拼了,雙拳直貫而出,勁風破空,直取燕三的胸膛。
燕三冷哼一聲,也雙掌一推,力推山嶽,“啪”的一聲,兩個人硬拼了一招,燕三退了一步,而永定州牧退了半步,他們功力相當,燕三弱一點。
但,一站定,燕三已經兇猛地撲上去了,永定州牧在氣勢上遠遠不如燕三,情急之下,急忙雙手一擋,但,燕三雙手一摶,猶如左右推揉一平,力轉山嶽,這是借力打力。
在燕三一摶之下,永定州牧雙手控制不了,向外甩了出去,喀的一聲,左右雙臂竟然被摶甩得脫臼,軟耷下來,雙手根本舉不起來。
永定州牧他下階寶器的長槍在手,或者還有可能打得贏燕三,比拳腳功夫,只已經完全領透了“劈山五式”的燕三,是沒有任何人能與之相比。
“喀嚓——”的一聲,燕三斧劈是劈在了永定州牧的胸膛上,力劈山嶽,雙臂脫臼的永定州牧,根本就沒力招架,胸骨斷碎,慘叫一聲,摔飛出去,一命嗚呼。
望著燕三,藍耿目光跳動了一下,因為,從燕三出手到現在,他從來沒有見過燕三使過其他的戰技,翻來覆去,都是那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劈山五式”,這是所有戰士都會的戰技。作為戰王級別的他,都不能把這套“劈山五式”施展到燕三這樣的完美,這樣的巧妙,那簡直就是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境界。
藍靖月比他父親更加強大,看到燕三翻來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