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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同意抓燕三了,我可沒有這個意思。”藍耿笑了起來,說道。

雖然燕家只有霍都縣這塊封地,但是,燕家的伯爵之位,是貨真價實,而且是擁有封地的古老貴族。就算霍都縣所在郡的郡守權力再大,也沒有權力抓伯爵的繼承人。燕三這個繼承人雖然沒有什麼大權,而且他燕家也只就有一個縣級的封地,但,世襲貴族,擁有獨立的自主權,不論是行政上,還是軍事上,不要說是一郡的郡守,就算是宰相,就算是尚書,都沒有抓捕擁有封地,擁有自主權的世襲貴族,只有皇帝認同下,才能抓人。

余文河尷尬一笑,知道中了藍耿的圈套,他乾笑說道:“我當然不敢有越職權,我的意思,燕三是嫌疑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藍耿冷笑了一下,說道:“餘郡守,我是個粗人,少來這套文縐縐的。燕三是伯爵繼承人,這是貨真價實,如果餘郡守要抓,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在金鑾殿上對質,我可不想與你同謀犯奸作科,謀害貴族,那可是死罪。”

“哪裡,哪裡,是文河失誤,失誤。”余文河干笑,說道,一下子掉進藍耿圈套,使得他處於被動。

藍耿淡淡地一笑,說道:“證明燕三有沒有殺害伯爵,何用得來審,只要讓驗屍官檢查一下伯爵的遺體就是了,是被武力殺害,還是被毒害,一目瞭然。燕三,伯爵的遺體還完好吧。”

“完好。”燕三答道。

聽到這話,余文河不由狠狠地盯了永定州牧一眼,心裡面暗罵,廢物,做事一點都不乾淨!他還以為永定州牧把伯爵的遺體毀滅了,到時無可對證,是黑是白,任他們胡扯。

藍耿淡淡地說道:“那好,你帶我們去檢驗一下伯爵遺體,是是非非,一切都瞭然,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也不會冤枉你。”

“好,我同意。”燕三猶豫了一下,說道。

藍耿冷冷地說道:“餘郡守,你要不要去做個公證,當然,這麼晚了,餘郡守覺得累的話,餘郡守也可以不去,這裡出了什麼事,我負全責。哦,對了,永定州牧是我們隸屬於軍隊,應該由我們帶走。我想,餘郡守不會做些干涉軍務的蠢事吧。”

余文河被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這一次交鋒,他完全是落於下風。但,他仍是皮笑肉不笑說道:“不敢,不敢,藍兄的事,我怎麼敢幹涉,既然伯爵這事有備案,那我也陪藍兄走一趟。”

“把何州牧鎖起來。”藍耿吩咐地說道。

藍耿身後的兩個士兵立即走向永定州牧,永定州牧第一個反應就是擺出一個防備姿態,兩個士兵也立即抽出長刀。

“何州牧,你最好想清楚一點,拒捕是罪加一等,到時,死的可就不止你一個人,哼,就算我念舊情,也無法向兵部求情。”藍耿森然地說道。

永定州牧望著余文河,余文河別過臉去,不去看他。永定州牧心裡面一沉,但,也不敢反抗,由士兵押著。

“放下他。”這時余文河的兩個侍衛抓起縣丞,燕三冷冷地說道。

兩個侍衛不聽燕三的話,仍然抓起縣丞,燕三冷哼一聲,喝道:“我叫你們放下,聽到沒有!”說著,斧劈,力劈山嶽,一下子就欺到了兩位侍衛的面前。

兩個侍衛駭然,急忙一舉兵器架擋,連出鞘都來不及,“砰”的一聲,燕三雙臂劈在了他們的兵器上,震得他們虎口破裂。

“去——”燕三喝了一聲,手一揉,推出,力推山嶽,兩個侍衛飛了起去,重重地撞在牆上,鮮血狂吐,聽到骨碎聲,兩個士兵被震斷胸膛,一命嗚呼。

“公子——”縣丞驚駭地叫了一聲,但,已經遲了,“喀嚓”的一聲,燕三扭斷了他的脖子。

“鐺、鐺、鐺……”余文河的侍衛全部兵器出鞘,盯著燕三,準備圍殺燕三。

余文河臉色極為難看,死死盯著燕三,如同毒蛇一樣,陰聲地說道:“亂肆殺人,而且還殺害郡府侍衛,死罪一條。”

燕三盯著余文河,冷笑一下,說道:“縣丞只不過是我燕家的家丁,是殺是放,我說了算,還輪不到別人指手劃腳。在霍都縣內,哼,任何人對我動兵器攻擊,都可視為謀殺,我有權處死他!哼,貴族這一條特權,我還是知道的!”

“餘郡守,這一點,燕三說對了。餘郡守還是管好自己屬下為好,免得傷了大家的和氣。雖然這裡是富車郡內,但,這裡更是霍都縣,不在你我的管轄之下。現在燕三是伯爵繼承人的事,大家都知道,所以,餘郡守,我們入鄉為俗。”藍耿淡淡地笑著說道。

余文河被氣得臉色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