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淵說的很現實,當然,這些問題祁閔都考慮到了。
但是,楚臨淵又補充了一句,“不要奢望我和雁回明子會幫你照顧容顏,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護著!”
在場的警察和律師不約而同地震驚了一下下。
驚訝於楚臨淵口中的——容顏是祁閔女人這件事。
但是顯然,不管是楚臨淵還是祁閔,都沒有介意這件事被他們聽到。
就算聽到,他們也不敢四處聲張。
“祁閔,話盡於此,你要想繼續認罪,就當我這些話沒說過。你若想出來,讓人知會我一聲,我不會讓你待在裡面。”楚臨淵深深地看了祁閔一眼,眼底到底閃過一抹無可奈何。
他不知道自己的話祁閔聽進去多少,若他非要執迷不悟,楚臨淵能有什麼辦法?
難不成當著法官的面捂著他非要說“我殺了祁恆”的嘴?
出了看守所,楚臨淵心情很糟糕。
忘記了給蕭乾打電話過去,而蕭乾,也沒有再打過來。
……
“這是您要的關於九年前的案子的所有我能查到的資訊。”一個三十多歲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把一個黃色檔案袋遞給了坐在車內的蕭疏。
她從副駕上也把一個黃色檔案袋遞給了男人,顯然,她遞出去的檔案袋要沉得多,男人掂了掂手中的份量,滿意的離開。
跨江大橋下面的堤壩上,蕭疏拿著手中的檔案袋,心情沉重。
她陷入了一種不管是誰說的話,她都不相信的境地。
她只相信確鑿的證據。
白希的手顫抖著開啟了檔案袋,她用了很長時間去看九年前關於蕭霽月的案子,看他賄賂官員,如何枉顧他人性命……
印象中,蕭霽月是個很有良知的商人,他成立了以蕭疏名字命名的基金會,專門幫助偏遠山區上不了學的兒童;他每個月都會組織公司員工去做義工;他還……
做了那麼多好事的蕭霽月,為什麼會成為世人眼中的大壞人?
當年楚家把證據交上去,又有什麼錯?
如果是她看到了那些證據,她就真的能坐視不理,繼續享受蕭霽月帶給她優渥的生活?
不會。
她和母親,哥哥都不會。
她花了好長時間去消化這件事,然後給蕭乾打了電話。
“哥,你有沒有想過終有一天,我們還會回來寧城?”
“我們現在不是回來了?”
蕭疏看著遠處的江面,江面上零星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