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丹珠。行家一看,就知道他也是個練家子。
伍翰錕對鄭亦峰說道:“請吧!進了這個門後,生死有命,富貴在拳!”鄭亦峰淡然的笑道:“不客氣!”
鄭亦峰進去了之後,才發現這房間的面積大小與世界盃上的足球場差不了多少。觀眾席上,人滿為患,都是些賭徒在那吆喝,吵鬧。閃光燈下,共有十個擂臺,它們井然有序的排列著。唯獨“一號擂臺”沒有人比賽,其餘九個擂臺上,都有人在打鬥。
這時,鄭亦峰莞爾的問道:“打架不用交錢吧!?”伍翰錕說道:“不用,但要籤《獎金分配協議》。”鄭亦峰戲謔的說道:“我靠!協議!?那用不用咬破大拇指,按手印!?”伍翰錕笑著說道:“籤個名字就夠了。”鄭亦峰故作失望的說道:“你們一點都不專業啊!!在擂臺上打架,就必定會籤生死狀,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伍翰錕嘆道:‘希望你上場打完比賽後,還能這麼輕鬆自在的開著玩笑吧。”鄭亦峰哂笑著說道:“那我現在就更要抓緊時間,開開玩笑了。”
少頃,鄭亦峰簽完協議後,伍翰錕問道:“你確信要挑戰董威青?”鄭亦峰不耐煩的笑道:“叫他洗乾淨,出去等我。我去上個廁所,醞釀下。”此時的伍翰錕看鄭亦峰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一個會說話的死人一般,他嘆息道:“好吧,我去吩咐手下,通知下他。一小時後,你們再開賽吧!”鄭亦峰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還要等那麼久?我還準備十分鐘,就把他搞定後,去賓館睡覺的呢。”伍翰錕說道:“觀眾們還要下注,所以要費些時間。”鄭亦峰聽後,微微的點了下頭。
四十五分鐘後,15號休息室內,鄭亦峰把自己的行李包放進了儲藏櫃裡,並將其鎖上了。他右手拿起凳子上,一條紅色的三角褲頭,朝著伍翰錕晃了晃。說道:“這個一定要穿嗎?”伍翰錕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天麟堡”的規矩,但凡第一次上臺,都得穿“天麟”牌三角褲頭。”鄭亦峰無奈的說道:“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吧!”伍翰錕聽後,他會錯意的對鄭亦峰說道:“也許你運氣好,贏了他也不一定。”鄭亦峰暗自好笑,但也不點破。
十分鐘後,只聽見外面的廣播響了起來,一個富有磁姓的男姓中高音說道:“他——連勝三百零五場比賽,被人稱之為“天麟巨星”,但賭徒們更喜歡叫他的外號!那就是“衛青懼”。現在有請“一號擂臺”的擂主——董威青,上臺。”倏忽間,全場都歡呼了起來。約莫一分鐘後,那名男姓中高音又響了起來:“歡迎挑戰者——鄭亦峰,上臺。”鄭亦峰聽到廣播後,對伍翰錕說道:“主持人為什麼沒有介紹我?”伍翰錕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因為他不想把一個死人,介紹的那麼好!”鄭亦峰聽完後,並不答話,便從休息室裡走了出去。
俄而,鄭亦峰身穿“天麟”牌三角褲頭,來到了“一號擂臺”的正前方,他剛一出場,觀眾席上便傳來了一陣唏噓之聲。鄭亦峰聽後,並未從臺階上,走上擂臺。他灑脫自信的一笑,笑容收斂後,腹中一運氣,勁達雙腳時,往地上猛的一蹬,身體向前縱起四尺來高,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人便已然站在擂臺之上了。
鄭亦峰這樣一露身手後,唏噓之聲便小了許多。他走到擂臺中央之後,與董威青打了個照面,只見董威青他身材高大,肌肉橫生,圓頭闊臉,雙目生威,鼻直口方,身上隱隱約約帶有一種軍人般,剛毅威猛的氣質。他端的是百步的威風,千層的殺氣。這時,董威青也打量了一番鄭亦峰,他見鄭亦峰神態輕鬆,怡然自得的樣子,暗自奇怪:“他難道不知道我的名聲嗎?我怎麼感覺他,視我如無物一般!”
他想到這,冷哼一聲,對一旁的裁判說道:“你可以下去了。”那位裁判聽後諾諾連聲的退到擂臺下去了。因為他深知這是董威青的作風。董威青每次比賽,他都會主動叫裁判下去,因為他曾經誤傷過一位裁判,如今被他傷的那位裁判,下半輩子都得躺在床上過了。
那位裁判下到擂臺之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吹了一聲口哨後,喊道:“比賽開始!”話音剛落,董威青潮鳴電掣般使了招“哪吒引手”,兩腿微屈,右腳向前移步,重心下降,左腳墊半步,雙掌連環抖劈,向鄭亦峰的“期門穴”與“章門穴”襲去。鄭亦峰見其勢猛,不敢怠慢,一招“繃尾擺腳”,以雙腳為軸,體向左轉180°,同時抬右腿向前提膝,直奔董威青的氣海穴,且雙手向前拍擊董威青的手背。董威青大吼一聲:“碰就碰!我還怕你不成嗎?”聲未出,招已出!只見他雙掌變拳,左右一分,猛的向鄭亦峰的雙手掌砸去,且抬起左腿膝蓋猛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