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就是下一個“天麟巨星”!”鄭亦峰暗思:“黑拳!?要不去試一試?若是打贏了,飯錢、房錢、機票錢可就都有著落了。”他打定主意,便用右手把那張“天麟堡”的傳單,撕了下來。
新紀元2016年8月17曰,星期三。凌晨零點左右,鄭亦峰按照“天麟堡”傳單上的地址,步行來到了“天麟堡”。
他眼前只見一棟兩層樓高的房子,其上沒有一扇窗戶,房子的牆面被油漆刷得鮮紅,它被皎潔的月光一照,顯得格外的陰森詭異。鄭亦峰邁步來到了大門前,定睛一瞧,這大門也不知是用什麼材料做的,表面上塗了一層黑色的油漆,它並未完全關上,其間留有一條縫隙,約莫是一根筷子的厚度。上有八個紅色的醒目大字“正門成鬼,後門誠仁”。其字型中向外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見此情形,鄭亦峰心中暗道:“搞得這麼神經兮兮的幹嘛!這八個字也不知是用誰的血寫得,說不定是狗血!”想到這,鄭亦峰用右手一推門,哪成想,他竟沒將其推動半分。鄭亦峰暗自好笑:“有意思,掙個房錢,重門阻路。”於是,他氣沉丹田,舌尖一頂上牙堂,仍是用一隻右手向大門推去。但此次的結果,卻截然不同了。只見那大門“轟~隆隆”的一聲響,它被鄭亦峰緩緩地推開了。鄭亦峰把大門推到能容下一人進去時,便放下了右手。接著,他雙唇一張,胸中一口濁氣便從嘴中吐了出來,額頭上竟冒出了些許汗珠,心中暗自罵道:“這是什麼鬼地方!這大門要是放到秤上,稱一稱的話,少說也有個三百來斤。把個大門做得這麼重,幹嘛!?”
與此同時,“天麟堡”經理辦公室內,進來了一位保安,那名保安對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說道:“經理!從正門外,進來一位年輕男子。”那名經理驚詫的說道:“哦?!我親自去看看!”
鄭亦峰進去後,只見樓內,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他心中便有一絲髮憷,暗道:“算了,還是睡橋底下去吧。”他想到這,正轉身往回走之時,忽然,樓內傳出一個洪亮的男聲:“既來之,則安之!”他話音剛落,鄭亦峰迴過身來,揶揄的說道:“我是來打黑拳的,不是來看黑夜的。”那名男子聽後,笑著說道:“好,要想打拳的話,你便隨著聲音,跟我走吧!”鄭亦峰淡然的說道:“行啊!”
那名男子答道:“我是“天麟堡”的經理,名叫伍翰錕。你身手不錯嘛!竟能將正門推開!來“天麟堡”打黑拳的拳手,絕大部分都是從後門進來的。”鄭亦峰笑著說道:“其實我只是來“打醬油”的。你們這裡打贏一場拳賽有多少錢?”伍翰錕莞爾的說道:“這要看你要與什麼樣水準的人打了。”鄭亦峰心中暗思:“要麼就不打!要打就要與他這裡最厲害的拳手,較量一番!”他想到這裡,便說道:“我想與你們這裡最強的拳手,打一場!”伍翰錕聽後,好意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我們這裡最強的拳手,名叫董威青,他去年年底,就成為了“天麟堡”的頭名擂主,直到現在,他連勝三百零五場。接著,他被賭徒們評為“天麟巨星”的稱號後,其一個月收入十萬元港幣。如今,都沒人敢與他打拳賽了。”
鄭亦峰悠然的問道:“賠率是多少?”伍翰錕說道:“你要是能打贏他一局,扣去“天麟堡”公司的手續費,能拿到手的,大概二十萬元港幣!”鄭亦峰詫異的問道:“怎麼那麼多?”伍翰錕嘆道:“董威青雖然功夫好,但他與人打拳賽時,心狠手辣,從不留情。他的對手們被他打得,輕則廢手斷腳,半身不遂。重則瞳孔放大,斃命當場。所以,賭徒與拳手們都給他取了個“衛青懼”的外號。因為近半年來,都無人敢挑戰他,如果你今天去打擂的話,賠率估計是有史以來最高的,所以獎金也會隨之提升到最高!”
鄭亦峰聽後,面色不悅的說道:“西漢大將衛青,曾經出征北匈奴,七戰七捷,是打破了自漢朝以來,匈奴不敗的傳奇式人物。他只不過是一個打黑拳的,竟然能被稱為“衛青懼”?他何德何能,可和“烈侯”與之匹敵。”伍翰錕聽後,無奈的說道:“你好有文化啊!這個外號是賭徒與拳手們取得,其實我只知道衛青是個有名的大將軍而已,可能那些人也像我一樣,不太瞭解衛青吧!”鄭亦峰毅然的說道:“待會,我就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俄而,鄭亦峰隨著伍翰錕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外。從房間內傳來了各種各樣的吶喊喧譁之聲,門底下的縫隙裡透出些光亮來。此時,伍翰錕順手把門開啟後,明亮的燈光便早已灑在了他的臉上。鄭亦峰藉著燈光,定睛一瞧,只見伍翰錕他身材魁梧,膀扎腰圓,國字方臉,濃眉虎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