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隻想拉我替死墊背?”
玉傑見說,慌忙道:“善王子說哪裡話來?我們太女郎官們階底位小,任憑再不懂事,又怎麼敢得罪善王最寵愛的王子?我是真心沒辦法可想,查到你隱匿在宮中,且有妙手回春之技,這才相求你來秘密看看太女。”
逸飛搖搖頭:“宮中能人,何止我一個,你卻選了我。”
玉傑見疑,也無話可說,但心憂太女,決心向逸飛交個底:“善王子,不瞞你說,京城八王之歷經數代,這一代中,你善王家與皇上血親最厚。故此,我猜想同蔓同枝的,定會有親戚之情。就算還另有隱情,善王子你不顧世俗來宮中學醫,想必定有過人之能,也富有憫人之心,所以才冒了險拉攏你來幫太女過這難關。你既然肯告訴我這彌天的秘密,無論你是什麼立場,都已經像我現在一般沒了退路。別的不好說,恐怕現在,這件事內,這宮中只有咱們二人可以相互信任,其他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謀害太女之人的眼線,你我都需當心。”
逸飛也曾聽宮女們傳說,若說玉郎官有什麼缺點,那就是太在乎太女。為了太女,讓他做什麼都願意,因此太女身邊最忠心的膀臂就數他了。今日一見,果然符合傳聞。稍稍安下心來,道:“雖中毒日深,但此毒劑量極小,尚屬可控。我需每日一次,為太女姐姐拔毒,還請玉郎官安排。”
玉傑見有希望,臉色也紅潤了起來:“這節我早已想好了,定然保證善王子安全和秘密。”
逸飛沉吟了一晌道:“只是有一點難處,拔毒期間至關重要,我回去後,便會列作息時間於郎官,就連一日三餐怎樣施行,何時用膳,什麼分量,都要在列。玉郎官是貼身照顧太女姐姐之人,依此行事,應該不難。”
玉傑點點頭,向逸飛深深一揖:“多謝善王子援手,玉傑銘感五內,不知如何答謝,以後但凡用得到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