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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的名字,服入便忘卻一切地飄然似仙,夜夜銷魂蝕骨,生命卻在悄無聲息中慢慢枯竭,待到第一千天便會戛然而止。

無人可查的自然而亡。

南宮邪來信叱呵她魯莽,但她當時若不魯莽,還能一如既往地寵冠後宮麼?

在後宮失去了容貌,就等於失去了自己的命。拿什麼去爭,去奪?

如果重新給她一次機會,她依然會毫不猶豫地下手,何況他早已垂垂老矣。

在南宮邪的心中只有整個九州大陸,恐怕無人可知,一向以最溫和麵貌示人的南昭國才是諸國中最野心勃勃的陰謀家。

她毀了南宮邪的計劃。

他的本意是讓宇文靖好好活著,只有他活著一天,宇文睿便不能登基。一個遲暮的老虎與一隻正值壯年的雄獅,任誰都會選擇前者作為對手。

為了回報他將自己與母后救下的恩情,她盡力地想辦法挽救他的計劃,既然整個東楚都在風傳她與宇文睿莫須有的曖昧,她何不將此事坐實?

時常的碰面,

皇上的寵妃與太子被人抓住,太子毫無疑問會被廢掉。

藉著他經常來後宮的機會,她便不時地與他“巧遇”。不可否認的是,宇文睿有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資本,他只需站在那裡,便引無數女子趨之若鶩。

宇文靖所有的子嗣都叫她虞妃娘娘,只有他淡漠地直呼她的名字。

“樂正錦虞。”

聽他這樣叫她,她巧笑嫣然地走近。

第一次承歡他身下的時候,她的心是掙扎的,他是她第二個男人。

一切都安排好的時候,她深呼了口氣,什麼都要靠自己爭取才能得到,所以,樂正錦虞,墮落吧!

就像第一次命人殺了梅妃身邊的宮女一般,就這樣邁出了第一步。

她卻出乎意料地在他眼中看出了憐意,令人恍惚的疼惜。

果然有人來了,可她沒想到的是撞破她與宇文睿的人是太子妃,那個印象中十分嬌弱的女子。

她驚慌地縮在他的懷裡,瞥見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機。

第二天,太子妃暴斃。

那個軟弱的女人在撞見他們的時候,卻沒有想象中的大喊大叫,只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隨後滿是淚水滿是震驚地逃離。

得知太子妃暴斃的時候,她將自己關在未央宮裡整整一日,除了自責之外還有對宇文睿殘忍無情的恐懼。

南宮邪的人卻在她耳邊嗤笑,“看吧,五公主,這便是無能的下場。”

若是太子妃當時大吵大鬧的話,她與宇文睿被抓,她自然不會死。因為她死了,所有矛頭當然會直指宇文睿。

那個女人應該是十分愛他的。無掙扎,無痛苦地自盡而亡。

女子之於愛情總是這麼地傻,她很早就知道這個道理。

後來,她與宇文睿的風言慢慢被壓了下去。

她要將他拉下太子之位的計劃沒有成功,卻被迫與他一次又一次地在一起。由最初的羞恥心到最後的欣然承歡。

南宮邪的人怕她對宇文睿動情,便揹著南宮邪偷偷給她下藥。她其實早就看見了卻只能忍著,還佯裝一直被她們控制。

直到在她們的幫助下成功登上了後位,她成為了宇文靖的皇后,地位鞏固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她們全都給殺了。

後宮裡的女人們都在背後罵她是妖女,迷惑君主,紅顏禍水之類的她都清楚,所以,她也全都讓她們付出了代價。

果然,再無人敢忤逆。

再後來,宇文靖的身體因為“千夜”變得越來越差,幾乎再也未能早朝,東楚的大權全都落在了宇文睿手中。

宇文靖駕崩後,他便時常來自己的未央宮,甚至光明正大地到了如今的地步…

樂正錦虞仔細地打量著宇文睿的眉眼,這三年,平心而論,他對自己算是極好的。

樂正彼邱的性格寡淡沉默,他卻是深沉內斂。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卻無法讀懂,也無法猜測他的想法。

見他沉睡的模樣,樂正錦虞心中一動,南宮邪想要的東西會不會就在他身上?

她曾不止一次地趁宇文靖昏迷的時候詢問那東西的下落,每次都被告知早已傳給了下一任帝王。而宇文睿清醒睿智,肯定不會讓她得知那東西的下落。

那樣重要的東西,會不會就被他藏在自己身上,只是自己從未在意過?

似是感覺到她審視的目光,原本熟睡的宇文睿驀地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