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唇翹起,朝著阮顏伸手道:“老婆,過來我這裡。”
阮顏乖乖地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只是她才剛站穩,就被許墨摟到了懷裡,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許墨右手穿過一些頭髮按在她的腦後勺,左手摟著她的纖纖細腰,靈巧的舌頭趁著她的唇因驚呼而微張竄進了她香甜的口中。他在裡面肆意搜刮了一番後,感覺到阮顏喘不過氣,戀戀不捨地退了出來,然後又輕輕地啃噬了兩圈阮顏柔軟的紅唇,才徹底結束了這個吻。
“老婆,再叫幾聲‘老公’給我聽聽。”他在她耳邊,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呢喃道。
阮顏別開臉,果斷地應道:“不要。”剛剛只是叫了一聲,就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多叫幾聲,還不被他吃了?
許墨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說道:“你要是不叫,我就把你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下面已經沒怎麼流血了。”
阮顏瞪大眼睛,盯著許墨深不見底的雙眸,不敢置通道:“你不會翻過我扔的垃圾了吧?”
許墨嘴角一抽,無奈道:“我像是那麼猥瑣的人麼?還特意翻垃圾,虧你想得出來。”
阮顏訕訕地笑了笑,說道:“那你怎麼知道的?”
“哦,早上你沒醒的時候,我扒開你內褲看了一下。”許墨十分淡定地說道。
“你!”阮顏臉色爆紅,氣得想跳腳。
許墨緊緊圈住她,不讓她動,同時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也是擔心你月經不正常。”
“你還有理了!”阮顏惱羞成怒,瞪著他道。
許墨像個小孩子,理直氣壯地說道:“誰叫你睡得那麼熟,這完全就是暗示我要有所動作。”
“!”阮顏抓狂了,直接咬住他的脖子。
“這次記得用力點。”許墨不僅沒有阻止她,反而提醒道。
阮顏一聽這話,連咬都不想咬了,直接就鬆開了口。
“怎麼不咬了?繼續啊,來。”許墨讓自己的脖子更加地暴露在阮顏面前,期待地說道。
阮顏“哼”了一聲,別開頭。此時的她,像個跟別人作對的小孩子,你讓我往東,我就偏要往西。
“遲來的叛逆期。”許墨輕嘆了一聲,苦惱道。
阮顏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說道:“你快點把我放開,我剛剛吃的東西都快吐出來了。”
許墨聞言,離開鬆開手,讓她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跟著起身,將桌子上的一杯水端到阮顏面前,低聲說道:“老婆,是不是很難受?來,喝點水。”
阮顏接過水杯,喝了少許,將水杯放回了桌面上,對許墨說道:“沒事了。”說完,她走到陽臺邊,雙手搭在護欄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吃飽不久就趴在他身上,到後面的時候,她是真的感覺用東西往上翻湧。
許墨站在她伸手,用右邊的大手輕輕地為她按摩肚子。“顏兒,有時候我可能沒意識到你不舒服,這個時候,你就要說出來,知道嗎?不要憋到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才開口。”
阮顏唇角勾起,甜蜜地“嗯”了一聲,然後閉上雙眸,靠在了許墨身前,享受著他的星級服務。
“這樣舒服嗎?”許墨低頭問道。
阮顏誠實地點了點頭。半晌後,她突然睜開眼,轉頭看著許墨,問道:“墨,為什麼欣然說她對不起你?我可以知道你們是怎麼結束那段關係的嗎?”
“她城府很深。若你不是對我完全信任,將會很容易受到她的挑撥。”許墨沉聲道。“她說最後那句話,就是想讓你以為我對她是因愛生恨。”
“高中畢業晚會上,她想讓我吃醋,便刻意和一個男人很曖昧。雖然她只是我的假女朋友,但是她的這種行為我也不能容忍。這倒不是吃醋,而是我的自尊心以及潔癖在作祟。當晚我就毫不留情地跟她斷絕了關係。她那時候大概也是追我追累了,覺得無望,想要放棄,便也沒再來死纏爛打。那晚過了沒多久,她就出國了。”
“那她現在又是在幹嘛?”阮顏滿頭霧水道。
許墨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從那晚過後,就再也沒和她有過聯絡。我不知道本該在美國的她為何會那麼湊巧地出現在這裡,也不明白為什麼她又纏了上來。”
阮顏沉思了半晌,緩緩說道:“她大概這些年都沒忘記過你,一聽到你要結婚了,就坐不住了。”
“她沒腦子麼?我以前都沒喜歡上她,現在有老婆了,更加不可能喜歡她了。”許墨恥笑一聲,說道。
阮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