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道:“顏兒,想不到你記得那麼清楚,可謂是一字不差。”
出乎意料地,欣然完全不介意阮顏說的話,她淺笑著說道:“看來墨還在記恨我呢。”
“欣然,今時不同往日,你若再叫我一聲‘墨’,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以前隨便你怎麼稱呼我,是因為我覺得無所謂。但是現在,我覺得有所謂了,聽到你和顏兒用同一個稱呼,我就覺得異常不爽。”許墨面無表情地直視著欣然,冷聲道。
欣然溫柔地笑了笑,看著許墨說道:“那麼介意幹什麼,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就算我們不是情侶了,也還是朋友啊。朋友之間,叫得親密些,有什麼關係?我想阮小姐那麼大方的人一定不會介意的。”
“就算你給我帶高帽子,我還是要說,我介意。”阮顏眨巴著眼睛看著欣然,很是無辜地說道。
許墨一邊將一張乾淨的紙巾展開放在自己右邊的手掌上,一邊用陰冷的聲音問道:“欣然,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麼?”
欣然挑眉道:“你不會要說最討厭我這種人吧?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許墨冷笑一聲,站起來,隔著紙巾,用右手掐住欣然的脖子,在眾人震驚的視線中,將她提了起來,緩緩說道:“我最討厭不聽我話的人,你最好不要挑釁我的權威。”
在場的人,除了許墨他們一桌,雖然都覺得許墨太不憐香惜玉了,竟然如此對待一個大美女,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前替欣然出頭。單單是許墨身上流露出來的猶如實質般的殺氣就讓人動彈不得。
“墨,咳咳……許少”欣然面色潮紅,一臉痛苦。
許墨鬆開手,任由她摔倒在地上,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嫌棄地將紙巾扔在她身上。“從哪裡滾出來的,滾回哪裡去,不要在這裡礙我的眼。”
欣然用右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狼狽地站起身來,真誠地對許墨說道:“墨,呃,許少,當初是我對不起你,所以我不怪你這樣對我。”說完,她便在眾人的視線中,傷心欲絕地離開了。
許墨忍不住嗤笑一聲,說道:“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去國外待了六七年,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
“許少,剛剛她若是不改口,你不會真把她掐死吧?”青葉想起之前撲面而來的殺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許墨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阮顏,搖頭道:“怎麼可能,我只是嚇一下她而已。不恐嚇一下她,她完全不知好歹。”
阮夜卻知道,欣然要是不改口,許墨會真的把她掐死。
許墨偏頭,溫柔地看著阮顏,略帶緊張地關心道:“剛剛有沒有把你嚇到?”
阮顏笑了笑,說道:“沒有,因為我知道你只是想嚇唬一下她。不過,墨,你的力氣真大。”
不會麼?許墨勾起唇角,假裝無奈地應道:“誰叫我天生神力呢。”
“……”阮夜、青葉和阮顏三人滿頭黑線,真是欠抽的語調、欠抽的話。
“繼續吃午餐吧,別被那種人影響了食慾。”許墨笑著勸說阮顏道。
阮顏點點頭,輕聲應道:“嗯。”
青葉和阮夜見此,也都紛紛吃了起來。
午餐過後,阮顏和許墨回了住處,青葉和阮夜則打算先在附近散一下步。
“顏兒,你以後便叫我老公吧。這個稱呼,從頭到尾都屬於你一個人。”兩人坐在臥室外的躺椅上看風景、吹海風,突然,許墨偏頭對著左手邊的阮顏說道。
阮顏想要試著喊一下,可是憋了半天,愣住沒把那兩個字憋出來。她可憐兮兮地看著許墨,氣餒地說道:“我喊不出來。”
“也不一定要是老公,像親愛的、honey、darling之類的都是可以的。”許墨出主意道。‘墨’這個稱呼太不特別了,他家人還有周毅都這樣喚他,甚至曾經的欣然也這樣喚過。
阮顏欲言又止,彆扭了半天,一個字沒蹦出來。很奇怪,她能接受喚許墨一個字,卻不能接受喚其他。
“我知道了,你不只是對‘老公’這個詞難以啟齒,對其他的也是一樣。你潛意識在抗拒對我改變稱呼。那就‘老公’吧,有了第一次,後面就會越叫越順口,直至習以為然。”許墨直接拍板道。
阮顏張了張口,‘老公’兩個字的唇形是有了,可是沒聲音。
“老婆,我愛你。”許墨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深情地說道。
阮顏像是受了鼓舞一般,鬼使神差地叫出了聲:“老公。”聲音剛落,她自己便羞紅了臉。
許墨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