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盤托出的好,不要有所保留。我雖然不太喜歡那個傢伙,但是胡玉言絕對是個可以信賴的刑警。”
“到時再說吧,您讓我也考慮一下。”
“嗯,不早了,劉小姐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劉軒軒點了點頭,這才記得手中還一直拿著那個鼻菸壺的盒子,但她不知道是把這個給黃漢文好,還是不給好。
“這個到底值多少錢?”黃漢文指著鼻菸壺的小盒說。
“我估計不會少於一萬元!”
“看來我的級別還是不夠啊,送給別人的都是《鑑寶》節目上那些動輒幾十萬的東西吧?”
劉軒軒選擇了沉默,因為她確實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只是知道確實是莊嚴在河北衡水做節目時買的。
“這個你還是拿回去還給那個莊導吧,順便告訴他一句話,我想我幫不了他。”
劉軒軒點了點頭,向黃漢文告別就要走。
“等一等!”
劉軒軒轉過身來,“您還有什麼事?”
黃漢文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名片,“如果你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就打這個電話,這是我大女兒的名片,她叫黃曉英,我估計你們見過面了,她是T市電視臺的。如果你真的不想在北京幹了,你就來T市吧,這裡雖然小,但很適合生活,你找曉英,我跟她打個招呼,讓你在她那裡工作。你母親那你不用顧慮太多,人生不是隻為了別人活著,一個北京戶口不值得搭上你一輩子的幸福。”
“好的,我會考慮的。”劉軒軒的眼睛裡再次充滿了晶瑩的淚水,而一顆淚珠已經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王大山死了,未嘗不是件好事,你還年輕,趕快走出來,找個好男人結婚,忘掉過去吧。”
“謝謝您,真的很感謝您,也希望今晚沒有給您添麻煩。”
“放心吧,包括今天我跟你們吃的這頓飯也是跟上面打過招呼的,我是搞政治出身的,從來不會在這些方面出問題的。”黃漢文依舊保持著平靜的笑容。
“你小子的腦袋是不是讓驢給踢了?”王勇一邊看著邢振玉拿來的東西,一邊責怪他,“怎麼能在人家的攝像頭裡故意留下了影像呢!”
“行了,小邢這事辦得沒錯,如果是我也會這麼做的。”胡玉言在一旁打斷了王勇的責難。
“胡隊,你就護犢子吧!”王勇狠狠地瞅了一眼邢振玉。
“求您動動腦子,我們沒有搜查令,又要到人家的地方帶出東西來,不給人家留點東西人家能讓你出來嗎?那唐家兄弟可是精明得很!”胡玉言一點也不讓步。
“那也不能給人家留個清晰的影像啊?”王勇顯然也有點急了。
“小邢進門前,他就已經被攝像頭拍到了。這點我想這小子進門前就已經意識到了,所以他才會無所顧忌,拿出東西來乾脆在攝像頭跟前留下影像,否則只是拿著東西出來,而避諱攝像頭的話那不是更可疑嗎?再說即便不留下影像,估計唐家兄弟也會讓你留下個字據啥的,你說說看,是留下個白紙黑字的字據好,還是留下一個早已不能迴避的影像好?”
這幾句話說得王勇啞口無言,憋了半天才憤憤地說:“我這思維就是不能和你們這幫大學生比,這麼一會能想起來這麼多彎彎繞來。”
“這不是彎彎繞,而是人最起碼的邏輯模式,用最小的代價來換取最大的利益!”胡玉言依舊帶著埋怨的語氣。
邢振玉在旁邊抿著嘴,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不過這可是違紀啊,這麼做就怕上邊會有什麼……”王勇總是在這種時候體現他粗中有細的一面。
“我說王勇,我最近發現你越來越適合當指導員了,常常搞起政治工作來了!”胡玉言還沒等王勇的話說完,就把他攔了下來。
“胡隊,你又說笑!”王勇開始嬉皮笑臉起來。
“有什麼事我擔著就是了,又不是第一次跟上邊吵架了。你知道,這年頭,只是一本正經的靠推理和鑑定去破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來咱們的鑑定技術跟不上,二來我們的司法公正常常會受到方方面面的壓力所限制。不來點歪門邪道,打打擦邊球是不行的。”
胡玉言說完,點上了一根駱駝煙,又瞅了瞅王勇,“讓你小子去找那個臨時工,你倒好,跑到高速公路入口去給我攔套牌車。你說你是不是夠不著調的啊?”
“胡隊,那套牌車可是我追了很長時間的,正好昨天抓到了,不能不去啊,再說這不是也有意外收穫嗎?!”
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