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著小路一直往前走,穿過許多個院落。偶爾,能看見幾個獸人揹著獵物走進院子中;偶爾,能看見坐在溪水邊洗衣服的雌性回過頭,露出燦爛的笑顏。這是一個很平靜、生活很豐裕的部落,作為族長,年輕的瑟沙無疑是成功的。
嗅著氣味,帕德把齊昕帶到了道路盡頭的院落。與其他院子相比,這個院落更加寬闊高大,也更透著幾分古拙的氣息。瑟沙就坐在院子中央,/赤/裸/著上身,專心地用錘子敲打著手中的木頭。帶著華夏文明特色的雕花在他手中漸漸成形,流暢的線條、栩栩如生的模樣,就像最美的工藝品。
“你……有長輩是華夏族人?”齊昕忍不住問。而且,說不定這位長輩所在的時代,應該比她更古早幾百年。不然,他又怎麼會知道養蠶繅絲、做傳統木工?“她現在……還在嗎?”難道她已經來得太晚了?
瑟沙吹了吹木頭上的灰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把那根木頭遞給她看:“像嗎?”
齊昕認真地觀察著喜鵲鳴枝的花紋,這應該是窗戶的一部分:“我覺得很像。不過,我所在的時代離她的時代比較遙遠,不太熟悉這些。”然後,她從帕德懷裡拿出珍藏許久的布匹——因為它,她才想走出神殿,尋找同鄉;因為它,她才遇到帕德,找到了自己的終身伴侶。“這個是她繡的嗎?我看過你們部落出產的絲綢,繡法沒有這麼精緻。”
瑟沙眼睛微微一亮,擦乾淨雙手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接過布匹,笑了起來:“確實是她繡的。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