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那女人不見了?”化為人形慢一步出現的赤炎跟了上來,望著眼前透著地獄氣息的黑袍,不由的停在了三丈之外,沒敢靠上來。
“屠。”聲音陰寒而暴妄,如同閻王臨世,響徹了滿目瘡痍的象潭大地。
屠即屠殺,雞犬不留,象潭之地必因他一個字百年之內再無人生活於此,兼非家族必將滅族,他就是要讓三界看著,敢動他女人的下場,敢動他的人的下場。
☆、第一百章:人生若如初見
兀官琴竽再一次醒過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馬車之中,馬車顛覆不小就算身下墊著的都是上好的皮毛,依然把她痛醒了。簾子只遮了一半,她只要微微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超車人的身影,挺直而堅毅的身形,潔白的袍子染上了不少的汙垢和灰塵,再也不是記憶中那兼兼公子溫雅如玉的模樣了。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兀官琴竽看著水生去幫忙之後,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頓時站不穩的倒在結界之上,昏昏迷迷的將要暈過去的時候,兼非邪不知從哪裡跑出來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還沒死?”兀官琴竽紫眸微眯,望著眼前這個衣物汙垢的男人。現在自己是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張嘴臉。
“我帶你走。”兼非邪早已擦乾了嘴角的血跡,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他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靠近結界。
“帶我走?我不是聽到什麼笑話了吧。”兀官琴竽只覺得腦袋一片旋暈,此時的她不管是站著還是坐著還是躺著都無比的難受,而這種感覺正是眼前這個男人賜給她的。
“陣法不錯,裝的也不錯,我差點就讓你給騙了。不應該說是你騙了我了。”想想當時她受傷的時候他那一副緊張的模樣,誰不知他就是陣法的主心骨,難怪自己破不了,難怪難怪。
“小琴,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兼非邪的手觸控在透明的結界之上,語氣竟然非常溫和,只是眼中有著對軒轅景蓮的恨。
“嘖!”兀官琴竽冷笑,移開目光望向遠方軒轅景蓮將戰場移去的位置,決定不在看眼前這個人。
“你以為自己想是誰的未婚夫便是誰的未婚夫?”真是好不可笑。
“我可以帶你回去問校長。”
兀官琴竽微詫,不會是真的吧,之前她總覺得她娘對這個人有幾分不同,應該說連宮他們對他也是有幾分不同的。思緒一轉,她不由想到那又怎麼樣,誰定的誰嫁,這種所謂的婚約還能困得住她?再說以前在佛海大陸的時候他怎麼不提,現在到好意思拿來提?
“往日你不提,現在你有臉提?”兀官琴竽冷冷一笑,不提的原因怕是很清楚了吧,因為她沒有遺傳到她老爹的紫眸不算轉輪王一脈,所有他兼非大公子沒必要娶一個廢物。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會害你。會害你的是哪個人,是他三界六道的通緝你,他是魔,人人得以除之而後快的魔。”兼非邪眸色染上了一抹陰戾。
“我小看你是我的錯,兼非邪往後再讓我見到你必是你死我活。”踩低別人抬高自己這種事他兼非邪也好意思做,他也還有臉去做?兀官琴竽不掩藏自己的殺意直直的望著他。
“沒有再見,以後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不會再分開的的。”兼非邪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目光很是古怪。
“我看你還是關心一下你們兼非家族什麼時候被滅族吧。”砍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她發誓能走出這裡的話,他日一定會回來。
“他們本就該死。”兼非邪笑得無比的冷血無比,那眸色竟然是讓人覺得眼熟的,是了像經生的,那個誰都可以算計誰都不看在眼裡的經生,他終於不在他眼前隱藏本色了嗎?兀官琴竽不由的突然心驚起來。
“你幹什麼?”兀官琴竽聲音不由加大,扯得渾身痛之莫名。此時兼非邪雙手竟然已經透過了結界向她伸來,這不是軒轅下的結界嗎?為何他的雙手可以伸過來?兀官琴竽已經沒法子去深思了,直直的望著如同魔鬼一般的雙手朝她伸來,她很想躲的,可是她脖子以來所有的地方都是一種癱瘓狀態,甚至如果不是兼非邪的出現她早就暈過去了。
“我說了我要帶你走,帶你離開這個魔王。”兼非邪淺淺一笑。
“你滾遠點。”兀官琴竽一口鮮血全數朝他的臉噴去,頭一歪竟在這關鍵時候暈死了。終於倒下了?兼非邪陰戾無比的伸出舌頭將嘴角邊的血添去,他並不急著上前,這個女人早已不相信他了,他必須要防備著她是不是真暈了。
突然,他渾身一愣,不敢相信的望著躺在哪裡的兀官琴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