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來了。您得趕緊離開,您……您會帶我走嗎?”
“你喜歡過我嗎?”他捧起她的臉,想起無數往事,想起每次攬住她的腰,擠她堅硬的小乳房,撥弄她短短的黑髮,撫摸她的嘴唇、臉頰和耳朵……最後伸進甜美的私處,勾撩她的呻吟,“你喜歡過我的撫摸嗎?”
“您是我的最愛,”她說,“我的蘭尼斯特巨人。”
親愛的,這是你一輩子最糟糕的一句話。
提利昂抓緊父親的項鍊,用力扭動,鏈條緊緊相扣,陷進頸項。“金手觸控冰冰涼呀,而姑娘小掌熱乎乎……”他嘶聲唱道,然後給了冰涼的金手最後一擰,任溫熱的小掌揮開眼淚。
完事後,他在床頭桌上找到泰溫公爵的匕首,將之收進腰間。牆上依次掛著獅頭杖、戰斧和十字弓——斧頭嫌施展不開,錘杖夠不著,只有十字弓下恰好擺了個大鐵木箱。他爬上去,取下武器和一隻滿載箭矢的皮箭簡,接著用腳踩住弓鐙,拉滿弓弦,搭好一隻箭。
詹姆多次演示過十字弓的操作,因此他確定假如魯姆和利斯特突然出現,雖無時間重新裝填,至少能幹掉一個。他決定帶魯姆一起下地獄。魯姆,該死的混蛋,你賭輸了,你得自己擦自己的盔甲。
他踱到門邊,聽了一會兒,接著慢慢推開。石燭臺中點了一盞燈,淡黃的光照亮空曠的走廊。光芒搖曳,提利昂閃出門外,十字弓抵緊大腿。
不出所料,他在用作廁所的小塔裡找到了父親。泰溫公爵將睡袍卷在臀部,聽見腳步聲,立刻抬起眼睛。
提利昂嘲弄地半鞠躬,“大人安好。”
“提利昂,”假如泰溫·蘭尼斯特也會害怕,至少沒露出半點痕跡,“誰放你的?”
“我倒很想向您坦白,只可惜有神聖的誓言約束。”
“是太監,”父親認定,“我要砍了他的頭。你拿著我的十字弓做什麼?快放下。”
“如果我拒絕,您要怎麼對付我呢,父親?”
“越獄太荒唐了。老實告訴你,你明天是不會死的。我會送你去長城,但首先必須疏通提利爾大人。把弓放下,我們回臥室奸好談。”
“我們就在這裡談。我在想,或許我不怎麼願意去長城呢,父親。那裡真他媽的冷,而冷酷這樣東西,從您身上,我已經受夠了。告訴我一件事,我立刻拍屁股走人,一個簡單的問題,至少您欠我這個。”
“我什麼也不欠你。”
“不,在我一生中,你給我的傷害難以盡數。我要你回答:你到底把泰莎怎樣
了?”
“泰莎?”
他根本忘了她。“我老婆。”
“噢,我想起來了。你的頭一個妓女。”
提利昂瞄準父親的胸膛,“再說這個詞,我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