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耶哥蕊特伸手勾他馬褲前褶。
瓊恩握住她手腕。“如果偷走你的人是個酒鬼呢?”他堅持,“如果他粗暴殘忍呢?”他使勁捏緊,加以強調。“如果他比你強壯,又喜歡狠狠揍你呢?”
“那我就趁他睡著時割他喉嚨。你什麼都不懂,瓊恩·雪諾。”耶哥蕊特像鰻魚一樣扭動,掙脫了他。
我懂,你打骨子裡是個十足的野人。當他們一起歡笑、一起接吻時,這點很容易忘記。但隨後其中一人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於是他會突然記起他們的世界
之間隔著一堵牆。
“男人要麼佔有女人,要麼得到匕首,”耶哥蕊特告訴他,“每個女孩小時候都從
母親那兒得到了教誨。”她挑戰似地揚起下巴,晃晃濃密的紅髮。“而且人們不能佔
有土地,正如不能佔有海洋和天空。你們下跪之人自認為可以,曼斯會讓你們知道
並≤F女口止匕。”
這話很是英勇自豪,卻十分空洞。瓊恩回頭瞥了一眼,確定馬格拿聽不到。埃洛
克、大癤子和麻繩丹跟在身後幾碼處行走,但都沒留意。大癤子正抱怨他的屁股。
“耶哥蕊特,”他壓低聲音說,“曼斯贏不了這場戰爭。”
“他能!”她堅持,“你什麼都不懂,瓊恩·雪諾。你從沒見過自由民打仗!”
自由民打起仗來像英雄還是像惡魔,取決於你的交談物件,但說到底是一回
事。他們憑著魯莽的勇氣,為榮耀而戰。“我絲毫不懷疑你們的勇敢,然則戰爭
需要紀律,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曼斯終將像以前的塞外之上一樣失敗,而當他失敗
時,你們會死!你們所有人都會死。”
耶哥蕊特看起來非常生氣,他甚至以為她要打他。“我們所有人,”她說,“你也
一樣。你現在不是烏鴉了,瓊恩·雪諾。我曾發誓說你不是,所以你最好不是。”她將
他推向後面一棵樹的樹幹,就在這衣衫襤褸的佇列中間,拼命接吻,嘴唇緊貼。瓊恩
聽見山羊格里格的聳恿,還有人哈哈大笑,但他渾不理會,也回吻向她。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