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嗎?!
她覺得以喬汐莞的個性,絕對會死皮賴臉的留在這個房間,現在走得這麼灑脫又是怎麼個情況?!
有沒有搞錯!
她不爽的跺腳。
她還有很多話都沒說完,她還沒有在她身上發洩怒火,畢竟她對她真的隱忍了很多極限!
而這個女人就這麼理所當然的走了,走了……
FUCK!打死她也不會再給這女人開門了!
……
喬汐莞走出了“城堡”,整個人就靠在鐵大門旁邊的牆壁上。
現在已經不早了。
夕陽的餘暉已經將整個城堡籠罩,法國的冬天不太冷,但此刻她穿得這麼少,夜幕降臨,也顯得有些單薄,身體有些瑟瑟發抖。
周圍又響起了銀杏樹的聲音。
風吹得有些大。
她摟抱著自己的身體,低著頭默默的等著。
全世界仿若都安靜了一半,她想愛瑪那個女人現在肯定透過監控器在看著她,然後嘲笑她,或許恨不得她被凍死。
剛剛還是應該在房間裡面等顧子臣。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般,明知道在哪裡等都是一樣的回來,卻還是忍不住要在門口,以為這樣他或許會快點回來,就像很小很小的時候盼著爸爸媽媽回家一樣,非要端著自己的小板凳坐在門口張望,那個時候古源和姚貝迪還是鄰居,姚貝迪經常問她,“小溪,為什麼你要在門口等爸爸媽媽?在家裡面不可以嗎等嗎?”
“不可以。在門口等,爸爸媽媽就會回來得快點。”當時的她一口咬定。
小的時候,姚貝迪總是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只是姚貝迪,現在你到底在下面過得好嗎?
你們“一家三口”冰釋前嫌了嗎?!
鼻子有些酸。
一個人的時候會經常想起姚貝迪。
說起來,她經常去安慰很多人,安慰古源,安慰姚父姚母,安慰姚貝坤,安慰她覺得需要安慰的人,最終,其實她卻沒有真的走出姚貝迪已經去世的陰影中,總是一個人的時候,會傷心得想哭。
不知道多久,大概是腿已經站得發麻,她蹲下了身體,將自己摟成一團蹲在牆角。
天色已經黑盡。
儘管“城堡”周圍都有燈光,但出奇的安靜陌生的環境還是讓人有些心理發顫。
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神秘,就默默地看著前方。
前方不遠處,似乎出現了一輛黑色轎車。
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看得也不太透徹。
亮光越來越近,車燈很耀眼,照耀在她臉上的燈光,那一刻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她蒙著自己的眼睛,透過手縫隙看著那輛停在鐵大門口的黑色轎車,鐵大門緩緩地開啟,黑色轎車緩緩駛入。
應該是看到自己的。
她猜想。
如果車上做的是顧子臣,那麼顧子臣就應該看到了她。
但是,他進去了。
其實……
她也習慣了一向的主動。
剛剛那一秒只不過是因為自己腿發麻,凍得身體沒有了知覺,所以沒能夠蹦起來出現在車燈面前,擋住車的去路。現在大門也關了過來,而她也很清楚,愛瑪那個女人絕對不會再給她開第二次門。
所以,還是爬牆了。
她動了動身體,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大腿,直接脫掉了那雙讓人崩潰的超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