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以一個女主人的身份看著她。
“好好的新娘子不做,到法國來做什麼?顧子臣都不要你了。”愛瑪。達索齊口吻極度不悅。
“他在哪裡?”喬汐莞問。
“我為什麼告訴你?!”愛瑪不屑的眼神一瞟。
“我還是自己去找。”總覺得和麵前這個女人說話,完全是對牛彈琴。
“喬汐莞,你這是在私闖民宅,我會告你的……”愛瑪怒吼,看著那個女人已經提著那誇張的裙襬往2樓上走去。
真是陰魂不散的女人,還穿著個什麼莫名其妙的衣服!
喬汐莞在2樓轉了一圈,看上去是娛樂休閒區,不應該是人住的地方,又跑上了三樓。
這棟“城堡”挺大,一個樓層很寬,而整個樓層,就只有兩個房間。
曾經顧子臣給她說過,他消失的那4年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過關係,不管這是不是謊言,反正她信了,所以她相信,此層樓的兩個房間,一個是顧子臣的,一個就是愛瑪的。
二選一,其實不難。
她的腳步停在一扇雙開門的棕色門前。
奢華的地方她見得不少,這樣的奢華她也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沒想過自己會住,所以總是覺得離自己很遠,然後會帶著一些陌生。
她深呼吸,雙手放在棕色大門的扶手上,一手拉著一個,用力。
棕色大門開啟,裡面一眼望去,就是一張奢華到有些讓人瞠目結舌的大床,豪華的歐洲頂級大床,上面鋪著的被毯也有一種過度的奢華,周圍放著幾張厚重的歐式沙發,頭頂上是複雜而顯高貴的水晶吊燈,連著房間的後面有一個敞開的衣帽間,裡面整整齊齊擺放的,全部都是男士的衣服,房間另外一邊是一個奢華的浴室,浴缸的大小,大概跟一個小型游泳池差不多,至少以顧子臣的身高,可以暢快遊兩下。
如果不是知道一切,喬汐莞真的覺得,任何一個男人在如此對比環境下,也會義無反顧的選擇這個地方,換做自己也說不定會如此。
“夏洛克不在。”身後,才來愛瑪那個女人的聲音。
喬汐莞轉頭看著她。
“你瞪我也沒用,他有事兒出去了。出去一天了。”
“去做什麼?”喬汐莞問她。
“難道你覺得夏洛克就只能夠在上海才會有事兒嗎?別以為他只是對你負責而已,他也會對我負責。”愛瑪翻白眼。
喬汐莞壓抑脾氣。
愛瑪不爽的解釋道,“我父親找他談點事情。”
“你知道他情況嗎?現在還找他談事情?”喬汐莞狠狠的問道。
“廢話,我比誰都清楚!當年我救下他的時候就知道他腦袋裡面的那塊東西不是淤血是腫瘤了。不過當時我為了讓他能夠好好的活著一直瞞著他。”愛瑪說,“要不是今年我陪著他去做頭部檢查發現腫瘤在開始長大,我也不會告訴他。”
“你確定你只是因為發現他的腫瘤在長大才告訴他的?”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就算是我故意拆散你們又怎樣!夏洛克本來就不應該回到你們身邊!是我從廢墟里面把他救出來的,他就應該屬於我!”愛瑪強詞奪理的說道,“我不是看在夏洛克時間不久了,我不會讓你進到這個地方,哼!”
喬汐莞也難得和她多說,她直接問道,“他一般和你父親談多長時間?”
“這說不一定,我父親那個人總是不折手段的壓榨他手下的每一個員工,直到壓榨不出來任何油水為止。”愛瑪說起來,就牙癢癢的,“我本來讓夏洛克不去的,他非要去。他明知道我父親那個人的德行,非要從他身上得到更有用的商業資訊。”
喬汐娃嘴角咬了咬,“我在這裡等他。”
“喬汐莞,我讓你來這裡你也別得寸進尺!”愛瑪怒火的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國外長大的人都非常的心直口快,她說,“我都不能夠理所當然的待在這裡,你憑什麼可以!”
這句話的資訊量很大。
傳遞的最大資訊就是,顧子臣至少沒有和麵前這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
她其實知道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應該去計較這麼多,在來法國的飛機上就想過,不要因為或許會看到的東西就難以接受。不過很顯然,現在她的心情至少好了一分。
她看著愛瑪,也覺得這個女人也沒有這麼討厭了,她嘴角一笑,“既然你這麼說,我去外面等。”
“喂。”愛瑪就看著喬汐莞離開的背影。
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