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不排斥,在久別重逢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下順水推舟地由著琅邪胡作非為,因為隔壁就是琅晴歌,兩個人都有種異樣的感覺,那種到了gao潮仍要壓抑的快感令莫雨嫣幾乎陶醉沉淪在xing愛中。
一次。不夠
梅開二度後,琅邪怕影響懷孕的莫雨嫣身體。便不再進行溫柔鞭。
琅邪在夜色中欣賞著莫雨嫣略帶朦朧地身軀,一寸一寸撫摸過去。
莫雨嫣閉著眼眸,享受著愛人的輕撫,她地身體是如此熟悉他的侵犯和褻瀆,幾乎是完全順從的,除了幾絲仍舊避免不了的羞赧。
“看網路小說,你知道我最羨慕什麼?”琅邪邪笑道,手不老實,嘴巴也不肯空閒,舔著這位世人眼中神聖不可侵犯女神的精緻耳垂。
“肯定不是好東西。”莫雨嫣嬌笑道。
“就是那些男主角一夜御七八女的效能力,隨便就來個輕輕鬆鬆地一龍戰四鳳什麼的,真是變。態。”琅邪很不文雅地咒罵道。
“就知道是些下流勾當。”莫雨嫣輕聲笑罵道,雙手給琅邪做頭部按摩,手法嫻熟。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若壞到骨子裡,那女人就是拼了命的愛。”琅邪無賴邪笑,莫雨嫣的身體就像是一塊暖玉,從身體到心靈默然滋潤著他的全部,兩人地身軀交織纏繞在一起,像是糾纏的命運軌跡,誰都拆不開。
“有你,真好。”莫雨嫣緩緩道,這簡單幾個字包含太多的刻骨情意。
“放心吧,很快我會帶你去梵蒂岡,去聖彼得大教堂,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動人的新娘。”琅邪心中默唸,眼神堅毅。
他想起南方,眼神猛然陰森,竟然要我再次南下,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隔壁,姑姑琅晴歌的聽力似乎要比某對情到忘乎所以地情侶想象中好不少,離開房間的她端著一杯茶站在陽臺上,神情詭異。
675 再度南下,江湖白骨浮(二)
李巍來香港,自然不是來專門跟那群濃妝豔抹的香港名媛千金廝混。他雖不是弱水三千偏執於只取一瓢飲的情痴,但對這些庸脂俗粉還真提不起興趣和性趣。
有伯爵這個身份,李巍想要接近香港最核心的上位者,很輕鬆,事實上想要巴結他的香港權貴已經排起長隊,神秘古老的獨孤家族,那一枚精緻卻莊嚴的玫瑰十字家徽就足以令曾經在米字旗下敬禮的領土成員肅然起敬。
琅邪再次悄然南下,他並沒有去戒備森嚴的狼邪會總部,而是直接秘密進入香港,準備在李巍的牽線搭橋下跟幾位政界大佬交涉,這幾個人雖然未必在公眾場合像港督那樣頻頻露面,可份量很重,要知道在香港,紅色資本家是越來越吃香。
而香港商界,琅邪可謂是被恨入骨髓的公敵,一場釣魚臺國賓館風波便讓整個香港商圈顏面無存,許多領域跟李氏集團有衝突或者交集的財閥集團都私底下揚言要讓琅邪好看,一副要給李氏集團穿小鞋的刺頭姿態。
“是不是聯絡下李楷澤那小子。”琅邪站在香港街頭望著熙熙攘攘的人流,空手而來的他除了一隻手機,一個錢包,幾張透支額數字驚人的信用卡,再就沒有其它行李物品,可謂兩手空空孑然一身。獨孤皇岈晚些再找,讓他先跟諸葛琅駿和蛤蟆獅王這三個人磨合磨合。一個幫派內部兩種力量地制約固然是好事,可若因此影響戰鬥力就得不償失。
李楷澤的別墅其實就在毗鄰魏家的港島大浪彎道,能住在這一路別墅中,都是富人中的富人。
司機一聽要去港島大浪彎道,看琅邪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在大陸,你要說是去省委或者中央黨校,司機多半也有這種眼神,一個錢,一個權。當真是令男人致命的春藥。
李楷澤接到電話特地從公司趕回別墅的時候,這個男人早已經神不知道鬼不覺地呆在他別墅的客廳中喝酒,而且令李楷澤心痛的是那瓶好不容易從老爸家中偷來的穆東?羅特希爾德城堡紅酒,酒齡不大,可紅酒不是白酒,並非愈久愈醇,講究地是年份。
李楷澤苦笑著坐在他對面,無奈道:“你倒會挑酒。我這裡的酒窖那麼多紅酒,偏偏挑這瓶。”
“我這是劫富濟貧。沒殺富濟貧算是給你面子嘍。”琅邪得了便宜還賣乖,舒坦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好酒。
“罷了罷了,你好不容易來趟香港,你想喝就自己去酒窖拿,心痛就讓我一個人心痛吧。再說就算我不同意,我知道你也會很不客氣地拿酒。”李楷澤哭喪著臉道,可內心卻有股暖洋洋的溫情,跟眼前這個救過他命的男人,小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