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高興了。”李孝利灰心喪氣道,輕輕把頭靠在琅邪肩膀上。冷酷無情的眼神破天荒出現一種不確定的茫然。
“我不是不高興你替我做了本應該我做的事情,我不高興的是你為了我去冒無謂的險,知道嗎,在我眼中,他們死上幾百次幾千次,也換不來你一次。所以,以後在非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貿然出手,真正的強者,是不屑率先露出底牌地。”
琅邪抱著李孝利,牽著琉璃。三人散步般閒庭信步走出竹林。
“謝謝你。”臨近自家別墅,小琉璃鼓足勇氣向李孝利道謝。
李孝利對此懶得回應。
“知道最高明的賭徒是如何賭博地嗎?”琅邪笑問道。反正這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聰明,多說說這種話題也算是間接洗腦。
“一翻底牌,便置對方於死地。”李孝利冷冷道。
‘琅邪笑著搖了搖頭。
“不賭博的賭徒,就是根本不上賭桌。”赫連琉璃胸有成竹道。
“正解。”。‘
琅邪點頭,對李孝利語重心長地輕聲道:“既然賭博,本身就說明你沒有必勝的把握,何來一擊斃命。李孝利,你的脾氣很對我胃口,殺不利於自己的人如殺狗一般,不拖泥帶水,手段狠辣,不留蛛絲馬跡,可其實不管你做得再如何完美,只要做了,就有瑕疵,知道為什麼要重劍無鋒嗎?因為至剛易折。”
“你是說我太崇尚武力?”李孝利若有所悟道,其實琅邪如此不厭其煩地反覆叮囑,她內心是溫暖的,畢竟她知道這是他地在意。
“對,不僅僅是黑道,商界,政壇,都不是殺幾個就能算權謀的。”琅邪感慨道。
“那我以後玩陽謀。”、李孝利突然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笑。
琅邪趕緊默唸非禮勿視,眼觀鼻鼻觀心的告訴自己她還是個孩子,告誡自己切不能心生邪念,只能乾笑道:“對對,就是陽謀,那才是真正的殺人無血。”
啵。
李孝利在琅邪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然後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怕冷把頭躲進他地懷抱
琅邪不禁感慨蒼天無眼,為啥這妮子還是這麼小啊。
我忍,再忍幾年!
琅邪把她們送回房
間後就離開,小別勝新婚,要不是李孝利太調皮要拉著琉璃溜出去,他現在肯定已經跟莫雨嫣共度千金一刻的了。
“你喜歡琅邪哥哥?”小琉璃興許是睡不著,從被子中探出腦袋問李孝利。
李孝利只是穿著件睡意坐在窗戶上,仰視天空明月,對小琉璃的詢問並不理睬。
“你殺過人?”小琉璃似乎很有女人天性八卦的潛質。
李孝利仍舊沉默,眼神迷離,她就如同她的神秘身世一樣,籠罩著一股朦朧地詭異和逼人的威嚴。
“殺過很多?”小琉璃也不死心。雙手抓著被子弱弱追問。“再吵我就把你殺了。”李孝利惡狠狠道
“殺我琅邪哥哥就不高興哦。”琉璃笑嘻嘻道,有種抓住李孝利軟肋地喜悅。
“那我把你打成豬頭,人見人怕的那種。”李孝利威脅道。
小琉璃吐了吐舌頭,顯然不相信。
“喂,你有媽媽嗎?”李孝利突然問道。
“有啊,要不怎麼有我呢。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只是聽爺爺經常講起,而且琉璃也知道我媽媽是天底下最乾淨的女人。”小琉璃自豪道。
“我也沒見過。”李孝利嘆了口氣,跳下視窗,爬上床。她睡上鋪,琉璃睡下鋪。
“你如果以後敢傷害他,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哼哼,你這個小屁孩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遺忘領域未來的皇,那個叫雲翎什麼的低劣生物,竟敢傷害他,結果就被我丟到我族的競技場中去跟深海獸類搏鬥去了。像畜牲一樣供我的族人觀賞,怎麼樣。怕了吧?”李孝利興許是在沒有心機的小琉璃面前才會像個心智正常的小女孩,炫耀一般得意洋洋。
“你敢傷害琅邪哥哥,我也不放過你。”小琉璃也不甘示弱道,什麼皇啊帝啊,她才不管。
“拉勾。”
“拉勾。”
李孝利俯身伸手,赫連琉璃起身伸手。兩人拉勾。
堪稱華麗到恐怖的一對黃金組合。
夜黑風高,除了殺人,也是可以做些生人地事情的。
琅邪對性的渴望從來就沒有可以掩飾過,今天也不例外,莫雨嫣雖然對這種事情沒有什麼癬好,可終究是面對深愛的男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