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為啥這次就這麼傷心欲絕呢。
燕清舞一下子抱住琅邪的脖子,終於放聲哭了出來,“我想你要了我,可今天我來那個了。”
琅邪愣了足足半分鐘,最後抱著這傻妞哈哈大笑,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像女神一般的女人終究還是女
人,每個月總會困擾幾天的。琅邪捧起燕清舞那張海棠沾露般嬌豔的臉龐,“那過幾天,我再要你,好不好?”
燕清舞抹了把眼淚,道:“你不怪我?”
琅邪忍俊不禁,多聰明的一個孩子,難道女人戀愛了智商真就令人髮指了,竟然會為這種事情擔心,溫柔道:“怪你幹什麼,要怪就怪我挑了個‘黃道吉日’吧。對了,清舞,你剛才說啥了。說你‘想要’?清舞,我雖然不怪你,可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是十萬火急。要是你不對此負責,萬一落下啥後遺症,以後痛苦的就不是我一個人了,你總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吧?”
燕清舞在這種方面臉皮簡直比他面板地吹彈可破還要脆嫩。恨不得鑽到床底去,當琅邪再次牽引著她的手伸向他火燙兇器的時候,燕清舞一碰到那根粗壯就要退縮,這次卻被琅邪緊緊握住無法躲避,也許是由於愧疚,順著他地意思,燕清舞小心翼翼握住了琅邪的那根玩意兒,她渾身雪嫩肌膚浮起一層淡淡緋紅的顏色。呼吸也迅速急促起來。
當燕清舞跟他那罪惡根源來了個親密接觸後,琅邪感覺整個人都像羽毛般輕飄飄,暗歎此刻若有人刺殺他絕對能夠事半功倍。眼神淫褻的他伸手摸燕清舞胸前那只有他到達過地挺翹豪乳,興許高挑的女人胸部都不會太豐滿,燕清舞也不例外,琅邪剛好能握住,那種包容感讓他很有成就感。
“是這樣嗎?”燕清舞到底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動作生疏,只是儘量輕緩地撫摸琅邪那玩意。
可即便是這樣。琅邪仍然很不爭氣有種一洩如注的快感,要知道這廝往常可是絕對有把握滿足兩三個如狼似虎的美婦,事實上他當初在歐洲也沒少跟貴婦玩一龍鬥兩鳳的遊戲。琅邪任由燕清舞由一隻手主動變成兩隻手把玩他的命根子,他的兩隻手握住她那對極挺翹的雙峰,氣喘吁吁,下半身傳來地快感實在太過劇烈。
女人似乎對這種事情有種天賦。燕清舞的雙手越來越熟練,最後還忍住羞意將兩條修長彈性雙腿的夾住琅邪的身體。每當琅邪一握緊她的胸,燕清舞便會不由自主地加快動作,兩個人形成一種極曖昧的默契,燕清舞的身體雖不像小說或者電影中女主角那般一觸一碰便癱軟地誇張地步,但經過這麼長時間預熱和琅邪的撩撥,也變得極敏感。
“清舞,說你愛我!”琅邪喘氣道,雙手再次加緊了力道,燕清舞地胸部實在太完美,他只想要牢牢“把握”住它們。
媚眼如絲的燕清舞咬著嘴唇,汗水將她的髮絲糾纏在一起,而她的雙手依然沒有停止,他那個部位傳來的溫度似乎轉移到了她的身體上,這種體驗令她羞澀,驚訝,還有舒服,以及男女之間最純粹地。聽到琅邪壓抑的嗓音,燕清舞拼盡全力摩擦他地那根火熱之源。
“快說!”琅邪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徘徊,眼神炙熱通紅,像是沉淪於獸慾的野獸。
“我愛你!”
隨著琅邪的噴薄而出,雙手溼潤的燕清舞深情喊出了內心的肺腑之言。
琅邪趴在燕清舞懷中,心滿意足地閉目養神。
燕清舞則不知所措地保持那個姿態,滿頭大汗,此刻,他不再是那掌握萬人性命的黑道皇帝,她也不是聰明絕頂的清華女神,他們都只是淪陷在xing愛深淵而不肯自拔的男女而已。
“琅邪,舒服嗎?”燕清舞輕輕抱著琅邪,像是個心疼弟弟的姐姐。
琅邪不回答,只是添了下她的胸前蓓蕾,讓燕清舞一陣顫抖。
“原來男女之事這麼美妙,怪不得情字一事,能夠讓人生死相許。”燕清舞本想嗔怪琅邪剛才手上力道的不知輕重,只不過他似乎也想到這一點,開始溫柔撫摸她那被蹂躪許久的胸部,疼痛感覺稍減的燕清舞也閉上眼睛,享受這以前她最不齒的一切。
“你那個什麼時候結束?”琅邪依依不捨地抬頭問道。
“再過兩三天吧。”燕清舞歉意道。
“那這幾天我們就做這個吧?”琅邪的笑容很邪惡。
“我才不要,你要做自己做去。”燕清舞撇過頭道,她的手現在還酸呢。
“這種事情自己做多無趣,夫唱婦隨也有意思嘛。”
琅邪勾引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