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閉上眼睛的她已經主動抬起頭,將小嘴獻給那混蛋。
山雨欲來也好,黑雲壓城也罷,琅邪此刻想做的只是多佔點便宜,然後開房,最後做那能生孩子的事情。
只不過當琅邪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燕清舞的矜持和羞澀戰勝了夢魘,輕輕推開了想要把她狠狠推倒再推倒的男人,低著頭不肯也不好意思說話。有點氣喘的琅邪也無奈,總不能真就在車裡當著司機的面幹活,這種當a片男主角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只好暫且放過燕清舞,老老實實拉過她,握著她的手,心有靈犀地沉默不語。
“會玩桌球嗎?”琅邪牽著燕清舞走進這家檯球室的時候問了個很白痴的問題,燕清舞這樣的女人要是會玩桌球恐怕拉登都要領諾貝爾和平獎了。
“我想不難,無非是掌握擊球的角度和力度,練習個把星期,即使不可能像職業選手那般精確,糊弄下一般人我想還是可以的。”燕清舞在環視一圈後輕聲道,語氣很淡,卻有不容置疑的自信。把圍巾和外套脫下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燕清舞靠在球桌觀察琅邪擊球。
天才就是天才。
琅邪不得不這麼說,幾盤下來,恐怕沒有誰會認為說燕清舞是個剛剛摸球杆不到一個鐘頭的人。
“學習也好,打球也好,商業也好,政治也好,其實掌握關鍵,總能事半功倍的。”
燕清舞俯身擊球,姿勢格外優美,細杆,蠻腰,曼妙身軀,還有擊球時那無形中挺翹的臀部,都讓琅邪遐想翩翩。這個裝修不錯的球室裡其它牲口更是一個個巴望著燕清舞揮杆擊球,而琅邪在這個時候注意到球室角落一張斯諾克球桌邊上的女人。
一個能夠為了考驗自己毅力而故意去吸毒,最終還能自己戒毒的女人。
趙家魔女,趙清思!
644 其實你屁股挺翹的
俯身,瞄準,拉桿,擊球,迴旋,乾脆利落地落袋。
趙清思的水平顯然是常年累月積累出來的,極為老練,跟琅邪是一個級數的高手,一個女人若是檯球玩得出神入化或者喝酒喝得令男人汗顏,一般來說都不是溫順的小家碧玉,就如野馬般難以馴服。趙清思脫下外套後一身精緻套裝,勾出一身玲瓏線段不說,俯身擊球時總惹得男人望向她的領口,當真是如黃色小說中所說“惟從這深深溝渠,夢想那壯美山川”。
琅邪倒是能夠心平氣和地教燕清舞擊球,球室其他牲口則一個個眼睛冒光,要不是趙清思表現出來的實力打消了他們上前自取其辱的可能,趙清思身邊肯定擠滿了心懷不軌的男人。燕清舞自然也看到趙清思,不過她只是安安靜靜在琅邪的指示下打球,國標也好,斯諾克也罷,玩球的女人在凝神揮杆的那一刻,煥發出來的理性光彩,興許連男人都自愧不如。
斜靠在球桌上看著燕清舞的擊球漸漸有那麼點意思,琅邪不經意間瞥了眼遠處的趙清思,他對這個女人說不上憎惡,也說不上喜歡,不是每個男人都會輕易愛上每個優秀的女人。轉頭託著腮幫欣賞燕清舞漂亮的擊球,她挺直優雅的曲線,那種冷傲中孕育著的誘。惑令琅邪蠢蠢欲動,情不自禁伸出手拍了下燕清舞的屁股。
燕清舞轉頭低聲嬌呼,狠狠瞪了眼這個猴急的好色男人,嫵媚地撇過頭。啪!最後一顆黑八直線落袋。
“下流!”
恰好無意間瞥到這一幕地趙清思滿臉冷霜,一手拿杆的她端起一瓶罐裝啤酒,痛痛快快喝了一口。繼續自顧自地擊球。
高爾夫,騎馬,網球,斯諾克。擊劍,喝酒,吸毒,戒毒,一般女人不會做的,她趙清思都做,而且做得很出彩。
我不需要骯髒地男人,同樣可以過得很好。更好!
眼睛細細眯起的趙清思猛地揮杆,砰!那枚花球在白球的劇烈撞擊下竟然跳出球桌,直直砸中隔壁球桌一個大漢的下體,這球實在是打得有點天馬行空了,那大冬天就穿一件圖案極其誇張T恤地大漢如蝦米般蜷縮起來,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可見趙清思這枚球的力道很夠。相當夠!
“真不是個爺們!”
像是啥都沒發生的趙清思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那幾個見著她俊俏才來隔壁球桌玩球的壯漢本想讓這水靈女人道歉啥的就算了。結果一聽趙清思竟然還敢這麼囂張,那捧著小弟的男人臉色猙獰道:“娘們,我是不是個爺們等下在床上你就知道了。”
“就你?”趙清思冷笑道,看也不看他,只是擊球,砰!又是一枚花球在她的有意為之下衝出球桌向那個男人飛去。若不是他逃得快,這球準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