誼而已,接過了綠寶寶,在她看來那代表著她們之間就完了。
“你叫什麼名字?”琅邪彎著身子朝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孩子微笑問道。
“不告訴你!”小孩子冷哼一聲,十分不配合,讓琅邪吃了個閉門羹。
“她叫溫清沁,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整天就知道闖禍,野孩子一樣。”李暮夕撇了撇嘴巴故意裝出冷漠的樣子,她可不高興見到琅邪吃癟。那孩子見到李暮夕這麼說她,馬上就抽泣起來,跟小淚人似的。她和李暮夕一樣都住在這個香山小區,因為兩個人都喜歡在小區閒逛,最後在李暮夕的威逼利誘下溫清沁就做了她的小跟班,無聊的李暮夕帶著寂寞的她四處闖禍,背黑鍋的自然是溫清沁。
“不哭了,你看,你的綠寶寶動彈了。”琅邪指著那條似乎終於清醒過來的蜥蜴笑道,這玩意碰上李暮夕也算它倒黴了。那小孩見狀果然破涕為笑,加上李暮夕一頓趁熱打鐵的思想教育,立馬服服帖帖的喊暮夕姐姐,看到李暮夕得以的小狐狸模樣,琅邪是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妮子什麼時候把自己給一個巴掌再給一顆糖果的伎倆學去了?
“我要學網球!”李暮夕看到楚慈在球場上的颯爽英姿,似乎有點心動。
“我也要學!”溫清沁也跟著李暮夕舉手道,結果一不小心那隻綠寶寶被她甩出去老遠。
段紹鵬拿出來兩副球拍,楚慈跟一個男生在對打。還有就是兩個水平馬馬虎虎的男生在揮舞球拍,不過用琅邪的話說就是慘不忍睹,姿勢,握拍,跑動,擊球點,都是毫無可取之處,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水平爛,畢竟像司徒軒這種智商和運動細胞成正比的情敵並不多。
這個時候一個不知死活的清華男生說要跟琅邪打一局,本來不想借球拍的琅邪則順水推舟的從楚慈手中接過球拍,發現她眼中有著和周圍人群一樣的憐憫。琅邪摸了摸鼻子充滿自嘲,看來這個人應該是所謂的高手吧。
“琅邪哥哥,打敗他!”在場下待著的李暮夕雀躍道,小手胡亂揮舞,旁若無人。
“打死他!打死他!”溫清沁更加誇張,直接讓琅邪打死那傢伙,雖然她對這個讓暮夕姐姐刮目相看的大人沒有什麼好感,但她更看不順延那個渾身耐克牌子的大人,耐克在她眼中就是壞人的代名詞。
“認識司徒軒嗎?”琅邪輕輕晃了晃網球拍,問了一個讓對手莫名其妙的問題。
那個耐克男點了點頭,廢話,司徒軒是他網球的啟蒙老師。也是他們清華大學的風雲人物,也是清華大學那批恐龍心目中的絕對白馬王子,耐克男捏了捏手中的網球,悄悄露出笑意,似乎已經預想到琅邪被他踐踏的場景。
“雙打吧,暮夕,過來。”琅邪突然提議道。
不過是死刑改為緩刑而已,原本眼神鄙夷的耐飛克庫男手在打知道是楚慈跟他配合的時候口水流了一地。戰意更加磅礴,那架勢,簡直就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李暮夕最多就是玩了幾次網球,只能算菜鳥中的菜鳥,段紹鵬那群同學看到李暮夕握拍的樣子就最多她只能是個拖油瓶。
“我怕。”李暮夕走到琅邪身前噘著嘴巴小聲道,被網球擊中過一次的她現在仍然心有餘悸。
“放心吧,球會很聽話的落在你面前。”琅邪朝她眨了下眼睛安慰道。
心上人的安慰鼓勵總是情人最大的勇氣源泉,李暮夕不再畏縮,堅定的站在琅邪身後。琅邪在右前,她在左後,很讓人費解的排兵佈陣。躍躍欲試的楚慈握住球拍彎下身,期待琅邪的出醜,不管他如何強悍,有那個小丫頭拖後腿想要勝利根本不可能!
耐克男發球,拋球,轟擊,那粒球劃出一道弧線墜落在琅邪眼前,彈起。
對學生來說,這確實是個相當不錯的發球,力道不弱,角度有點刁鑽。
帶著懶散表情的琅邪幾個漂亮而專業的碎步悄悄後移,看似輕柔地將那記轟殺擋回去,不過在場外的那群外行人看來似乎這顆球並沒有什麼特別,很安全的落在楚慈眼前兩米處,並沒有太大的旋轉,速度也一般。
琅邪也不過爾爾嘛,所有人都是這種表情,包括即將擊打那粒球的楚慈。
可當她球拍觸到網球的時候她察覺到似乎有點不對勁,但具體說什麼她也說不出口,那顆球也確實按照她的意願拋向李暮夕,只不過落點和速度都跟她預想有一定差距,但楚慈還算滿意。
果然,像琅邪所說,那粒球很聽話的落在了李暮夕的面前,她雖然是個童叟無欺的菜鳥,對待這種不痛不癢的球還是能打回去的,雖然稍稍高了點。不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