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其實已經很好了。再想想看你,你何嘗不是比絕大多數人站在一個更高的起點呢?”
段紹鵬點了點頭,似乎剎那間明白了許多道理。
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段紹鵬掛掉後興奮道:“爸,朋友說趙清思參加這個同學會!還有,燕家的那位好像也有可能來了,真是柳暗花明啊!這下子我們家熱鬧,希望房子不會被那群公子哥擠破,呵呵。”
似乎有點明白內幕的段錫雕無比正色道:“紹鵬,千萬不要招惹那個琅邪!如果不能跟他做朋友,就離他遠一點,越遠越好!扮豬吃老虎,兒子你比起他,實在是太嫩了。”
508 班門弄斧的小丑
當網球場出現那道輕靈身影的時候,就算是秦博弦這種已經有添香紅袖的人也不禁停下揮動的球拍,更不要說到今天仍然拍AV片毛碟來解決生理問題的朱柏廬這種牲口了,如果說秦博弦身邊的曹聽雪是略帶清冷的柔美,球場上揮灑汗水的楚慈是帶著點挑逗的嫵媚,那麼這個小跑過來的女孩子就是清純到讓男人不敢褻瀆的精靈,而且那股稚嫩的青澀更是讓人生出無限遐想,朱柏廬流著大把大把的口水雙眼放光道:“蘿莉,蘿莉!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蘿莉,太具有塑造性了!稍微調教下就是將近完美的女人啊!”
在一片側目中站在網球場門口的琅邪輕輕張開手臂,臉上掛著淡淡的開懷,楚慈第一次發現這個人的笑容竟是如此迷人,那道精靈般小巧可愛的身影衝進了琅邪的懷抱,便不再動彈,周圍莫名其妙的人最後只好繼續打網球和羽毛球,只不過視線時不時地撇向琅邪那邊,就連籃球場上的馮開心就好手打猛和傅雷等一批牲口都嗅到這邊的曖昧氣氛,眼神不停在琅邪身上掃描,似乎只要琅邪一有不軌動靜就要把他按倒在地。
“你是壞蛋!”那長著一張絕美容顏的小女孩哀怨道,語氣絲毫不容琅邪反駁,最先的驚喜表情逐漸變成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憐,最後迅速成為梨花帶雨的傷心欲絕,水靈眸子根本容不下那麼多淚水,把琅邪的衣服沾溼了一大片。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要給別人英雄救美的機會嘍。”琅邪抱著這個哭得一塌糊塗的少女柔聲道,面對她洶湧而來的情感宣洩,他只好抱著她走到網球場外面一個涼亭中,他可不想被人誤會是吃這個小丫頭的豆腐。
“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十四五歲的少女終於止住哭啼,歪著腦袋凝視著琅邪的眼睛,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其實一個人越單純,往往越智慧,這是一個真實的悖論。
“自然。”琅邪說起謊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對他來說,善意的謊言只要不被扒下外衣,就永遠是個美麗的誤會,而不是錯誤。
“騙人!那他們是誰?”少女指著秦博弦他們嘟著嘴巴不開心道。
“陌生人。”琅邪懶洋洋道,這句話真的不假。對他來說,這種層面的“潛在對手”實在不值一提。
有著一張極清純臉蛋的小女孩默不作聲,最後緊緊抱著琅邪,笑著流淚。
孩子的思念固然稚嫩,卻同樣出自肺腑。
“李暮夕!我要殺了你!”一個扎著兩根沖天辮的小孩子跑到少女和琅邪的面前帶著哭腔道。
“清沁,怎麼了?!”在杭州這嫵媚之城被琅邪種下相思豆的少女蹦跳著走到那個小孩跟前,面帶殺氣道,她的嫵媚婉約可都只是表現在琅邪面前。父母離異讓她養成倔強到固執的境界,再加上富家千金難免的那麼點傲氣,一般人還真不入李暮夕的“法眼”,更不要說這個揚言要殺她的小屁孩了。
那個小孩見到殺氣騰騰的李暮夕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原本委屈的淚水傾瀉而出,帶著幾分膽怯哭喊道:“我家的綠寶寶要死了,是你害的,都是你不好。”
這個時候琅邪終於忍不住大笑出來。這個暮夕實在是太可愛了,原來她手中的金屬鏈條牽著一條綠色蜥蜴,將近三十公分,極為昂貴,結果她這一路跑過來後這條可憐的蜥蜴就被拖拽了不知道幾百米,幸好這條路都是草坪鋪的,要不然這條孩子嘴中的綠寶寶就不是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而是徹底的掛掉。
“切,又沒死。哭得什麼似的,以後不要跟我玩了,還你就是了。”李暮夕無所謂道,把金屬鏈子遞給那個哭起來驚天動地的小孩子,現在有了朝思暮想的琅邪,這蜥蜴自然可以靠邊站了。
那小孩也許不希望李暮夕不跟她玩耍,既不敢接過鏈子,也不敢說話。大人眼中看到的也許是那條半死不活的蜥蜴價值幾萬塊人民幣,而這個孩子眼中卻僅僅是這條綠寶寶代表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