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慶幸撫摸著那冰冷的茶杯仰望著清澈的天空。下雪該有多好,把一切骯髒的罪惡的都統統掩埋在底下。
“沒有想到安倍晴海竟然是一個害怕賭博的孬種。”
邪氣的聲音在安倍晴海和司徒尚軒耳畔響起,安倍晴海眼神一冷,知道自己剛才沒有下手是正確的,他沒有想到影子冷鋒隱藏竟然這麼完美,看到這個明明笑容燦爛但是渾身陰森氣息的青年坐在茶居敞開窗戶上的時候,安倍晴海不得不開始考慮自己目前的處境,三個和自己實力接近的超級高手圍繞在茶居附近,加上現在身上還有傷,這種局面可不容樂觀。
琅邪坦然坐在司徒尚軒身邊。把遠處正烤火的茶居主人叫來重新上茶,身陷絕境的安倍晴海反而也展現大家風範,隨意寧靜的拿起茶杯慢慢品茶,真正的西湖龍井本就是茶中神品,香味醉人,這個時候的安倍晴海和剛才那個暗藏兵鋒的國家神社大司天截然不同。
“聊因雀舌潤心蓮,笑我依然文字禪。”
琅邪絲毫不把身邊這位日本天皇的老師放在眼裡,和司徒尚軒拉著家常,“好茶,好茶,沒有想到這個小地方也有這要的妙品。軒軒。回去的時候什麼東西都不要帶,就帶茶葉好了,我到時候給你精心準備一下,大江南北的名茶我都給你搜羅一下,順便各種茶具也都帶去。這可比咖啡要好多了,我知道你喜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喝茶能夠凝神。”
安倍晴海雖然清楚琅邪和司徒尚軒地交情不淡,但是聽到這個影子冷鋒喊“軒軒”的時候,還是差點把茶噴出來,等到把司徒尚軒的試圖謀略陽謀說成“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安倍晴海嘴巴里的那口茶終於忍不住噴出來,幸好他趕緊把噴出的茶水用幻術收斂,否則場面就難看了。
“你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不知道我們家軒軒正想把你留在中國嗎?”琅邪強行奪過司徒尚軒的那杯龍井茶淡淡一口後陶醉道,他有點奇怪此刻的安倍晴海竟然沒有半點殺意,而像是個久別重逢的朋友一要和他們坐在一起品茶賞西湖。
“琅邪,你應該清楚我們國家神社是和水月流屬於同一陣線的吧,既然你能讓水月流宗主葉隱知心替你煽風點火,我就算不幫忙也肯定不會阻攔,而且你們就算趕我離開中國大陸我都未必走,我還要去看看那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菩薩的道場看看,ZJ的普陀山,西藏的布達拉宮,我都要去,中國這麼淵博的地理寶藏,我怎麼能來寶山而空歸呢。”
安倍晴海似乎對琅邪和司徒尚軒的微微詫異表情感到滿意,微笑道:“我今天來本就沒有惡意,你以為我會愚蠢到跑進三個變。態的包圍圈束手待斃嗎,就算我不負傷也沒有一點點機會吧。”
“對於你這種人我習慣用精神不正常的思維角度思考,或者逆向思維或者插空思維。”琅邪毫不客氣道。
司徒尚軒聽到這句話會心的微微一笑,嘴角懸掛著嫵媚的幸福,這個傢伙眼裡恐怕就沒有值得尊敬和崇拜的人吧,堂而皇之堂日本國家神社的精神支柱被他說成精神有點問題的人物,看到安倍晴海哭笑不得的模樣,司徒尚軒輕笑著低頭喝茶,突然想到這杯原本琅邪的茶,臉色悄然浮起一抹淡然的紅暈。
不理會琅邪放肆言論的安倍晴海凝視著對面的司徒尚軒,魅惑的眸子閃過深沉的哀傷和憂鬱,笑容苦澀慘淡,“如果靜塵當初選擇和我在一起又怎麼可能遭受那種煎熬,帝王家本就是冤魂冢,一個像她這麼純澈乾淨的女人是不應該在家族裡生存的,帝釋玄從來都是這麼霸道,即使自己不再珍惜還是不願意放手。”
“你沒有資格評價上任家主和家母。”司徒尚軒銀色的眸子冰冷道,這是琅邪第一次看到司徒尚軒憤怒的樣子。
“你不承認帝釋玄是你的父親嗎,這也許是世界上最滑稽的笑話了,二十年前是的神位第二高手帝釋玄這樣一個幾乎征服歐洲的男人竟然得不到自己孩子的認同!被譽為帝釋天家族數百年來最傑出的男人竟然連自己孩子的尊敬都得不到,我真的替我的這個哥哥感到悲哀,靜塵,你看看,你選擇的男人就是這麼一個可笑的英雄呢。”安倍晴海已經笑著笑出眼淚,悽美的臉龐滴下那清澈的淚水,蘊含著最深沉的哀傷和思念。
最傷人的只能是最深刻的愛情,那是時間都無法治癒的傷痛。
“你記住,我不允許你喊我母親的名字,還有帝釋天家族數百年最出色的繼承人不是帝釋玄,是我!”
司徒尚軒冰冷道,銀色眸子時原哀傷並不比安倍晴海淡,琅邪湧起一股心酸的憐憫和疼惜,任何一個光彩璀璨的人物背後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