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康坦丁和帝玄鎩恭敬的站在外面守護著司徒尚軒,對於他們來說,司徒尚軒的神聖存在是不允許任遭到何褻瀆的,斯康坦丁身為義大利殺手界的王者甘心做別人眼中的看門狗,自然和司徒尚軒的超然才氣和風範直接掛鉤,而神秘卻強大的帝玄鎩的忠誠同樣不容懷疑,兩個平常人眼中神一樣的神位高手默默守護不懂一點點武術技能的司徒尚軒,想要偷襲司徒尚軒成功比登天還要難。
“十多年沒見,竟然就這麼大了呢。”
一個清越靈支的嗓音響起,斯康坦丁已經如同炮彈般轟出,帝玄鎩依然神色泰然的站立不動,司徒尚軒一向古井不波的神色出現一抹漣漪,嘴角笑意森然,“家族敗類,人人得而誅子。”
面對鋪天蓋地的嬌豔蝴蝶,斯康坦丁大喝一聲拳風雷動,瞬間衝到那個陰陽師裝束不像人類的男子面前,隨著幻影的消失神經敏銳的斯康坦丁也如影隨形的消失,只要那個妖一樣的男子出現在什麼地方,斯康坦丁剛猛的衝拳就跟到,這說明兩人的實力應該是伯仲之間。
“錯,只有面對家族的叛徒,你這個無能的家主才有資格宣判終極刑罰,我不是,所以你不能殺我。”
這個人就是日本國家神社的大司天安倍晴海,似乎厭煩斯康坦丁的糾纏,口唸真言的他胸前結法輪印,第一次和斯康坦丁硬碰硬的對抗,結果半斤八兩,安倍晴海和斯康坦丁都倒退七八步,最後司徒尚軒略微思索了一下任由這個亞洲第二的人走進茶居,望著他嘴角的一縷血絲,司徒尚軒冷笑道:“和青衣交手受傷不輕啊。”
“如果青衣不是想保留實力準備屠殺日本黑道,我已經死了。”
安倍晴海微笑道,絲毫沒有慚愧神色,伸手在司徒尚軒的茶杯杯壁輕輕一抹,原本熱氣騰騰的茶水剎那間寒氣冰冷,他斜眼瞥著如臨大敵身似利劍的帝玄鎩,嘴角微微翹起柔聲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出手殺了你?”
295 西湖論劍(下)
“不信。”
司徒尚軒沒有對空上陰陽道的集大成者感到日本卑劣民族中的那種敬畏,雖然在日本安倍晴海的智慧是象徵,但是陰謀家司徒尚軒怎麼可能對另一個人的智慧頂禮膜拜,他望著對面這個和自己根源相同的司天大祭祀淡淡道:“或者說是你根本就沒有機會。”
“帝玄鎩就算能殺我,那也是在你被我殺掉之後,你那麼確定我不會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情?你知道,一個人在絕望的時候做出的抉擇都是瘋狂的,不計後果的,想想看,如果我殺了你,我幾乎就是在創造歷史,這麼想的話我真的有一種把你親手扼殺的衝動呢。”安倍晴海似乎對司徒尚軒說他沒有機會出手感到輕微不滿,手裡出現一根淡紫色的絲線,臉上的淡然笑意也蘊含一層冷若冰霜冷冷的寒意。
“不信的話,我可以出手試試看,但是你的機會只有一次,要麼你死,要麼我死,選擇錯了,你就永遠沒有機會。”司徒尚軒似乎在盅惑安倍晴海動手,凝視著那杯審美觀點幻術寧凝固成冰的茶水淡然微笑。
安倍晴海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這麼胸有成竹,身為陰陽道宗師的他雖然陰陽術實力驚人,但是更多的他必須通曉各種領域的技能和策略,兵法韜略,歷史興衰,商業法則等等都是他必須掌握精髓的課程,可以說他就是日本天皇的第一智囊,所以他更加不能容忍別人在他面前和他有恃無恐的針鋒相對。
手裡的淡紫色絲線在被安倍晴海微微串成圓圈後輕輕一扯,司徒尚軒身後地那隻養在鳥籠裡的彩翎雀就像是被繩子掐住了脖子一樣撲騰撲騰的掙扎。最後斷氣的它摔在鳥籠底端,安倍晴海拈著那根絲線,冷笑著注視對面依然神色平靜的司徒尚軒。
“這對我來說沒有用處,也許你這種虛張聲勢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後可以用在別人的身上,但是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相反你更像個獨自表演的跳樑小醜,堂堂日本國家神社的大司天竟然在我面前黔驢技窮,有趣,有趣啊。”精通心理的司徒尚軒不斷試圖激怒安倍晴海和探尋他的底線。這確實是一項危險地遊戲,畢竟坐在他面前被他嘲諷的是亞洲第二的神位高手,一般來說就算帝玄鎩想要阻攔也不可能阻止安倍晴海的動作。
“果然不愧是帝釋玄和司徒靜塵的後代,我這個叔叔是不是該感到欣慰呢。”安倍晴海強行把濃烈的殺機抑制下去。權衡利弊審時度勢之下他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犯下大錯,哪怕僅僅是一種微弱的可能一生謹慎的安倍晴海也不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賭注。
司徒尚軒輕輕嘆氣,不知道是因為安倍晴海放棄殺她感到可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