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瑞見琅邪做出如此舉動,心頭沒來由一陣興奮,似乎回到那間破舊的房間,在這個邪惡的男人的注視下纖細手指進去頻率更急,腰胯擺動更頻繁,更加誇張。
“啊……”隨著鼻翼翕張,歇斯底里的喊叫聲,激越地迴盪在寬敞房間裡。那叫聲,足令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血脈賁張。兩隻眼睛也完全張開,伊莎貝瑞淫糜眼神肆無忌憚地望著床頭一身完美肌肉的男人,她已經開始浮想聯翩,這個如魔鬼般的男人似乎已經開始用秋風掃落葉的威武雄風,溼潤她地下體,那種瞬間在雲霄,瞬間在地獄的暈眩,頓時讓伊莎貝瑞找到了比往常舒服百倍的快感,男人,原來可以讓自己獲取這種快感。
找來一杯水,琅邪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冰涼的液體經過口腔、食道,落入胃中。
杯中的水,卻有著不易察覺的漣漪。
“啊!”依莎貝爾一聲長吟,雙腳腳尖忽然繃直,一股灼熱的暖流脫體而出,在雙股間一瀉汪洋。
咬著杯子,雙掌輕拍示意。杯子後的眸子,是一眼的壞笑。
已經披起一件浴巾的琅邪將水一飲而盡,道:“似乎你不需要男人?”
“可是你需要女人。”
伊莎貝瑞眼神挑逗,輕輕癱軟在琅邪的身上,妖豔的嘴唇從胸膛一直往下滑,腹部,最後帶著溼潤的溫暖含住那琅邪火熱的堅挺,靈巧如蛇的丁香小舌肆意舔舐著男人的象徵,極富技巧的吞吐,時不時抬頭帶著女奴的媚意仰視琅邪,給男人一種純粹的征服快感。
琅邪託著腮幫帝王般俯視這個伺候自己的女人,享受著那種無與倫比的刺激,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也許在下一秒就會刺殺自己!一把抓起伊莎貝瑞的及腰青絲,神色猙獰而邪惡,另一隻手狠狠揉捏她的豐滿胸部,溫柔?恐怕她最鄙視不屑的就是這種玩意兒吧。
果然,這個女人十分享受的呻吟起來,媚態尤勝剛才。
琅邪突然推開身下扭擺出驚人曲線的妖精,淡淡道:“去把你們鬱金香的其他人叫我,今晚有點有趣的事情要你們做。”
不敢置信的伊莎貝瑞凝視了眼前這個男人幾秒鐘後,將狼狽和不甘很好掩飾起來,無所謂的起身穿衣,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
琅邪心安理得的讓這個女人幫他穿好衣服,心中冷笑,這麼點手段也想讓我暈頭轉向,恐怕有點異想天開。
“晚上有行動?”伊莎貝瑞笑容依然,絲毫沒有剛才被羞辱的不滿。
琅邪給了她一個呆滯和崩潰的答案“誅殺教廷,幹掉異端裁判所的黃金大祭祀!”
397 誅殺教廷(下)
紫楓別墅,琅明拉著赫連琉理一起蹲在客廳角落的一架古琴前竊竊私語,對此搖頭苦笑的楊水靈只好上樓去書房處理公務,雖然不是那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人品公僕,處事面面俱到為人精明玲瓏的她其實就算不需要這樣拼命也可以比尋常為政者出色,但是她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或者說政績絕對是沒有半點水分,相反,身為楊家人,還會被政敵暗中穿小鞋,這麼多年楊水靈何嘗不是如履薄冰,這其中的辛酸恐怕就連她的父親楊望真也不能完全清楚。
楊水靈趴在欄杆上望著那兩個相見如故的孩子和大人,這個男人雖然比最圓滑的政客和最奸詐的奸商都要讓人捉摸不透,但是楊水靈卻沒有來由的最放心他,也許他可以是世界上最邪惡的反面角色,也許他是最讓人不齒的紈絝子弟,但她就是覺得這幢永遠都有人在等候她的別墅是世界上最平靜的港灣,雖然,這一點,她嘴上並不承認。
“琉理,知道這是什麼琴嗎,那個時候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一家古董店騙來的,就差沒有用搶的了。”琅明輕輕彈了下琴絃洋洋得意道,這把琴琴身為暗紅色,通身佈滿細小的蛇腹斷紋。
“爺爺給我以前只給我看過琴譜,但是不認識。”赫連琉璃小心翼翼的想要碰這把興許流傳千年的古琴,但是最後小手還是沒有勇氣碰。
“這是唐代地九霄環佩古琴。你看,龍池內刻有‘宮琴’,還有就是篆文‘九霄環佩’,琉璃。你看這裡,古代的琴絲都是用蠶絲做成,產地不同品質自然不同,四,最佳,陝西的稍差,而江淮和山東最差,到現在更是乾脆用鋼絲代替,唉,琉璃,想不想學琴?你要是願意。我給你請最好的古琴老師,聽說過那個經常去故宮彈奏古琴地管海潮老師嗎。我和他是忘年交哦,我讓他教的話,他再怎麼白眼世俗也是要賣我個面子的。”
琅明拉著赫連琉理的小手按在琴絃上,笑容溫柔,“這琴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