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永遠不要以為看透男人,這樣到頭以來被自己害。”
琅邪眯起眼睛,竟然抽起煙來,那隻深入伊莎貝瑞私密處的手感受到溫潤的快感,女人能騷到這種境界也是奇蹟,沒有一定資本,肯定就是過猶不及了,這個天上有地下無的尤物確實是男人床上的極品,一拍她的屁股,笑道:“洗澡去!”
嫵媚撒嬌的伊莎貝爾發現琅邪根本不吃這一套後只好轉過身朝浴室走去,她慵懶的在琅邪視線中褪掉全身上下的衣物,整個光滑後脊完全裸露在身後男人的眼裡。
那張完美無缺,無懈可擊的背影,勝過世上任何一張有關美女的裸像。維納斯是美,但比起眼前人來,少的不但是一雙手臂,更少一分真實的肉感。
對於琅邪來說,這就像是一個最難解的方程式。
望著背影,陷入沉思。
396 誅殺教廷(中)
一陣水聲,自浴室裡傳出,驚醒有點恍惚的琅邪,娜迦族的女人,就如同義大利赤彌葉族和北歐冰帝狼族的男人一樣危險。
琅邪再看時,門裡那張香豔的美女裸背圖已然消失。直起身來,琅邪抄著兩手,悠悠走進門去。
凝視著地毯上的紫色玫瑰內衣和內褲,鼻端似乎縈繞著妖豔女人淡淡的芳香,琅邪轉過頭去,側眼只見浴室裡水氣氤氳,依莎貝爾的背影越發顯得飄渺,引人遐思。
無聲走過去,佇立半朦朧的玻璃門前,琅邪平心靜氣地欣賞著依莎貝爾沐浴。腰盈盈一握,臀渾圓上翹,膚如凝脂,發如金絲。琅邪輕笑道:“誰說這不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呢,一道疤,一道疤能夠證明什麼,證明白璧微瑕最可貴?”
笑意在嘴角翹起,美色當前,豈有錯過之理?輕輕一推門,門開了,潮溼的水氣自門裡撲出,與琅邪擁了個滿懷。
伊莎貝瑞自然知道有人進了門來,但她沒有回身,只是站在蓮蓬頭下,用水狠狠洗刷著臉頰。
這道傷痕代表著什麼,對女人來說,不僅僅是一種美中不足吧,琅邪想到這個眼神也有點柔和,就像他對蕭聆音所說誰沒有過去?對娜迦族的她來說,這道疤也許就承載著過去的災難,琅邪用眼睛溫柔的看著這位神秘來歷的女人,嘖嘖。經常鍛鍊地女人就是勻稱,而且這種協調很有味道,這樣的身體協調性絕對是一般女人難以媲美的,那還不是想做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
一陣悉悉梭梭的聲音過後。浴室裡又多了一個健美地身體,這具身體,根本就和完美無瑕無緣,大小縱橫的傷疤觸目驚心。
男人,就是傷疤刻出來的。
伊莎貝瑞知道琅邪的存在,但她就是不回頭。
手無聲伸過來,溫柔地握住那隻狠狠揉著臉頰的玉手手腕。
“夠了。”
話不多,就兩個字,但是不容任何人抗拒。
伊莎貝瑞挑起眼來,望著凝視她的那雙眸子。眼神憂鬱而迷亂,卻仍是不再說一句話。
她那溼漉漉的眼神。直令人心頭微微一顫。琅邪伸出另一隻手去,輕撫著那記刀疤,眼中充滿憐惜:“只要你肯,我可以為你十倍奉還那個傷害你的人。”
伊莎貝瑞依然無語,但迷亂的眼神,忽然變得冷漠,駭然一閃。她掙脫琅邪的束縛,就象是不認識琅邪一樣,頭也不回,走出浴室。
一地水漬蔓延,最後在床邊匯聚成兩個腳印。
伊莎貝瑞走到床邊,霍然回首,望著尚在浴室裡地琅邪突然嬌媚一笑,仰面倒在床上。
從琅邪這個角度望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伊莎貝瑞翹起雙腿。在她頭上方開啟。兩條修長的大腿,就象宋玉那登徒子好色賦中所說,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美物天成,雙腿間地桃源地,更是美侖美奐,美不勝收。
撩人的呻吟聲,隨著纖細修長的手指進進出出,而越來越雜亂無章。
渾濁的鼻息,喉嚨間飢渴的嘶吼,使得床上橫陳的依莎貝爾,在琅邪心中生出一分錯覺。在琅邪眼中,床榻之上,分明是一頭妖豔的母獅,世間普通地俗物,根本就滿足不了它的渴求,凡人就是她眼中的祭品,一旦淪陷就會被吞食。
琅邪腳步輕挪,也帶著一身水跡走到伊莎貝瑞的床頭。
伊莎貝瑞雙眼迷離,望著床頭的琅邪,紅唇微啟,呻吟不止。伸出手去,似在邀請,又似在誘。惑。
微笑邪惡地浮起,琅邪忽然拖來一把椅子,盤起一條腿來,在床頭紳士一般坐下。
如此一場視覺盛宴,焉能輕易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