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落地,我們也好早點脫身,否則,這個位子保不住啊。”
唐雪松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座椅。
何縣臨也無奈地苦笑:“過後再跟小駱同志解釋吧,這年輕人還是不錯的,謙遜有禮、能力很強,就是有的時候太注重堅持原則,不懂靈活變通。”
唐雪松哈哈一笑:“年輕人都這樣,老何,我們年輕的時候何嘗不是這樣?幹什麼事都是一股子衝勁和熱情,凡事都要堅持原則,但結果如何?這麼多年下來,稜角早就磨平了。要依我說啊,小駱同志如果不改改這種鮮明的個性,他日後的前途堪憂啊。”
何縣臨笑了笑,沒有接唐雪松的話茬。他倒是以為,駱志遠並不是年輕的衝動,而更像是骨子裡的一種血脈的力量。
省城。
唐曉嵐安排她的座駕一輛黑色的進口賓士越野車,送謝婉婷進京。
謝婉婷笑著跟唐曉嵐握了握手,互道離別,才上了車。
謝婉婷乘車離去,唐曉嵐猶自站在原地揮手送別。薛萍在一旁陪著笑臉低低道:“唐董,駱總那邊介紹過來的契科夫來了,安娜小姐親自帶過來的,她們在火車站,我已經派人去接了。”
唐曉嵐嗯了一聲:“契科夫不僅是志遠的朋友,安娜的弟弟,還是我們康橋集團起步階段的一個重要外力,可以是我們公司的恩人。”
薛萍訝然:“唐董,這是?”
唐曉嵐笑了笑,一邊回頭進了公司的大廈,一邊解釋道:“當初志遠去莫斯科與俄國人搞易貨貿易,這次貿易之所以能成,與契科夫父親的幫助有很大的關係。你也知道俄國的情況,水深著吶,如果莫斯科那邊沒有背景和有人罩著疏通關節,貿易是不會這麼順暢的。最起碼,我們獲得的利潤不會這麼大。”
“所以,可以說公司能獲得一筆大資金起步運作,契科夫一家功不可沒。因此,不要說契科夫還是一個人才,就算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