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鬧成了,這事兒再有個什麼變動呢,咱們的投入可就全打水漂了!”
“變動?能有啥變動?”
白常喜自信滿滿的說,“除非是政策變了,那我是沒辦法啊!可就憑他們幾個人,就能到縣上把我鬧倒了?我還當權呢!讓你們作去!瞧我怕不怕!”
白天兒不慌不忙的說,“爹,你別忘了!咱家和村裡籤的合同可是二十年!如果有一天你不當權了呢?咱家生意又好了,到時候眼紅的人更多了,使壞下絆兒的事兒一多,你一個人能應付過來嗎?”
王春蘭使勁點了點頭,“這話說的在理!”
白算盤瞪了她一眼,“你要是願意靜悄悄的旁聽呢?我是管不了!你要是總這麼一驚一乍的來兩句,趁早就給我走人啊!”
白天兒小聲的埋怨,“爹,你這是什麼態度嗎?有話不會好好說?”
白常喜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兒皺眉頭……立刻低著頭不說話了。
南夜捅了媳婦一下,“說吧!你到底打算怎麼對付這姓李的!”
“啊?也簡單啊!兩個字:入股!”
啥?
入股?
入啥股?
誰入股?
這回不光是南夜了,連白算盤的腦袋都沒轉過來,“怎麼的?天兒,我沒聽明白呢!”
“爹!我跟你打包票,以後等咱們的酒廠賺錢了,來你這兒鬧的人就會越來越多了!各種理由,各種藉口,各種手段的,咱們可是防不勝防呢!你以後年紀越來越大了,哪兒有精力對付這些啊?”
“啊?那怎麼辦?”
“怎麼辦?簡單!找人幫你對付啊!”
屋裡的人都懵了,南夜的腦子真是轉不過他媳婦兒,沒忍住,“你快說!別繞彎子了!”
白天兒瞪了他一眼,“急啥!不給你慢慢解釋,別看你智商比別人高,一樣還是搞不清這裡面的名堂!”
又轉過頭直視著白常喜,“爹,人性最大的弱點是什麼?”
“嗯?貪錢?”
“還有呢?”
“見利忘義?護短?還……貪錢?”
白天兒笑彎了腰,“爹,你就知道錢!”
“臭丫頭!說正經的吧!快說!我怎麼才能找人……幫我對付以後即將上演的一出出鬧劇?”
“你聽我的吧!從今天開始,你就發出話去!老白家後山種出的葡萄,以後要釀酒了,打算開個大酒廠,要賺大錢呢!”
白算盤心眼兒多,一下子就明白了,眯著眼睛笑了,“你個鬼丫頭!誰還敢說你傻?那是瞎了他們的狗眼!我白常喜的姑娘……是天下第一的!”
這傢伙吹的!
稀罕自己的孩子還有這樣兒的?
不管當著多少人,都敢大聲的說:我女兒是天下最好的!
王春蘭還是沒明白,“白天兒,為啥要和大家說你家開酒廠,還說會賺大錢?那眼紅的人不是更多了?現在啥也沒說,大家夥兒還都憋著勁兒不服呢!”
白天兒扭頭望著她,“大家夥兒眼紅那是正常!誰見了錢能不眼紅呢?他們不是不服嗎?咱們就想辦法……把他們統統的治服了!不但現在服,以後的二十年,也都是心甘情願的服,一輩子都必須服!”
白常喜咧開了大嘴,“我閨女這話說的……霸氣!像是姓白的!”
南夜好像也弄懂了她話裡的意思,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臉上使勁的親了一下,“我媳婦這腦袋瓜兒,到底是怎麼長的?”
白天兒用手在臉上擦了擦,揮手在他大腿上打了一下,“臭德行!得瑟樣兒!”
屋裡的幾個人都笑了……
當晚……
村裡組織開大會,白常喜帶著女兒,在井邊的臺階上一站,“咳咳咳,大家都聽我說啊!我們家包的荒山,有人眼紅了!要到縣上告我以權謀私去!我是不怕啊!謀啥私?我是給全村找福利呢!跟大家報告一個訊息,我打算包了這片山,種葡萄,過年還準備建一個大酒廠,我閨女說了,還準備給我請幾個外國的專家呢!”
底下有人小聲的議論著:
“請外國人做專家?到咱們村兒裡來?”
“這有啥不可能的?上回過年,白天兒不就帶回來一個外國人!”
“就是!老白家姑娘能著呢!聽說現在都有幾百萬了!”
“多少?幾百……多少?”
白常喜向著眾人做了個手勢,“都靜一靜啊!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