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誰知道……轉眼人家成了季氏集團未來的女主人了。”
“換我,我也不答應啊!許少跟人家季總那就不是一個級別好吧?”對面的女出納附和道。
“是啊,怪不得咱們許少追了她十年,她都不鬆口啊!原來人家有個超級鑽石王老五揣著呢。”旁邊的一個會計師也忍不住咂舌。
財務部經理看著穀雨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方感慨道:“啊呀!想不到這麼個不起眼的小姑娘居然傍上了季氏集團的繼承人!真是不簡單哪!”
穀雨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要辯解,竟然覺得沒什麼可說的,於是跟財務部的人點了點頭,留下一句“改天請大家吃飯”便出門去了。
財務經理笑道:“哎呀,別不好意思了。季氏的總部在歐洲,季總怎麼可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裡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出國?”
財務部的經理見到穀雨也十分的客氣,結算工資之後也問了一句:“谷總,準備什麼時候出國啊?到時候我們為你舉行個踐行宴啊!”
穀雨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糯 米,拿了單子跟人事部經理道別後出門去財務部。
人事部經理笑問:“咦?你辭去咱們藍鳳的工作,把自己的畫都賣出去,不是為出國做準備嗎?”
“出什麼國?”穀雨納悶的反問。
人事部經理簽完字把結算工資的單子遞給穀雨,笑道:“谷總啊,是不是要出國了?”
第二天穀雨回藍鳳陶瓷廠人事部去辦手續時,接到陶展業的電話,說那幅畫他不要了,他願意支付違約金,多少由穀雨說了算,金額可以直接填到那張支票上隨時可以轉賬兌現。
穀雨也舉起酒杯跟季冬陽輕輕地碰了一下,沒再多說什麼,開始專心的吃飯。
“吃飯吧。牛排涼了就不好吃了。”季冬陽拿起紅酒杯朝穀雨舉了舉。
“可是……”穀雨無奈的搖頭。
季冬陽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著穀雨,平靜而認真的說道:“許向天是個地地道道的生意人,不管他答應我什麼或者做什麼,都是在他得到足夠利益的前提下。所以你無需因為他說什麼做什麼而內疚。”
“你是不是跟他說什麼了?”穀雨問。
“那不挺好嗎?你以後的時間都屬於你自己了。你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