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笑不得。
不過還好,小靈似乎對他很感興趣,來到他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噗哧”一聲笑了:“叔叔,你長得越來越象夏東了。”
這是什麼話?夏想無語了,應該說,夏東越長大越象他才對,但和一直固執地認為他象夏東的小靈講清隸屬和先後關係,估計一時也講不清楚,夏想只好預設了。
齊阿姨笑了:“夏想,來,坐我旁邊,我有話問你。”
夏想在總書記和齊阿姨面前,只有服從的份兒,只好來到齊阿姨旁邊,剛一坐下,齊阿姨就小聲地問道:“殊黧比較喜歡什麼?”
“……”夏想一時語塞,別看曹殊黧是他十幾年的妻子,要一下說出她喜歡什麼,還真難住了他,因為在他的認知中,曹殊黧從小衣食無憂,長大後性子淡了一些,就是後來做生意,賺了一些錢,也沒當一回事兒。
她似乎萬事不過於心,除了對他和兒子最為在意之外,對於身外之物,比如金錢和權勢,從來沒有主動去爭取過什麼,就一直是夠用就好的原則。其實以她現在的身家,燕市交由藍襪經營的公司,每年的分紅也有幾百萬左右。
只是她不愛化妝,不愛打扮,也不買什麼名包名牌去和別人攀比,錢多錢少對她來說,不過是數字一樣的沒有實際意義的虛妄,遠不如和家人在一起的幸福來得實在。
所以齊阿姨有此一問,反倒真的問住了夏想。
齊阿姨見夏想愣神了,不由又會意地笑了:“男人就是粗心大意,我理解,我理解,不急,慢慢想。我就是想送一件禮物給殊黧,畢竟殊黧答應當我的乾女兒了。對了,我還要鄭重地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夏想還真沒有什麼意見,雖然他對認乾親的事情一向不感興趣,不過既然雙方一個是曹殊黧,一個是齊阿姨,他只能不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