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強忍怒氣,問道:“聽你的意思,你爸是是一個什麼局長了?。
“什麼叫什麼局長,你會不會說話?。牛金怒了,眼睛一瞪,氣勢洶洶地說道,“聽清楚了,我爸是牛奇。是下馬區公安局副局長,怎麼樣。有沒有聽說過大名鼎鼎的牛局?”夏想還真沒有注意過牛奇此人,區政府人員就已經夠多了,他現在也只是記住了幾個大局的一把手。各局裡的副手還沒有什麼印象。
夏想就實話實說,搖了搖頭:“還真沒聽說過。”
“那你現在就知道了,是不是該讓路了?”牛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知道我爸的大名不要緊。懂事就行了。”
夏想怒極反笑:“你得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才考慮會不會放人。否則,劉光國得跟我們走。”
牛金不幹了,他長得本來矮又滿臉青春痘,說話的時候卻偏偏昂著頭說話,擺出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好象別人都要仰他鼻息一樣,他兩步來到夏想面前,一雙小眼轉了幾轉,罵道:“別以為你是遠景集團的人就敢管我們宏安公司的閒事,告訴你,我們宏安公司大有來頭,區裡有人,市裡也有人,你櫃不著為了一個刁民毀了自己。好,我的話說完了,放不放人你自己決定,不放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劉光國見夏想的態度似乎有所動搖,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這個領導,您可要替我做主呀。我老婆病了,全靠地裡的幾畝果園賺錢治病,他們業烈丁司把我的果園收老,卻按荒地的價錢折不幹剛口沁用推土機把果樹全部推倒。一氣之下。老婆病死了。他們還不幹,非要拆了我房子,我和兒子沒有活路了。被他們抓回去,肯定沒有好下場”求求您救救我!”
夏想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
下馬區最開始的時候徵地和拆遷都由市裡負責,大方向由諄龍主抓。具體事務由高海安排。下馬區成立以後,夏想將徵地和拆遷工作交給了副區長劉大來主抓,並且再三交待他,務必不能出現強拆強建的事情,沒想到劉大來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竟然讓一個小小的區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為非作歹,還出現了逼死人命的惡劣後果,今天如果不是遇到他們,說不定劉光國也會投河而死!
強拆強建在國內各地屢見不鮮,甚至還出現過縣長親臨現場,有人在房頂之上**的惡**件發生,最後雖然當地的書記和縣長都被罷免。但畢竟死人已去,無法復活,而且在百姓之中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很容易引起官民對立。
夏想管不了別人,管不到別的地方,但在他的治下發生了如此無法無天的醜陋事件,他必須要嚴肅查處,絕不手軟。
“我怎麼聽說是劉區長主抓拆遷和徵地工作,你們逼死人命亂徵民田,劉區長不管?”縣想想既然牛金牛氣沖天,就藉此機會問個清楚。也省得回去之後再查。
牛金卻警愕起來:“廢話太多了,不放人我們就要動手了”。
夏想突然臉色一板:“你要是說清楚的話,劉區長為什麼不管你們。你們市裡還有什麼人,我們覺的惹不起肯定會放人。不說清楚的話。你要動手,也未必打得過我們。”
夏想話一出口,陳天宇還沒有反應過來,金紅心和晃偉綱都挽起了袖子,露出了要打架的架勢。張良和高老的司機也是躍躍欲試。
牛金見夏想一方人多勢眾,真要動手未必能討好,就繼續恐嚇說道:“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小好,我就告訴你”劉區長和我爸關係好得很,他才不會管我。再有我們宏安公司在市裡也有大靠山,說出來嚇你一跳,是薄部長!薄部長你知道不,是市委常委!”
市委常委、統戰部長薄厚發?夏想頓時驚呆了。薄厚發儘管和他關係一般,但他以前也曾經幫過他,而且薄厚發和李丁山關係不錯,在市委裡面也一直附和陳風,算是陳風的一派,怎麼薄部長也陷入了徵地事件之中?
再一想也就想通了,官場之中。哪一個沒有錯綜複雜的社會關係?背後支援也好,暗中有乾股也好,只要插手房地產的開發商,只要是拆遷公司,都和官場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歸根結底,也是拆遷之中常有強拆強建的根源,因為拆遷公司自認有後臺有背景,才不怕一兩個小小的刁民。
夏想心中有了主意,回頭衝晃偉綱說:“打電話通知劉大來和牛奇。立剪趕來現場!”
牛金聽出了不對,見夏想語氣嚴厲,說話有官腔,就忙問:“你到底是誰?你不是遠景集團的人,怎麼說話好象是當官的?”
夏想不再理會牛金,對張良說道:“將劉光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