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心情激盪,但也知道現在不能激動,一激動就容易判斷失誤,就可能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他就努力平靜下來,問了一句:“先先,你有沒有受到傷害?”
不是問她有沒有受傷,而是問她有沒有受到傷害,顯然是兩重含義,付先先見夏想對她無比關心,更是止不住眼淚,哽咽說道:“我……我,我沒事,他想汙辱我,我寧死不屈,他沒佔到便宜。”
夏想長舒一口氣,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性侵害遠比身體上的傷害帶來的後果嚴重,身體受傷,可以隨著時間而治癒,而身體被侵犯,會在心理上造成永久的傷痛。
如果疤臉真的得手了,夏想發誓,他會讓疤臉痛不欲生,百倍千倍償還。
但現在,也要讓他十倍百倍償還
疤臉基本上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夏想了,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夏想真會拿自己來換人質:“沒想到呀沒想到,堂堂的大市長還是一個情種,為了小情人連命也不要了?行,有種,我疤臉平生最佩服的就是有種的人。我說到做到,你留下,女人走。”
夏想向前邁進一步,疤臉一下嚇了一跳,急忙又勒緊了付先先:“慢著,我聽兄弟們說你會兩下子,得提防你一點。你先自己將床單打一個結然後捆住手……等我確認你沒有問題了,我才會放人,否則的話,哼哼……”
疤臉伸出大手,就要朝付先先的胸前摸去,夏想怒火中燒,明明知道疤臉是想對他不利,讓他自綁雙手根本就是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做法,但明知不可為卻又偏要為之,形勢所迫,人生,有時就是要面臨兩難的選擇。
“住手,我答應你”夏想妥協了,他一把將床上的床單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