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著急著要找他。”
“瑞雲自己是新媳婦不好老回孃家的,還是我告訴她,她哥哥今年夏天在江南出面賑濟災民來的。”七娘子想到權仲白就好笑。“世上也真有這樣神仙般的人物,雲遊四海,不知所蹤。”
“他也快回京了,當時離京的時候,皇上讓他給太子開了一年的太平方。現如今一年時序快過,他再不現身,只怕皇上都要下通緝令去拿他。”許鳳佳忽地一笑。“等他回京了,皇上吃頭湯,第二家就是我們許家,先請來看過孃的病,就讓他給你扶脈。問一問這習武對你的身子到底有沒有助益,若有呢,我想好了,滄州那一帶不少世家大族,都有女眷習武的,我們尋一戶在京師的滄州人家,把你送去學幾套女眷健體的拳法腳法,你每天起來打幾套是最好的——我看你跟我打了這麼快一個月的拳,臉色眼看著就好多了……”
七娘子只覺得頭大如鼓,她捂著耳朵呻吟起來。“你什麼時候這麼碎嘴子了許鳳佳,討厭討厭,我不要聽,我不要練拳——”
許先生忽然掛起一個壞笑,視線漸漸火熱起來,他壓低了嗓子調笑。“你不練拳,怎麼跟得上我?昨晚上不過要梅開二度,你就直嚷著累……”
“你還說!”
西三間內就響起了七娘子羞惱的埋怨,與青年男子暢快的笑聲。
恩澤
到得天色將晚時,七娘子已經打扮停當,依許夫人的指點,裝扮得又喜慶又不過於隆重,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