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皇帝了!於是,再看一眼,這才挪開視線喊吳建國:“還打不?”
吳建國揉揉臉,臉上挨一拳頭,臉頰有些紅腫。吳紅軍氣喘吁吁的:“驢蛋,這事兒可沒完啊,我妹妹都知道的道理,大慶都亡了,你相看了人家女孩子,就不許人家再相看別人了?哪兒來資格?要麼你給我們兄弟賠禮道歉,要麼,咱們上大隊部,好好說理去。”
這要說理,那就免不了給驢蛋扣一個罪名了。
不管是封建餘孽還是將婦女當成附屬物,都不是什麼好聽話。一個搞不好,說不定還得被批評。
驢蛋那臉色立馬就有些發青,還有些嘴硬呢:“你們兄弟是不是輸不起?孬種吧?打不過就要耍陰招?咱們一個村兒的,你給我扣帽子,以後是不想在村子裡混了吧?”
一個村子的,非親非故,你今兒給他扣帽子,那明天是不是就輪到我了?所以一個村兒的都是有點兒不能說出來的默契的,本村的誰也不舉報誰。
當然了,上頭有指標呢,不推薦本村人,那誰上去受批評啊?該下放來的那些人頂上去的。
因為他們也算是為村子裡承擔了這份兒責任,所以除了弄臺上批評批評,村子裡平時呢,倒是對這些人會寬鬆些,算補償了。
“怎麼是我給你扣帽子呢?你自己上趕著找帽子戴呢。”吳紅軍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