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話說完,陳家五人還有些不忿,神情裡帶著幾分不滿。 周冷很識時務,她想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她側身彎腰鞠躬後誠懇的道歉: “今天的事情對不起,是我下手重了,我下次注意,下次我會下手輕點。還請陳家幾位別和我這個傻子一般見識。” 陳家幾人怒目而視,不過在警察的注視下他們也簡單的道歉。 雙方也算是勉強調和。 無論大家怎麼想,警察對於這個處理結果很滿意。 一行人出了田家院子,十米開外站滿了看熱鬧的村民。 警察開車離開後,陳家五口人覺得丟臉要回頭對著周冷放狠話,可是當他們看到對方手裡拿著的擀麵杖後,又轉頭快步離開。 人群對周冷投去了好奇和敬佩的目光。 李萍從人群后走出到了周冷身邊後小聲問道:“敏,咋回事,警察咋還來了,陳家那些畜生打你了?” 周冷搖了搖頭小聲回答: “沒事,你快抱著孩子進院,是我報的警,他們幾個趴在院子裡要訛人,我就報警了,咱們回家。” 無視眾人的探查的目光,婆媳關上大門後回到屋內。 田大勇倒是激動的一直跟在周冷身後用那種崇拜的眼光看著她。 李萍本打算細問,被周冷幾句話敷衍過去。 當日晚間十一點,家裡人都熟睡之後,周冷拿著已經莫名變成武器的擀麵杖悄悄前往陳家。 明月高懸,家家都熄了燈,村裡的土路上格外的安靜,並不清脆的腳步聲都顯得那麼響亮。 周冷忽然收住了腳步,她蹲下後看著遠處慢慢走過來的兩個身影,聽聲音有些熟悉,好像其中一個是陳家的小兒子。 好傢伙,他們算是想到了一起,都是去對方家裡搞事情的。 漆黑土路巧相逢,誰是老六誰能贏。 周冷悄悄的走到路邊的壕溝邊蹲下,把戴在脖子上的脖套向上拉起擋住整張臉,然後在對方兩人走過的時候快速衝向對方兩個人。 寂靜的夜裡,男人的慘叫聲在村中迴盪,激起一陣陣狗叫。 周冷把兩人打暈後又拖著他們到了路邊的壕溝裡,小心的脫掉兩人的衣服,讓兩人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一起,然後快步回家,把兩人的衣服塞進灶坑內點了火。 周冷又快步到了陳家院子外,她戴著手套摳掉對方院牆上的兩塊紅磚,徒手掰斷成八塊後。 砰砰砰。 玻璃碎裂和人尖叫的聲音再次形成了悅耳的聲音。 非常好,天氣如此炎熱,還留著窗戶做什麼,都砸了吧。 周冷回家,把手套一併扔進灶坑內,看著燒著後,脫了衣服鑽進被窩睡覺。 田家像是無事發生一樣,只有田大勇半夜被炕熱醒了,抱著自己的被子挪到了炕梢。 次日清晨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在土路上回蕩。 附近的人家都探頭探腦看去。 如果細聽就會發現那是一句:“大早上光著腚四處跑啥,你們兩個老爺們還要不要臉啊。” 昨日晚上黑燈瞎火看不見臉,周冷把兩人的衣服扒了又消滅痕跡後離開。 今天一早賣豆腐的大老王媳婦正看見那兩個人光溜溜又鬼鬼祟祟的在路上奔跑,這才喊了一嗓子。 在村民探頭探腦的注視下,光著的兩個人跑的飛快,那晃動的大白屁股和用手擋著隱私部位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有人還缺德的高聲喊道:“哎,陳老五,擋臉啊,其他的誰沒有,就臉不一樣。” 零星的幾人鬨笑出聲。 村子裡的雞鴨鵝狗豬之間都沒有秘密,何況是這樣的事情。 許多版本的八卦開始流傳,有人說他們去和別人家媳婦約會被人家男人抓住了,也有人說他們倆本來就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兩個男人的新聞甚至都蓋過田老七媳婦暴打陳家五兄妹的事情。 陳家報警了,警察來的也算快,他們在村裡四處走訪,還帶走了被掰成碎塊的磚頭。 周冷也被例行詢問,她有很大嫌疑,可是證據呢?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徒勞。 周冷當然什麼證據都沒留下,一根頭髮絲都沒有。 事情算是不了了之,但是周冷一直警惕陳家的報復,可是直到秋收的時候,報復一直都沒有來,而丈夫田軍福卻帶著公公田偉回來了。 其實沒有人是傻子,村裡人事後細想田老七媳婦一人打倒了五個人,後來陳家又發生了那事,那多半是田老七媳婦報復的。可是警察都沒證據,他們也只能暗地裡說說。 老話常說人越虎力氣越大,這樣的人大家都不想惹。 陳家也不敢再上門了。畢竟折損了五個人,晚上又被扒光了兩個人,家裡的窗戶都被打碎了,他們著實也不想再折騰了。 整個事情平息的很是突然,更突然的是周冷取代了陳家成了村民口中新的村霸,只是這個村霸不欺負別人,算是對她實力的一種肯定吧。 我們在說和田軍福一起回來的田偉。 史敏自從和田軍福結婚以後是沒見過公公的,她知道對方和鄰村的婦女跑了,簡單解釋一下就出軌後帶著別人的老婆去了外地生活,在所有親人視線中銷聲匿跡。 這一次田軍福帶著親爹回家,場面有些尷尬。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