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說一句“朕不知道。”就行了。
沒人敢當面苛責他這位皇帝,楚驍會站出來,替他堵住這天下人的嘴。
夏擎看後只覺得內心甚慰。
所以,他將這封摺子拿了出來,交由百官傳閱。
朝中文武百官看後,臉色不盡相同。
但他們都知道。
夏擎此舉想對他們說的是:天下人怎麼罵楚驍朕不管,但是你們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楚驍要替他堵住這天下人的口,那麼夏擎自然也要為他堵住這朝中文武百官的口。
對此,文武百官可謂是心知肚明。
沒人站出來觸黴頭,也沒人敢在此時多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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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也從前兩封摺子上看出來了。
如今事情已經到了,必須要捨棄一些東西,用以破局的時候了。
只不過,原本這次該捨棄的,應該是一個大夏維護了千年的“仁”名才是,但最後,楚驍決決定將這個罵名獨自一肩挑盡。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因為蜀地並不是只要收回來了就可以。
大夏看重的,難道不是它那肥沃的平原土地,和每年收穫的大量糧食嗎?
所以在收復後,對於蜀地的治理也是至關重要之事。
但如果大夏軍隊在蜀地乾的太過有傷天和的話,那後續蜀地百姓又怎麼信服從大夏呢?
仇恨必將深埋在蜀地的地底,靜待萌發之時。
不過現在楚驍又將其一劍挑盡的話,那以後就要好處理的多了。
無非是事後,用他楚驍來平蜀地的民憤罷了。
至於如何平,怎麼平?
那就要看,楚驍究竟會在蜀地做到什麼程度了。
朝野上下對此一番商議。
當然,針對的只是前兩道摺子而已,最後一道摺子,大家都當沒有見過。
就連夏擎,也不準備對最後一道摺子做出任何的回覆。
“陛下,微臣覺得,蜀地軍中大疫絕非偶然,此時正值寒冬,按理來說一切疫病都將難以擴散才是。”
“微臣附和!”
“丞相大人說的極是,楚將軍從軍數十年,對於軍中疫病的處理早有自己的心得,若真是尋常疫病的話,又怎麼會將楚將軍逼迫到如今這般地步?”
“必是有人在暗中作祟!”
“這還用說,按照微臣看來,定是那蜀地在背地裡,使出了什麼下三濫的招數!”
“各位可別忘了,在前朝時,蜀地苗疆一族最為擅長的便是製造各種疫病,怪病,甚至能以巫術傷人於千里之外!”
“這其中要說沒有苗疆餘孽的影子,在老臣看來,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對於軍中疫病一事,朝堂眾臣的幾乎都覺得此事和前朝的苗疆餘孽脫不了干係。
畢竟冬日起疫,還不是風寒等寒病,這放在以往從未出現。思來想去,也只有苗疆那種種邪異手段,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聽完眾臣的話,夏擎也不禁輕輕點了點頭,他曾經也聽說過,當初在攻打蜀地時,軍中確實出現過不少怪事。
相比起來,疫病反而算是不值一提。
因為當時的各種怪事,幾乎全部都是針對軍中將領。
什麼碎屍,爆體,削頭,腐身,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夏擎越想,越覺得此事就應是如此。
於是他沉聲開口向眾人問道,“既然是苗疆餘孽出手,這樣一來的話,恐怕楚將軍往後就算是攻破了劍門關,那疫病也將如附骨之疽般,在軍中蔓延。”
“對此各位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聽到夏擎詢問應對之法,原本還嗡嗡說個不停的文武百官,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是沒人出聲。
倒不是說真的沒有辦法解決。
只是能夠辦到此事的,無非都是元嬰上人的手段。
但是在各方的統一約定下,元嬰上人是絕不可輕易出手的,眾人一時間誰也不敢開這個頭。
夏擎見狀也是悠悠一嘆。
長安城內雖然供養著好幾尊元嬰上人,但是皇族與其的約定,卻大多都是在皇族危難之際,才出手對敵。
甚至還要對方也有元嬰上人出手後,他們才能出手。
要真說起來,元嬰上人以上的存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