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飛想起了阿桂嫂,他對月如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先去幫著阿桂嫂撤出來。” 瀟飛飛快地跑到阿桂嫂住處。 他用手拍著門:“阿桂嫂,快開門,我是瀟飛!” 阿桂嫂此時已經被窗外的動靜驚醒了,他往窗外一看,驚得渾身發抖,雙腿發軟。 聽到下邊有人拍門,是瀟飛的聲音。就顫巍巍下了樓,把門開啟。 “阿桂嫂,快走,他們就要拆房了!” “我的孩子還沒起來呢!” 瀟飛立即跑上了二樓,抱起了阿桂嫂的孩子,阿桂嫂的孩子只有三歲,是個大胖小子。 “阿桂嫂,你抱著孩子趕快走!” “我的這些家當怎麼辦?” “顧不上了,保住你和孩子的性命要緊!” 阿桂嫂抱著孩子問:“你,你怎麼辦?” “我無所謂,我不怕他們,你快走吧。” 阿桂嫂抱著孩子跑出了家門。 只聽得一聲號子響,廣場上列成一隊的挖掘機開動了,如同一排巨浪朝向這排房子湧動而來。在挖掘機的後邊是上千名全副武裝的“民工”。 瀟飛迎著挖掘機走了過去,他站在房子前邊,漠視著向他開過來的挖掘機,眼裡透出一股冷蔑的殺氣。 這個場面足以媲美那些戰爭大片中的鏡頭。 瀟飛身披“戰袍”佇立在朝陽之下,孤身面對著向他殺來的千軍萬馬,他找到了三國時期當陽橋上立馬橫槍的張翼德的感覺。 面對著橫著衝直撞的挖掘機,瀟飛祭出了心鼎。 心鼎落地後迅速增長到人身大小。 瀟飛默唸咒語,只見心鼎之中射出一道藍色光柱,光柱向天上射去,又折射而下,在那些挖掘機前形成了一道光幕。 挖掘機再也開不動了,就像是撞上了一堵鋼鐵鑄成的高牆。 後邊的民工呼喊著衝了上來,卻在那堵沒有形狀的高牆前撞得頭破血流。 這支浩大的部隊在瀟飛的面前折騰了足足三個時辰,也沒有突破這堵高牆。 最後只能狼狽收兵了。 瀟飛的神力使黃海天深感震驚。 他知道要想對付瀟飛,僅靠武力是不行的。 他召集高層,研究了兩天,制定了一個對付瀟飛的方案。 瀟飛僅憑一己之力保住了阿桂嫂的房子,阿桂嫂把瀟飛視如神明。 她對瀟飛說:“我不要你的房租了,只要你住在這兒就成。” 瀟飛笑了:“那怎麼行,房租我還要付的。” 瀟飛一人逼退了上千人的拆遷隊,讓阿桂嫂感到瀟飛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瀟飛對阿桂嫂說:“有我在,你就不用怕。” 這天凌晨,瀟飛出門晨練,經過阿桂嫂的門口時,發現阿桂嫂家的門大敞著。 瀟飛有點奇怪,阿桂嫂出去忘記關門了?應該不會,這麼早阿桂嫂能到哪裡去呢? 也許是昨晚睡覺忘記關門了吧。 他走過去,想給阿桂嫂把門關上,卻猛然瞥見地面上有幾滴血,屋裡還泛出一股血腥之氣。 瀟飛預感到事情不妙,他立即上了二樓,樓上沒有人,阿桂嫂家的小寶也不見了。 瀟飛又下到一樓,四處搜尋,突然發現在角落裡,有一大灘血跡,在一邊的牆角里,發現了一隻人手,應該就是阿桂嫂的手。 瀟飛心中一驚,就順著血跡去找,從阿桂嫂家裡一直尋到屋後麥地裡,結果在麥地中又發現一隻斷腳。 瀟飛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聽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黃海天派人乾的? 應該沒有必要,因為阿桂嫂與黃海天無冤無仇。 黃海天沒有必要對一個無辜的農村婦女痛下殺手。 難道是阿桂嫂有仇家,仇家尋到此處將阿桂嫂分屍?既然是分屍,為什麼只在不同的地方找到一隻手一隻腳呢? 小寶又到哪裡去了呢? 這種殺人的手段完全不像是人的行為。 難道是野獸所為,有什麼野獸能深更半夜闖入阿桂嫂家中,把阿桂嫂和她的孩子拖走呢? 這裡也沒聽說過有什麼大型的野獸啊? 除了老虎和獅子可以做到這一點。 可是現在的城市之中哪裡會有老虎獅子呢? 瀟飛報了警。 警察來了,勘察現場後,警察把那隻斷手和斷腳裝到一個袋子裡拿走了。 從此,再也沒見過警察回來。 過了三天,瀟飛打電話問警察調查結果,警察卻諱莫如深,只說是正在調查中。 這一天晚上,瀟飛與月如上平臺修練心鼎,直到半夜,才回房中竭息。 瀟飛不知為什麼,今晚總是不能入眠。 他想起了阿桂嫂,她死得太恐怖太蹊蹺了,為什麼到現在警察對這件事諱莫如深呢? 在自己住處的隔壁就發生了這麼可怕的事,他總覺得到要發生什麼。 這排樓一共並列著三棟,最西邊那家已經搬走了。 而今阿桂嫂沒有了,就只剩下他和月如孤零零守在這裡了。 他心裡想不行就離開這裡吧,可他又一想:那樣反而會讓黃家小看了自己。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