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飛並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冷冷地說:“讓開。” 龍海天看了一眼瀟飛身後的月如,色迷迷地說:“這就是那位公主吧,怎麼不在皇家大酒店幹了?再陪哥玩兩天唄?” 龍海天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臉上的墨鏡已經飛上了半空。 龍海天被瀟飛一巴掌扇的口鼻躥血,一頭紮在了地上。 三合堂武者抽出身上的短刀一齊向瀟飛和月如砍來。 瀟飛並沒有躲閃,武者的刀還沒砍到他的身上,就如同受到電擊,一個個騰空飛出。 月如的修為雖然沒有瀟飛這般境界,但透過幾天的修煉,已經不同於凡人。 她抬腿將一名武者踹飛出去。 瀟飛怕妹妹受傷,衝過去抓起兩名武者像扔麻布包一樣扔出幾丈開外。 不一會兒的功夫,十幾名武者趴在地上 ,東倒西歪,呻吟哀嚎。 瀟飛脫下披風,往外一甩,披風立時變為飛毯。 瀟飛拉住月如,跳上飛毯。 兩人御風而行,很快來到了江寧高速海寧段的出口。 “我的摩托車還在這裡,我帶你回去。” 瀟飛跨上摩托,帶著月如,向南郊村而來。 相比飛行,瀟飛還是更喜歡在摩托上飆風。 剛到南郊村,突然發現幾臺挖掘機停在自己家的門口。 阿桂嫂正跪在一幫人面前拜求著:“大爺,我們這裡是在拆遷範圍不假,可是並沒有接到通知今天拆遷啊?而且現在拆遷款還沒有下來,怎麼能拆遷呢?” 有一個黑大漢罵道:“媽個x,早就通知你了,先拆遷再補償,你不知道嗎?” “哪裡有這樣的道理?你們把房子拆了,讓我到哪裡去住?還有在這裡租住的客戶,我怎麼給人家交待啊,再說這賠償款是多少我也不知道,更不能拆了。“ “老子只管拆別的一概不管。” 他把手一揮:“開拆!” “不能拆不能拆啊!我的房子裡還有很多東西呢,我的孩子還在裡邊呢!” 那黑大漢毫不理會,自己跳上一臺挖掘機,啟動油門,衝著阿桂嫂的房子就來了。 李瀟飛一個箭步衝到挖掘機的前方,一腳踹在了挖掘機的前輪上,挖掘機竟然被瀟飛踹得倒退了三米。 駕駛挖掘機的黑大漢渾身一震,感覺脊柱都要震斷了,那黑大漢有些震驚,但他一臉不服氣的神色,他猛加油門,衝著瀟飛碾壓過來 瀟飛扔然抬起一腳頂在了挖掘機的前蓋板上,挖掘機竟然一步也不能移動,只有四個輪子在地上旋轉,將地面磨出四個坑! 黑大漢氣急敗壞,他操作著伸縮臂,鐵臂前方的岩石鬥向瀟飛頭部直砸下來。 瀟飛一手抓住鐵鬥,用力一扭,鐵斗居然被瀟飛折斷了。 瀟飛把鐵鬥遠遠地扔了出去。 黑大漢哇哇暴叫著:“乾死你!乾死你!” 手中搖控柄急搖,伸縮臂又向瀟飛頭頂砸來。 瀟飛兩手抓住砸下來的伸縮臂,手腕一翻,就像折一根小樹枝,伸縮臂被一掰兩斷! 瀟飛放下腳,用兩手把挖掘機抬了起來,瀟飛口中發力:“去你的!” 挖掘機整個翻了個跟頭,四腳朝天躺在出上,四個輪子還在飛速的旋轉。 黑大漢被擠在駕駛室裡殺豬般地大叫著。 其他人剛要開動挖掘機,看到這一幕都嚇傻了。 瀟飛雙後一抱,擋在阿桂嫂的房前:“我看誰還敢拆!” 挖掘機上的幾個人跳下車來,拼命向後就跑:“快跑啊,遇到鬼了!” “都別跑!” 瀟飛大叫一聲,那幾個都站住了。 瀟飛走過去揪住一個人的衣領:”你們是不是黃猛公司的?“ 那人戰戰兢兢地說:“我們是海天集團的。” 瀟飛道:“原來是老子親自來了。是誰讓你們來拆房的?” “我們也不知道,那個壓在車底下的是我們的頭,我們跟他來的,什麼也不知道。” 瀟飛來到翻倒的挖掘機旁,把變形的車門一把扯下來,將擠在裡邊的黑大漢拽出來。 黑大漢的腿被變形的駕駛室擠傷了,躺在地上直哎喲。 瀟飛問黑大漢:“你們為什麼要拆房子?” 黑大漢還是直哎喲,沒有回答瀟飛的問話。 瀟飛踹了他一腳:“你他媽的說話啊!再不說我就把你廢了!” 瀟飛抓住大漢的左臂一用力,大漢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我說我說。” 大漢說這是黃老闆親自安排他們來這裡拆房,說已經接到規劃部門的通知,限三天之內把這些房子全拆了。 “胡說!人家的拆遷款還沒收到,就給人家拆房子?哪裡有這樣的規定?” “別的我真不知道,就知道限期三天之內把房子拆完,否則就扣我們的工薪。” 瀟飛心裡道:“難道我在這裡租房住他們也知道了?” 瀟飛揪住大漢的衣領:“我給你說,趕快給我走,如果我再見到你,就把你腦袋撮下來!” 大漢瘸著腿和那些人連滾帶爬地跑了。 瀟飛對阿桂嫂說:“嫂子,你別害怕,有我在這裡,誰也不敢拆你的房子。” 阿桂嫂感激地不知所已:“小夥子,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啊!” 瀟飛這一著卻惹來了更大的麻煩。 第二天一早,瀟飛剛剛起床,就被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