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按摩。”說完,白禾揪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擰。
“啊疼!”言譯叫了起來,“真的疼,白禾!!”
“叫姐!”
“不。”
“叫不叫,你叫不叫!”
言譯真是骨頭硬,耳朵都被揪紅了,還是倔強地不肯服軟:“白禾,別以為我讓著你,就是怕了你。”
“反了你還…”
下一秒,言譯翻身將她按在了床上,單手揪住她的雙手,捆在頭頂。
他認起真來,白禾小胳膊小腿兒的就不是對手了,被他壓在身下,完全任由其宰割了。
“你要造|反啦,臭小子。”
言譯居高臨下看著她,粗礪的指腹捏著她的臉頰:“求饒,求饒我就放過你。”
“休想!”
言譯有的是辦法降服她,就地取材捏起一簇她的頭髮絲,撓她鼻翼的癢癢。
“啊言譯,啊~~~”她身體扭動了起來。
“求我。”言譯眼神漸轉了深邃,“姐姐,求我吧…”
“不!”白禾骨頭比他還硬,哪能讓這小屁孩拿捏了,“你等著言譯,你等著!”
“再這樣,我真的要懲罰你了。”言譯掐住了她的腰,“不聽話,就要被懲罰。”
下一秒,門被人從後面踹開了。
言譯回頭,看到祁浪臉色低沉得可怕,走進來推開了言譯,將白禾從床上拉起來。
“你們姐弟倆,一大早上玩得挺花?”
雖然是玩笑的語氣,但祁浪眼神卻半點笑意沒有,冷得不行,一整個保護性的姿勢,將白禾護在了自己身後。
這個姿勢深深地冒犯了言譯,他站起身,與他對峙著…
他還沒成年,比祁浪稍微矮一兩厘米,但絲毫不會影響兩個人各自穩定、互不逞讓的氣場。
言譯試圖將白禾拉回自己身邊,祁浪則攥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白禾感覺到兩個人的劍拔弩張,不似昨晚的打打鬧鬧。
有人真的在生氣。
她連忙說:“祁浪,我和言譯鬧著玩,沒事的。”
“鬧著玩…”他望向言譯,“有你們這麼鬧著玩的?”
言譯輕描淡寫說:“關你屁事。”
“言譯。”白禾斥了他一聲,“不準這樣講話。”
有時候,她覺得這小子溫順聽話,但有時候,又委實叛逆張狂了些!
開玩笑沒什麼,但若是認了真,就傷感情了。
言譯看著白禾臉上也逐漸較真的神情,深吸一口氣,說道:“就是鬧著玩。”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房間,沒一會兒,洗手間傳來稀里嘩啦水流沖澡的聲音。
祁浪回身,理了理小姑娘蓬鬆又凌亂的長髮,有點無奈說:“不管你們感情再好,多少講點尺度行嗎,剛剛我站在外面,還以為你倆真在玩什麼py。”
“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裝這些,才會胡思亂想。”白禾覺得沒什麼,她和言譯從小這樣子打打鬧鬧都習慣了,哪天不打架還皮癢呢,不過也不影響他們的感情。
祁浪擰眉說:“你不覺得他有時候…”
最後幾個字,他頓了頓,沒有真的說出來。
白禾問:“什麼?”
“沒什麼。”
說出來興許她會生氣,有時候,祁浪真覺得言譯這小子,有點瘋。
準確來說,是溫柔到極致的…變態。
……
祁浪難得下廚弄個早飯,煎得快要糊成渣渣的雞蛋,言譯嫌棄得一口沒吃。
白禾聽給面子,多少吃了兩口,最後祁浪自己看不下去了,端走了盤子,省得她吃了鬧肚子,兀自用手機叫了三份外賣滷肉飯,隨便填填肚子。
白禾一邊吃飯,一邊用手機看渡輪的船票——
“咱們現在過去,鐵定趕不上十二點的發船了,只能買下午三點的船票了。”
言譯說:“那就三點,買吧。”
白禾:“用我的手機買啊?”
言譯放下筷子,望望她:“你先買,等會兒我把錢還你。”
白禾:“不是還不還的事兒!看你說的這麼見外。”
言譯見她笑得有點尷尬,明白過來:“你卡里連買渡輪票的錢都沒有了?”
白禾哭喪著臉:“確實積蓄不多了。”
“暑期兼職不是賺了很多?”
“呃,我給媽買了金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