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三寶與春夏秋冬聽到秦覺的話,心裡忽然一怔,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雖然夜幕曾經在江湖是名聲顯赫,一個個武功高強,但是往往有一些隱士的江湖高手藏於深山,避世不出,當自以為是高手的高手遇到真的高手,她們也就只能束手無策了,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做再多的事情也只是徒勞的。 秦覺沉吟了片刻皺著眉頭安慰道:“天外有人,山外有山,吃一塹長一智吧,我偶像說的,打不過就跑,並不丟人,更不是膽怯,老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吧!” 馮三寶憤憤不平的怒道:“要是宮主在這,他還敢囂張?一群跳樑小醜罷了” 秦覺一陣語塞心裡想道:“能不吹牛了嗎?整天說她武功蓋世,讓敵人聞風喪膽,怎麼樣怎麼樣的話,可在原來宿主的記憶裡,這個女人可是連踩死一隻螞蟻都會哇哇叫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武林高手,連你們五個打一個都打不過,她怎麼可能?撐死也就和那個衛任之旗鼓相當。” 當然這種話不能在這個時候當面說出來,很容易影響士氣。 “總之大家能避就避,我還在等一個人” 馮三寶詢問道:“公子在等誰呢?” “前段時間我不是想叫你送一封信去京城嗎?你不願意,我只好叫當日我們剛進番禺城的那個守門士兵,他剛好離職要去京城發展,所以我就託他將這封信交給我孃親,可是時間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遲遲不見回信,我想可能路上什麼事情耽擱了,或許信根本沒有送到我娘手上。” “公子送信給宮主?報平安嗎?” 春沒好氣的說道:“哎呀三寶姐,上次驚蟄不是已經來過一次了嗎?公子早就把信給驚蟄了,公主說要一月一次報平安,這時間還差那麼幾天。” “哦哦!我想也是,但公子還是早些把信寫好,託信差抓緊時間送去京城,不然我怕公子因為忙於公務而耽擱了。” 秦覺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只是我有些擔心這次會因為上次一封信在路上耽擱了,到時候恐怕會耽誤我的大事。” “這還不簡單?我們可以用鷹傳信呀!” 秦覺頭上閃過大大的疑問號:“鷹???什麼意思?” “公子不知道麼?我們夜幕宮每個舵主都有養一隻鷹,宮主的那隻叫喃喃,我的叫滾滾,他們之間是一起訓練的,聞著味就能找到對方。” “啊?” 秦覺一臉驚訝的看著馮三寶,頓時怒從心來道:“你們為何不早點說啊?” 馮三寶回懟道:“公子你也沒問啊!” 秦覺回想起當日叫她親自送信去京城,她不肯送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明明有更好的東西,非要藏著掖著不拿出來。 “罷了,我現在重新寫一封信,你叫你那個滾滾給我送到我孃親手上,再叫我孃親送進宮裡的那個大太監,魏西流。” 花了一炷香的時間,秦覺寫好了兩封信,一封是送給劉月姚的平安信,一封是給魏西流的求救信。 在馮三寶的口哨聲下,一隻雄鷹緩緩盤旋在縣衙房頂上,並且發出陣陣鷹鳴聲。 馮三寶縱身一躍,踏空而上,抓起那隻鷹的腦袋就說道:“滾滾,將這兩封信送給主人,記住路上一定不能貪玩哦,否則拔了你全身的鷹毛,嘿嘿....” 那隻名叫滾滾的雄鷹,好似乎聽懂了馮三寶的話一般,發出陣陣尖嘯聲,撲通著翅膀飛速離去。 “公子那這個人怎麼辦呢?” 春夏秋冬指著地上昏厥的金秋燕詢問道。 秦覺嘴角邪魅一笑道:“把她送給朱烈....” “啊....” 房內五個女子同時尖叫了起來。 “公子你....你竟然把一個女子送進軍營?這恐怕不妥吧?大明律法嚴明,女子進軍營便是死罪,你這無疑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啊!公子三思啊!” 眾人面色難看,有些慌亂的走上前替金秋燕求情道。 “哎呀你們誤會了,我秦覺答應過你們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你們放心好了。” “那公子你為何....?” 春夏秋冬各自大大的杏眼,清澈明亮如含星子,凝眸審視著秦覺,黑色的眼睛迸發出清氣,一點點佔據瞳孔。 “你們想想,金三平是一個怎樣的人,倘若他知道他的女兒被我綁架了,他會不會跟我拼命?衛任之這個老傢伙把這個燙手山芋交給我,無疑是想讓我進退兩難,我可不上這個當呢!” “公子,三寶還是不明白。” 馮三寶眼神清澈,憨氣在她的表情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汗,意思其實很明白,這個女人咱們不能收,將這個女人送給朱烈的話,軍營重地不是隨便人可以進入,到時候金三平反而會無心金焱門的事務,這對我們侵吞金焱門有利而無一害,這送上門的大禮,我們不要轉送他人,這叫風險轉移。” 馮三寶哦了一聲,似懂非懂的樣子,秦覺也懶得再解釋些什麼,直接吩咐她們做事即可。 三寶姐你連夜將這個女子送到朱烈的帳中,將她關押起來,記住單獨關押,你知道的。 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