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主真是太抬舉我了,這讓我秦覺情何以堪。” 古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秦覺,你看看我還帶了誰過來。“ 秦覺隨著古虎的目光朝著後面望去 “秦少...” 那人白衣黑髮,手持摺扇,散落的頭髮下有一雙明亮的眼睛。 “阿水....好久不見” 兩人目光相對,透露出一種不一樣的真摯情感。 “好久不見...” 古虎見到氣氛有些尷尬,趕忙介紹後來的人。 “秦覺你知道這個是誰麼?” 秦覺看了過去,一個面板白皙的人低著頭唯唯諾諾的站在後面。 “好俊俏的後生。” 古虎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秦覺,她是女的。” 說完古虎便扯開那人圍在頭頂上的圍布,頓時滿頭秀髮迎風襲來,少女獨有的髮香充斥在整個狹小的房間裡,一時間讓秦覺愣在原地。 “這個人我好像沒有見過?她是贛縣的人嗎?” 古虎回答道:“這個是求佛的妹妹。”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傳遍整個房間,女子趕忙捂住耳朵。 秦覺一把拉過古虎來到了一個角落追問道:“餵你小子別誆我?這個女子一看就才十幾歲,怎麼可能是那個老頭子的妹妹?你說是他的孫女我都信了,怎麼可能是他的妹妹?他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年輕的妹妹!” 秦覺炮火連珠似的追問,一臉不可思議的瞟了一眼後面的那個女孩。 “是這樣的,這個求家呢那個輩分很難講,這個小女孩的父母被大水沖走了,帶著父母的信物來贛縣找求佛,哦對了,就是你走後的那一天,要不是你沒那麼著急的話,說不準你就見過她了”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你帶一個懵懂的小女孩過來幹嘛?我在信上可跟你說了,番禺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 “秦覺你可別小看了這個小女孩,本事可大著呢” 秦覺微微頷首,很是詫異望向遠著遠處那個很是害羞的小姑娘。 “怎麼講?” 古虎拉著秦覺,很是神秘的說道:“這個小女孩叫做求悅,求佛很是疼愛她,初來時一個字都不認識,可是這小妮子,僅僅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四書五經背的滾瓜爛熟,就連村口那個石碑上你寫的文字,她只看了一眼,就能夠全部默寫下來。” 秦覺半信半疑的說道:“我去?真的假的哦?那石碑可是寫了不下八千字,她就一眼?這怎麼可能呢?連我自己都不可能一下子背下來,更何況默寫。” “是真的,起初我也是不相信,後來傳的越來越邪乎,然後我就去學塾找她去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相信會有這樣的神童。” “神童?呵呵呵...” 秦覺苦笑,在京城很多人都把自己當成神童看待,誰曾想到世界的某一個角落也會出現一個過目不忘的人,而且這個人可能還遠勝於自己。 不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這個女子可能還真能起到作用。 “小妹妹,我這裡剛好有一份狀紙,你能不能在一炷香的時間裡給我背出來?” 小女孩可憐巴巴的眼神,在看到秦覺這個陌生人顯得有些害怕,重新把頭縮回了人群裡。 “小悅悅你別害怕,這位弟弟是個好人,他不是壞人,你就照他說的話去做就行了。” 古虎的提醒雖然讓小女孩微微動容,可依舊沒有把腳步踏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水中譚來到小女孩的身邊,摸著她的小腦袋很是溫柔的說道 “你眼前的這個人,是你哥哥的朋友,是個好人,你不要害怕喔,放心吧,哥哥們都在這裡守護著你。” 經過水中譚這麼一安慰,果然比古虎的話好太多。 秦覺一陣苦笑,感嘆兩個人說的話意思都是一樣,可能讓她接受的只有後者,所以有時候說話就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 小女孩來到案前,對著狀紙看了一眼,便朝著水中譚輕輕點了點頭。 秦覺很是納悶的詢問道:“這就好了?” 水中譚微微一笑道:“我想應該是好了” “民女金秋燕,番禺人氏,今狀告番禺駐地將軍朱烈,縱容手下欺壓百姓,致張三李四殘疾.......” 大約一炷香後,小女孩將其一字不漏的全部背了下來。 這一張狀紙上列舉了一樁樁一件件的案件手法,疑點,足足有上萬字,這個小女孩,只是僅僅看了一眼。 秦覺簡直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這樣的人直接震驚到了他,這就是天賦,你不服不行。 “古虎,求佛真的是好命啊,撿到這麼一個寶貝?這樣的人才要是上最強大腦,肯定妥妥的冠軍啊!” “什麼大腦?” 秦覺沒有搭理古的疑問,心中的喜悅不以言表,自己只是想請這兩個人來助力自己在番禺勢力,誰曾想求佛會送給自己這麼一個大禮。自己好像也沒有說要請求佛做些什麼,畢竟自己在贛縣的時候把他的兒子整的那麼慘,也沒有理由找他幫忙做點什麼。 水中譚似乎看出了秦覺的疑惑,上前解釋道:“求家主臨行前曾經有話讓我轉告秦少爺。” “有話託你轉告?什麼話?” “求家主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