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我認識的朱將軍嗎?” “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相信” 圍觀的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嘀咕著,誇張的表情中都透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眾人的注意力都被朱烈打手下的事情吸引了過去,卻沒有發現秦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壞笑, 很快四十大板便打完了,朱烈兩隻眼睛瞪的很大,眼神中透露出的狠絕之色,讓人頓時心裡一陣發怵,五官猙獰的擠成一團,將手上帶滿血肉的仗奮力丟棄在地。 “秦大人!你滿意了嗎?” 秦覺心中明白朱烈此刻的憤怒,一臉笑容的走了下來,拉著朱烈的手面向眾人說道 “今日朱將軍執法嚴明,讓秦某佩服,我相信今後的番禺絕對不會再出現有大明的兵士對手無寸鐵百姓拳打腳踢” 秦覺湊近朱烈臉頰微微一笑:“朱將軍,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還沒朱烈明白過來,秦覺就扯著嗓門大喊道;“什麼?朱將軍說,只要現在入軍營當兵賞三貫錢?朱將軍胸懷,秦某真是佩服!” 秦覺作勢拱手朝著朱烈一拜。 朱烈看著秦覺的行為,頓時目瞪口呆,轉而等晃過神後,朱烈才後知後覺的低聲怒罵道 “小子你在搞什麼鬼?我可沒有錢!我自己的軍費還沒有著落。” 秦覺微微頷首便笑了起來,指著府衙門外老百姓便說道:“將軍你請往外看。” 朱烈順著秦覺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府衙門外的老百姓頓時炸開了鍋,馮三寶手拿紙筆,一個一個的登記著。 “給我排好隊,一個一個來,只限今天報名有獎勵,今天報名者一貫錢奉上,在軍營裡待滿三個月者剩餘兩貫錢再補上,同意的在這裡簽字畫押” 在場的男子們一窩蜂似的朝馮三寶湧了過去。 朱烈看到這種場面頓時驚訝的嘴巴都不能合攏,自己花了好幾年都沒有整明白的事情,這個秦覺一來沒幾天就解決了,而且還是這麼出其不意。 秦覺嘿嘿一笑道:“將軍,這些錢都是秦某的私房錢,就當秦某孝敬你的,不用還。” 朱烈看著秦覺眉開眼笑的表情,心中一陣犯嘀咕,自己縱橫沙場幾十年,文官的花花腸子他不是不知道。 “你是有什麼條件的吧?” “哈哈哈,朱將軍真是武將當中少有的英明神武之人,秦某就一個條件,還請將軍能夠讓我隨時可以進入軍營。” “就這事?” 雖然軍營重地,外人不能隨便進入,但是這裡天高皇帝遠,說句大不敬的話,在番禺他朱烈就是個土皇帝。 秦覺眼睛眯成一條縫,心裡有著自己的小九九。 “該死的朱元璋你大爺的,聖旨上寫什麼不好,非要我一個文質彬彬的三好青年,跟一群兵痞嘻嘻哈哈?哼,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惡。朱元璋你給我等著。” 秦覺的內心獨白,在朱烈面前就像是一個不經世事的文弱書生罷了,他猜測,秦覺無非就是想去軍營裡面見見世面罷了。 “朱將軍你還沒答應下官可否呢?” 朱烈微微點了點頭。 秦覺重新走向了高堂,再次將金秋燕傳喚了出來。 “經本官審查,兵馬司的四位將軍,欺壓百姓之事證據確鑿,故重打了四十大板,還需補償受害者所需銀兩,然狀告者狀告其父的證詞,乃一面之詞,故不能成案,還有金秋燕誣告朝廷將軍謀害其未婚夫一事,經本官查明,案發前,朱烈將軍在軍中操練了一晚上計程車兵,所有士兵都可為證,誣告本朝將軍仗責二十,念其舊傷未愈,罰銀三千兩,以作警告。” 金秋燕跪在地上很是憤怒。 “大人,民女沒有誣告,大人....” 秦覺不為所動,轉身便離開了此地。馮三寶緊隨其後,疑惑的衝著秦覺說道 “公子為何斷定金秋燕所狀告的事情是誣告呢?三寶可沒有見到大人親自去查過呢。” 秦覺環顧四周,拉著馮三寶進了房門:“那個女的我懷疑她有被迫害妄想症,總覺得身邊所有人都是壞人,總覺得所有人都是殺死他丈夫的兇手,精神有點問題,而且她的丈夫的事情還有很多蹊蹺,等有時間我們再去查,我們現在要先搞定番禺的社會安定,才好做接下來的事情,你要知道皇帝派我下來可不是為了查案的,而是來治理好番禺的經濟。” 馮三寶聽完後頓時恍然大悟稱讚道:“還是公子想得周到。” 秦覺嘆氣道:“也不知道春夏秋冬四位姐姐為何還沒有訊息傳來,算時候這個時候應該快要到番禺了吧。” 番禺的經濟大部分都掌握在了金焱門的手裡,而金焱門的行事作風,不把生意往外面做,這樣番禺的經濟怎麼能起來呢?生意生意,有生才有意,生為動,不動怎麼會生,這種道理秦覺自懂事起他就已經明白了。 馮三寶很是疑惑的詢問道:“不知道公子要請什麼人來番禺,他們很重要嘛?” “重要?哈哈哈....三寶姐可能還不知道我要請的都是些什麼人吧” 馮三寶輕輕搖了搖頭。 “請的這幾個人都是在贛縣時交下的好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