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是要去找哪個山洞?” 秦覺輕輕點了點頭道:“我查過,那個山洞的位置就是金焱門的後山,原本是一座廢棄的後山。” 兩人說話間便來到了金焱門,金焱門的門主親自下山來迎接。 “秦大人,還真是稀客稀客呀!上次大人救活小女後,在下還沒來得及跟大人道謝呢!大人就匆匆離開,在下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感謝大人的救命之恩呢!” 秦覺擺了擺手道:“金掌門別太客氣啦!救死扶傷本就是人人都會做的事情,只是秦某遇上了,那便救了,若見死不救,想必金掌門也不會放在下離開吧?” 秦覺的話裡有話讓金三平尷尬的笑了起來,也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大人快請進…” 秦覺提醒道:“金掌門我此番前來是微服出行,不想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是害怕出名,被某些人暗殺就不好了,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個道理想必久經江湖的金掌門比我還更清楚吧!” 金三平立馬反應過來擺了個手勢。 “明白明白…你放心,只要秦老弟在我這,沒有一個人敢為難,否則的話,金某一定打斷他們的腿。” 秦覺的每句話都在敲打著金三平,金三平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秦覺話中的意思。 金焱門在番禺勢力盤踞許久,已經達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並不是三兩句話就能打壓到其地位,只是秦覺這幾日走訪觀察,發現金焱門有意向外擴張的意向,所作所為難免會觸碰底線,秦覺這句話話雖然平常人聽起來沒有什麼,可金三平卻是心裡跟明鏡似的。 番禺有一大半的土地都歸於金焱門,他們就像地主一樣,惡意剝削農民,雖然在封建社會司空見慣,但在秦覺眼裡卻十分的厭惡,要想番禺百姓日子過得好,地是特別的關鍵,秦覺為此想了一個晚上,圍繞著如何讓金焱門把地乖乖還給農民,最終給出的答案只能是讓金焱門破產,這樣官府再出門重新徵收他們的土地,還歸於民。可是金焱門實力遠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不知秦老弟此番前來所為何事呢?” 面對金三平的提問,秦覺隨便找了個由頭說道 “上次不是給你女兒看病嗎?這次前來再看看有沒有副作用。” 金三平點了點頭,朝著身旁的管家使了一個眼色。 之前金家秋燕狀告自己父親的事情,金三平到現在還不知曉,秦覺也把這件事給摁下了。 沒過多久管家就把金秋燕帶到了秦覺面前,只是沒有給秦覺好臉色,秦覺看到金秋燕表情不愉的神情,也明白她還在為上次沒有把她的事情放心上,沒有把朱烈和自己的父親抓進大牢而耿耿於懷。 “你來幹什麼?” 金秋燕的語氣,讓一旁的金三平頗為尷尬,趕忙朝著秦覺道歉道 “那個什麼,秦老弟,我這女兒不懂事,還請你不要見怪,都怪金某把她寵壞了,你也知道,我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所以難免有些溺愛。” 秦覺見怪不怪的笑道:“金掌門無需多禮,這世間愛我憎我者皆有,我若事事記恨在心,難免為難自己,世人有世人的看法,順其自然方能看清所有事情的本質。” 秦覺的這番話讓金三平有些詫異:“沒想到秦老弟年紀輕輕竟然能說出這麼老氣橫秋的話來。” “金掌門此話何意?” 金三平自知這麼問有些失禮,尷尬的撫著長鬚笑道:“沒....就是感覺這番話是隻有經歷很多磨難的人才能說的出來,秦老弟這般年輕,想必經歷定有些不凡” 秦覺見狀頓感不妙:“這老傢伙,還真是老奸巨猾,居然想試探我,呵!” “金掌門誤會了,這些話我也是聽家中長輩提起,這是他們的感悟,我覺得有理,所以就拿來用了。” 金三平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秦家兩任家主都是傳世名醫,令尊更是高居太醫院榜首,期間見了多少生離死別,定然能悟出常人不能懂的道理來。” 秦覺沒有繼續跟金三平扯這個話題,不然越扯越難解釋,他不顧金秋燕是否同意就抓起她的手把起脈來。 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凝聚在秦覺臉上,一旁的金三平有些坐立不安,但又不敢打攪秦覺診脈。直到秦覺將金秋燕的手放下,他才著急的說道 “秦老弟,我女兒如何了?應...應該不要緊吧” 看著秦覺一臉嚴肅的面色,金三平嘴角有些微微顫抖,生怕秦覺會說出不好的話來。 良久,秦覺乾咳兩聲淡淡說道:“氣血不通,憂思過重,倘若金小姐再這樣下去,恐怕離死不遠了。” 金秋燕很是輕蔑的冷哼一聲,一臉無所謂的鄙夷之色,可是一旁的金三平聽後猶如晴天霹靂,不顧儀態的緊緊抓住秦覺的手說道 “秦老弟,哦不,秦大人,請你一定要救救小女,不管花多少錢,不管花多大的代價,我都在所不惜,只要能救活燕兒。” 金三平眼角落寞,真摯的情感不以言表,那種濃濃的愛,就連秦覺都為之觸動。 秦覺無奈搖頭,良久嘆出一口氣道:“也就是你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