鼴鼠趕忙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們不需要跋山涉水,我們現在只需要一小股的軍隊作為誘餌,把他們的步兵帶回到番禺城裡即可。” 老者冷笑道:“呵,這麼麻煩嗎?直接把他們全部都殺了豈不簡單?” “我知道你們金焱門的實力是有可能將他們全部都殺了的,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們的步兵有多少人?你們能夠在還有六個時辰的情況下殺完嗎?如果你們能夠保證,就可以按照你們得方法來,可是如果做不到,那們就請按照我的方法進行,因為我的方法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朱烈,而且還不會暴露你們自己的身份,你們覺得如何?” 鼴鼠將考慮事情嚴重性的後果交給了那些老者。 老者們若有所思的考慮著鼴鼠方才說的話,陷入了沉思。 “老五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點道理,要不我們按照他的方法去行事怎麼樣?” 五長老託著腮,很難抉擇。 “五哥,你還在猶豫什麼啊?時間拖的越久,對我們就越危險,掌門要是知道了也會同意的,更何況臨行前掌門就對我們說過,只要斬殺朱烈,不管我們用什麼辦法都可以,我也知道五哥在考慮什麼,不就是看他們是外邦之人,你放心五哥,只要他們膽敢有異心,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們。” 五長老嘆聲道:“我考慮的不是那個殺不殺的問題,我考慮的是該由誰去帶隊做這個誘餌。” “汗五哥,我還以為你想啥呢,只要你信的過我,我帶隊又能如何呢?” “可是...做誘餌的下場你可知道?” 老者很是輕蔑的冷笑道:“不就是死嗎?又有何懼?你們說是不是啊?” 後面的金焱門弟子,振臂一呼高聲喊道:“不怕,不怕.....!” 五長老無可奈何,安慰的拍了拍那位老者的肩膀說道:“老六你的實力我是清楚的,我並不擔心你,只要你想要逃,他們誰也追不上你,我只是擔心你門下的弟子,可能會因為這次全軍覆沒,畢竟他們人數實在太多了,要是顧不上,就自己一個人逃吧,我自會向掌門交代事情緣由。” 老者仰天長嘯道:“五哥,這麼多年來我在你眼中就是這麼一個貪生怕死,置於弟子生命於不顧的人嗎?” “誒,老六老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五哥啥也別說了,自從入門那天起,我就無懼生死了,弟子們拜在我門,唯一的條件就是,不怕死,怕死誤入我門。” 五長老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但是一定要答應我,不要和敵人硬碰硬,我們主要的目的還是逃跑,將他們引回番禺。你一定要活下去” 老者點了點頭,便整齊八百弟子準備出發。 “老六啊!一定要給我活著回來。” 老者佝僂著身子背對著他揮了揮手,便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五長老眉頭緊鎖,走路有些顫顫巍巍。 “五哥你沒事吧?” “哎,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總有些不舒服,感覺老六這一走,我們五兄弟在難相聚。” “汗!五哥你多想了吧,六哥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整個門內,就數他輕功第一,打不過就跑,那還不簡單的事情。” 五長老面露愁容說道:“但願如此吧!” 番禺的天是沒有冬季的,即使十二月份了,天上還是烈日當空,只是風確是陰寒刺骨的。 …… “大漢,你快看,那邊有黑煙滾滾,好像是示警的,方向正是番禺城方向。” 阿託木低頭沉思,良久過後他雙眸一亮,沉聲說道:“拿地圖來。” 阿託木看著桌上屬下攤開的地圖,手上不斷比劃著什麼。 “現在我們大軍離敵軍距離多少?” “回大汗的話,據探子回報,差不多六里” “六里…” 阿託木雙眼掠過地圖,很快便察覺到什麼。 “敵人行軍過快,後續跟不上,如果那黑煙是真來自番禺城,證明番禺城內發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如果他們那些人切斷了他們的後路,敵軍勢必回援,這樣他們首尾不相顧,軍心必亂” 旁邊的漢子聞言頓時大喜,感覺還有機會反敗為勝。 “時間還剩多少?” “什麼時間?大汗是想問什麼時間呢?” 阿託木很平靜的回答道:“這一天的時間。” 他們瞬間明白了過來,原來大汗真的要還這個人情守完最後一刻。 “離子時還有三個時辰” 阿託木點了點頭道:“想辦法讓他們的馬跑不起來。” “大汗你就把這任務交給我們就好了,我定不會讓他們的馬再跑起來的。” … 朱烈在大帳中心急如焚,老家被端是他始料不及的,可如今他卻與後面大軍斷了聯絡。 “報.....大將軍,前方六里處發現敵人,王參軍在請求是否出兵迎擊!” 朱烈猛的一拍桌子,怒罵道:“迎擊個屁,老家都被人家給偷了,還想做著迎擊別人的美夢啊?傳令三軍按兵不動,叫王參軍只需要盯住他們即刻,有任何一舉一動速速回報,他若在問起,你就告訴他,執行軍令即可。” 朱烈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