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覺也默默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愁,他雖然在現實世界裡是位救死扶傷的醫生,但是他不喜歡死亡,更不喜歡打仗,因為打仗會死人,會死很多的人,秦覺他沒有辦法,他的本意是想要所有人都能夠平安無事,和和平平的度過,但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很多事情總是那麼事與願違。 “希望能趕得上吧!金焱門這毒瘡我秦覺一定要拔掉,哪怕付出多大的代價” “嗯,公子所願,也是我之所願。我相信他也是一樣這麼想的” 兩人同時抬頭望向了天空,濃濃的憂愁之心佈滿了整個面龐。 …… “大汗,敵人離我們不到十里路程了。” 一旁身穿蒙古鎧甲計程車兵焦急的喊著,周圍頓時氣氛異常緊張了起來。 阿託木不慌不忙的說道:“擺三才陣,找荒山野嶺躲避,路上挖坑,拌住他們的騎兵。所有人有秩序的後退十里,減緩他們的行軍速度。” “啊?大汗,我們還要撤退啊?要不我們直接給他拼了吧!那些明朝軍隊,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阿託木眼神一凜冷冷道:“我不下那蠢豬似的命令,執行命令吧!” “是!” 在阿託木的帶領下,所有人緩步朝著後方退去。 朱烈大軍士氣正足,一路橫衝直撞。 “報大將軍,後方有一疑兵正朝我們襲來,請大將軍示下。” “疑兵?”朱烈有些不解的停下馬,一臉嚴肅的詢問道。 “朱能人呢?朱能?” 朱烈朝著人群中大聲呼喊著,卻沒有見到迴音。 “大將軍朱大人帶著他挑選好的44個士兵已經迂迴去了。” 朱烈嘆了一口氣怒罵道:“他在搞什麼鬼?這疑兵到底是誰” 正當他在苦思冥想的時候,天空上烏雲密佈,黑煙滾滾。 “不好,城門樓有危險,城內百姓!” 朱烈臉色大變正想要回援,一個士兵身後插滿了箭,氣喘吁吁的大喊道 “將軍,後面有大約四千軍隊正在追我們的後線補給,大將軍…” 話音方落,這個士兵便一命嗚呼了,朱烈的臉色愈發難看,大戰在即,糧草先行,糧草是整個大軍最為關鍵的一個部分,倘若無法保證糧草,縱使百萬大軍也是枉然,朱烈深知這一點。 但是這一調轉槍頭,那即將到手的潑天功勞即將毀於一旦,可若是不回援處理這幫軍隊,自己將陷入兩面夾擊的狀態,只能選擇一方作為突破口,前面的蒙古軍已經被我殺計程車氣全無丟盔棄甲,這一方無疑是最好的突破口,只要解決他們一定能夠全殲後面這些人。 可是這一閃而過的想法,朱烈很快就打破了,如果後方城池被這股疑兵所佔據,那麼番禺百姓將會陷入險境,自己不敢賭,城丟了無所謂,可是城內的百姓被全部屠殺,自己縱使有千條性命也不夠賠的。 朱烈心慌了,先前的鬥志昂然,蕩然無存。 他立即下令道:“就地紮營,擺陣,吃掉這股軍隊,四千人就敢對付我們數十萬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王副將,命你帶一萬兵馬埋伏起來包圍他們。” “是!大將軍” “命令全軍,就地紮營,解決後方麻煩後,帶兩萬士兵回番禺駐紮,看看行軍大營那五千兵馬還在不在,為何會讓敵人繞到我們後方中來。” 朱烈將自己心中的猜想全部下好命令,後面的行軍的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 朱烈有些懊惱的砸了下樹幹:“瑪德王八蛋,差一點就可以全殲他們了,為什麼那些人像個兔子一樣,剛看到一眼,就一下子跑沒影了,看來他們的統帥不是一般人啊。踏馬的碰到對手了,何時這些前朝餘孽也成精了。等這件事完,一定要好好向皇帝和徐達大帥商議一下。” ...... “鼴鼠你看後面....” 鼴鼠看向後方黑煙滾滾,眉頭緊鎖,怒罵道:“混蛋,你們怎麼連他們有烽火臺都不說?” 鼴鼠怒氣衝衝的指責帶隊的老者,氣不打一處來。 老者很是輕蔑的冷哼一聲道:“小子,我們不是你的奴隸,你還沒有權利對我等指手畫腳。” 鼴鼠一陣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肥胖男子悄悄走到他旁邊低聲說道:“鼴鼠別和他們爭辯什麼了,咱們現在的處境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們吵架得不償失,他們又不懂兵法,只是一些江湖草莽罷了,更何況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現在只能想辦法找到應對之策。” 鼴鼠長長舒了一口沉聲說道:“抱歉,是我太心急了,還好你提醒我。” 肥胖男子衝著他嘿嘿一笑道:“瞧你說的啥話,咱倆兄弟誰跟誰呀!” 鼴鼠乾咳兩聲,示意他注意場合。 “那個什麼...鼴鼠接下來怎麼辦” 鼴鼠低頭沉思,良久才緩緩分析道:“現在天空上黑煙滾滾,不止我們會看到,他們一定也會看到,他們使勁的追著大汗,大汗必然會以防守的方式邊守邊撤退,按照他們大軍行進的速度,騎兵與步兵一定會有很大的拉鋸,如果我們能避開他們的步兵,直接繞道他們的中間布控,那麼他們一定首尾不能相顧。” 肥胖男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