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人好深的心機” 春有些擔心的說道:“公子要不回絕他?” 秦覺擺了擺手拒絕道:“不,這送上門來的好處,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今晚我一個人過去,你們就在城門樓上等著。” 秦覺話音方落,春立馬就慌了,著急的說道:“公子不可,那人是敵是友還未明瞭,萬一那人有意誆騙公子進去,那公子豈不是很危險” “別擔心,這人不會是壞人,那次喝酒我聽朱烈說到過。” 春這才放下心來,原來秦覺早就知道有鮮于文安這麼一個人。 … 一炷香後,秦覺駕駛著馬車來到了他們駐紮之地。 “開門,是我!” 士兵雙眼一亮,高興的說道:“收刀收刀,那是我們的秦先生。” 秦覺沒有與他們過多的寒暄,便來到了鮮于文安所處。 鮮于文安見到來人,滿懷笑意的將秦覺迎上了上位。 “閣下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想必就是我們番禺的父母官秦大人吧!” 秦覺眯著眼衝著這個馬屁精,呵呵一笑:“我要不是九年制義務教育全部還給我語文老師了,我高低給你整兩句文言文。” “我聽我家婢女說你有生意要找我談?我倒是有些興趣。” “婢女?”鮮于文安明顯愣住了。 “那個....是這麼一回事,我也不瞞秦大人了,我們軍營裡的糧食被人偷了,剩下的糧食還是我上次出任務時候帶回來的,可是在這次行動中被一群黑衣人給燒掉了,所以就想問秦公子的糧食能不能借我些,幫我度過這眼下的難關,你也知道我們大將軍那個脾氣.....當然我也不是白借,以後秦公子要是有什麼軍務上的問題,我一定會夥同我們這些做將軍的無條件配合你,絕對不會給你使絆子。” 秦覺一聽心想道:“”原來他過來找自己是這麼一回事,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秦覺乾咳兩聲故作鎮定的說道:“看來文安軍師,以前也給縣太爺找過麻煩的啊!” 鮮于文安尷尬的笑道:“是有那麼一些,不過,只要秦大人這次幫助了我們,我敢保證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是嗎?” 秦覺露出很是古怪的眼神看向他。 “空口無憑,還請文安軍師立一個字據” 鮮于文安馬上從伏案上拿出一個紅色策子,上面寫著:“今鮮于文安向秦覺借糧十萬石,日後必還。” “看來你是早有準備,這樣我還不得不相信你了,行文安軍師這份人情我秦覺承下了,我馬上命人將糧食送到你們軍營。” 鮮于文安恭敬行禮:“在下感念秦大人大恩,沒齒難忘。” 兩人促膝長談了許久。 “文安軍師說有一群不怕死的黑衣人燒了你們的糧食?而且還自殺了?” 鮮于文安點了點頭道:“我看出他們不想我們與大將軍匯合意圖很明顯,所以我只讓王參軍帶了一萬去與大將軍匯合,我帶剩下的兵馬回援,秦大人才智過人應該能明我此舉的用意。” 秦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秦覺抽了一口涼氣,忽然心裡一動,將手中的策子撕碎一地。 秦覺這突然的舉動直接看懵了鮮于文安,心中有些不安的說道; “秦大人你這是?我是不是哪裡哪句話說的不對,秦大人誤會了,我可以改,還請秦大人不要....” 秦覺哈哈大笑道:“文安軍師你別慌,糧食照樣給你,只不過我突然想到一個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 鮮于文安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還以為秦覺答應的事情要反悔,這讓他有一種到手的鴨子就要飛走一般的挫敗感。 “我想跟軍師借五千兵馬” 鮮于文安手裡的杯子一下沒拿穩,直接掉落在地摔的粉碎。 “這...” 鮮于文安面露難色直勾勾的看著秦覺,想要看穿秦覺心裡面在想著些什麼。 秦覺也感覺到鮮于文安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笑道:“軍師別誤會,我要你這些兵馬只想救一個人” “誰?” “草原首領阿託木。” 鮮于文安出生於草原,自然知道阿託木是何人,他的臉色愈發難看,死死得看著秦覺沒有說話。 “我知道軍師恨草原,但是軍師也想必很清楚,如果阿託木死在番禺,那麼番禺的四十萬百姓,將會全部死在這裡,草原的做事風格,想必軍師比我還清楚吧” 過了很久,鮮于文安嘆了一口氣,好像想明白了一般,淡淡說道:“大汗是草原的領袖,我也不知道大汗為什麼會來小小的番禺,按照大汗的性子不可能圍城一個月也不攻城,更不可能帶著點兵馬,這無疑與找死有什麼兩樣,這完全不像往日的他。” 秦覺呵呵一笑道:“因為他是來還我人情的。” 嗡的一聲,鮮于文安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差點直接摔倒在地,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不可思議的說道:“難道說....難道說....” “噓!軍師心裡明白就好,這滅九族的大罪,還請軍師爛在肚子裡。” 鮮于